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上元花会上,你我相遇,你是那个身穿青色布衣的白面书生,我是那个素衣玉钗,顾盼流辉的世家小姐,在一把简易的油纸伞下,你我共诉衷肠,情定三生。吴地,那座白石桥上,清晰地刻印下我们的足迹,我说,你会来这找寻我吗?会,一定会。你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异常坚定的话,从此成为我一生中的最重要的期盼。转瞬间,青丝已成华发。我蹒跚地依偎在当年你牵过手的石栏旁,远望天边离逝的流云,仿佛是你远去的背影,我,含泪
灯次第的亮了起来。音乐从商店橱窗飘了出来。我手执一把天蓝色的雨伞。似幽灵般四处游荡。孤独的寻觅着寻觅着。那曾经被搁置在某处长椅上的梦想。它有一双银白色的羽翼。强壮而有力,击败了所有的失落,赶走了所有的苍凉可是,可是,在某年某月某日丢弃了它。从此再也见不到它冲我微笑的脸庞。它现在在哪里?几时能够再回到我的身旁?如同信徒般,无比虔诚地祷告上苍。
晨露打湿了鞋袜,赤足踩在细软的草地上,空气凝结潮湿,蔓延着青草的香味。月白色的棉布裙,褶皱的裙摆,繁复重叠如盛开的花朵。信手拈来几朵花,拼接编织成精致的花环,戴在黑锦缎的发上,乌桕树,拉扯住衣角,如情深的恋人般缠绵,不舍离去。闭上眼睛,侧耳倾听林中的天籁,睡意昏沉。于是躺在柔软的绿草上枕着乌桕的枯藤安然酣畅,做一个香甜的美梦
陪伴是长久的告白,这句话是哪个无聊至极的闲人说的,此刻的沁果头发凌乱,声嘶力竭的哭闹着,脚下已经堆积了七零八落的啤酒瓶,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尽乎癫狂的咆哮着,跌跌撞撞如同失去方向的风筝,一头重重的倒坐在地上,满脸泪痕。衣服也被扯破好几道。狼狈不堪。路人频频地回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失魂落魄的女孩。猜想着可怜的姑娘究竟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看什么看!男人真他妈没有一个好东西。喝醉酒的沁果大声的嘟嘟囔囔,
初恋。记忆中的男孩。仿佛一起都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晴日,白衬衫,还有那首校园广播的歌,那个懵懂青涩的少年。与你在那条长长的青石板上邂逅。空气瞬间稀薄,跳动的心脏,就连脸颊也不听话,红成熟透的番茄。高傲的你。与我擦肩而过。那一秒,离你最近。近的可以看到你长长的眼睫毛。可以嗅到你衣服上,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就连那天的阳光也异常的温柔。撒在你远去的背影。一路镀上微光。
她和她是在高二时认识的。那时的她内向且腼腆真正聊的上来的朋友很少。而她却是个例外。她很爱说话叽叽喳喳像是只小麻雀般聒噪不安。课间休息的时间,她最大的享受就是趴在课桌上安静地听她说话。她很羡慕她因为她拥有一张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嘴巴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能够勇敢发出自己的声音像是无所畏惧的勇士,不像她那般胆怯。心中有很多话却百转千回兜兜转转最终止于嘴巴。聒噪的她犹如夏日的艳阳带着热烈的温度融化了她的冷漠与
世界上有三样东西我们无从选择“出生、相貌、死亡。”如果可以给生活下一个定义色彩,十九岁的安莫会选择灰色,如行走在阴冷的暗穴中,低沉、压抑,让人无从喘息。对于未来不曾畅想,苦痛延绵似乎永远也到不终点。劣质的上衣,发白的牛仔裤,还有那双从夜市地摊上以十五元价格淘来的运动鞋。灰仆仆地,面目狰狞像一道丑陋的疤痕昭然若揭出女孩的窘迫,怯弱藏匿在热闹的人群中。烈日骄阳的肆虐下,光洁饱满的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