睁开眼,昨晚看手机到酸涩的感觉还未完全褪去,9:03,星期一新的一周开始了。不用上课的实习周,舍友计划着哪天去游乐园玩。匆忙收拾,赶去10:00的实习动员大会。开会的地点在教学楼,偌大的一间教室,坐满了参与实习的七个班。不同班的情侣坐在了一起,牵手依偎,热气伴随窗外的风鼓进来,女子妆容姣好,轻薄的衫扬起,撩拨故作不经意抬头的男孩。苏粒,突然恍惚。迎面走来一个蓝白格子衫的男孩,寸头,与旁边的人不经意
人生一梦,浮尘中一枚粒子,向您问候。你好,我叫苏粒。粒子醒了,眼角滑落一滴冷冷的泪。“结束了。”拉开厚厚的窗帘,眀烈的光线突然晃进粒子的瞳孔,天虽然阴阴的。却宛如新生。粒子也是。感觉所有的阴郁全部随着那个凄惨的梦境和眼角的泪破碎消逝。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坚韧。苏粒勇敢地,又化成浮尘中的一枚粒子,纵身一跃,跳入人流的热潮。大一下学期的一个周末,逼近六月,天气燥热不安。昨日已在宿舍躲了一整天的苏粒,今天
昨晚做了一个梦,讲述了我一直想忘的一切。也不记得到底是何时入眠,只记得睡前近来发生的事突然没来由地在脑海里喧腾不息。于是就久久没能入睡。到底我想忘了什么呢?似乎一切要从高考前说起,老师的忽视,对不如自己认真的同学的肯定,或者是说,嫉妒,失落,被捧高后又骤然摔碎的落魄,认真呆滞,令自己讨厌的笨拙。不怎么理想的大学结果,难以释怀的假设,父母亲人的不可说,不敢说。眼泪被咽回去,随血液循环后的酸臭,成了噩
大约是九点的夜,这条并不繁华的街道已经让晚来的凉风灌得冷冷的,路很宽,人很少。白白的路灯用力地裹着我的影子,我在左侧的路上靠右侧走着,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树影——路是刚修的,树刚刚移栽过来,还很小,但很倔强,在灯光下强撑。有时候我也替自己感到疲惫,质疑过我倔强的意义,但我就是喜欢九点的夜里,喜欢感受每一辆或大或小的车奔驰在与我只有一排树的距离的路上,喜欢他们带给我右耳朵的呼啸和厉气。他们是黑夜里的主宰
阳光明媚,春天是浓重的绿色,放上了轻轻的一笔。万物复苏,喜鹊留爪,是个好季节。是有多久没有出来过了?迎着风,骑着车,耳旁呜咽。看着近在咫尺的校门,心情莫名的明媚起来,一辆水泥车轰轰而过,吐出黑雾,把两旁树上的喜鹊扑棱棱送上西边的云车里,手里的一片新叶不小心蹂躏碎了,叶面干净的釉色在风里被吹散,石灰地上乍然多了几点青色,手里只剩下淡淡的泥土味。最近学校里伐了一片树林,说是要盖新教学楼,最近学校里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