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地溜走了,时间对于历史、对于空间、对于宇宙这些似乎永恒的东西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可是对于社会、对于人类,尤其是对于单个的人来说,就显得弥足珍贵。一个生命体,其产生、灭亡的过程相对于整个生命长河来说,只是短暂的一瞬。做为一个人,他有思想,有欲望,有情感,有追求,而一个人的一生一般来说不过
我走啊走啊,虽然我不知道我将要走向何处,但有一个信念却是我不能违背的。这就是:朝着一个方向永远不停步地走。起初,我顺着山坡走,也就是说总是拣最高处走,但这里是莽莽万重山,走上一山顶就不能再走了,为了爬上另一个山顶,就不得不下山,走下坡路,只有走到那座山的脚下才能一步一步地向山顶攀登。这样上山下山,再
同桌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班主任是我的母亲,她把我跟我们班长安排在同桌。那个时候,“同桌”可是名副其实的,我们真正两个人共用一张课桌,两个人同坐一条板凳。班长是个女的,她比我大一岁,张得人高马大,我坐在她的旁边就如同一个小弟弟。班长名叫张碧秀,母亲把她叫到办公室对她说:“如果小勇上课不专心听讲,搞小
等待我等待着谁来敲我的门我跟他一起去爬山我等待着谁打来一个电话我跟他一起去看大海我等待着谁写来一封信我跟他一起谈论爱情我等待着谁送来一支玫瑰我跟他一起共渡人生
经常出差的我,走在人生的旅途上,免不了要填写住勤单,单子上要求写清楚自己的姓名、单位、证件以及从何处来、将要到何处去等,我有时简直束手无策。因为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更不知道我从何处来、将要到何处去。是的,我有名字,我叫青草地。但“青草地”仅仅是一种符号,一个名称,它不是我。就像一个苹果,苹果是其名称,
我爱小树我爱小树,是与我的妹妹分不开的。妹妹五岁那年仲夏的一个早晨,天气十分晴朗,妹妹跟着我去上山扯猪草。一路上,山涧流水弹琴,林中小鸟唱歌。妹妹跑呀、跳呀,就像一只飞出笼的小鸟,又像一头欢蹦乱跳的小鹿。突然,她停住了,呆呆地站着不动。我不解地走了过去。原来在她面前有一株一尺多高的小树,小树上有五片
秋夜星星揭开黑夜的幕布,只露出一只眼睛;月亮铺着蓝色的床单,盖着蓝色的被子,侧身窝着,只把半个美丽、圣洁而有些冰冷的面孔对着人间;大山穿着黑色的风衣,手里握着猎枪,巨人似地静静地守护在月亮的身边;大地披着朦胧的轻纱,在凉爽的夜风中翩翩起舞;只有秋虫,划破沉寂,奏起热闹的交响曲……
驴与牛一日,驴吃饱了闲着没事,站在树阴底下独自沉思。驴一生最怨恨的就是人类,草料自己在山坡上吃,说穿了是自己养活自己,可整天为人干活。这倒也罢,最让驴气愤的是,人们不但不感激驴,反而拿一些话来挖苦、讽刺、侮辱驴们。什么“笨驴”、“犟驴”、“蔫驴”、“蠢驴”等等所有不好听的词都往驴身上用,驴又没招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