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清明,鄂渚初暖;江城三月,春和景明。龟蛇相望,淡烟浅翠;大江东去,万古长流。黄鹤白云之乡,长笛如泣如诉;高山流水之音,哀乐婉转低回。苍天含泪,祷祝抱薪赴火之白衣烈士永垂不朽;大地呜咽,祈愿无辜染毒的不幸逝者安息长眠。长歌当哭,哀离人遭新冠荼毒;痛定思痛,为生者行祈福永年。时逢危难,终有英雄辈出;天道循环,难免命运乖蹇。顺时达变,化悲痛为力量;前赴后继,攀复兴之峰颠。封城数月,大势虽已初定;环望
夕阳穿过幽窗斜晖洒向长廊拾取金黄一片温柔融进秋光夕阳穿过幽窗斜晖映上门墙斑驳横斜疏影静謐暗发清香夕阳穿过幽窗斜晖抹在脸庞弥漫丝丝暖意泛起阵阵迷茫夕阳穿过幽窗斜晖爬上胸膛驱散过往云烟抚平昔日创伤夕阳穿过幽窗斜晖刺透心房洗尽百层铅华豪气清彻坦荡夕阳穿过幽窗斜晖飞弛远方遥望霞光灿烂升起一片辉煌夕阳好,斜晖长无限诗情细思量且莫戚戚叹黄昏与君把酒话沧桑啊,我的夕阳2016,10,12
夜渐渐深了,街灯依然灿烂,霓虹依然闪烁。街面上,耀眼的车前灯和红色的车尾灯汇成两条渠水相对流动,点缀着现代城市的繁荣和辉煌。一袭凉风穿过窗户,送来丝丝秋意。不意间,秋风为我翻开了书桌上的唐诗,杜牧的那首“秋夕”映入了眼帘: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我的心一阵悸动。啊,久违了,遥远的神话,古朴的乡情!这首小巧清丽的“秋夕”展开了我心扉中尘封已久的漫长画卷。天上的流星,地
8日月轮回,斗转星移,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界上的事情好象是在不断地转着圈子,又好象不完全是转圈子。现在农村又在分地了,是把公家的地又分到到各家各户,不过这次是叫“承包”,而且也不搞划成分,也没有地主可斗。这一带的地都不是太好,又零碎,土质又薄,大家在斤斤计较中总算把地分好了。石柱呢,他老人家倒好,给他好地他不要,只要坟地附近的不到两亩地,虽然地土差,他可乐意。从这以后,他就带着小黑子
7生活慢慢好起来了,可是政治运动又多起来了,刚刚好一点,又要瞎折腾。至于搞什么运动,不要说石柱不想关心,就是村里的其它人也懒得管。本来嘛,农民就是要种好田,保证吃饱肚子就行了,特别是经过了三年大饥荒,谁也不敢再胡来。不过好多事很无奈,不是你一个老百姓能左右的,你说天要下雨,管得了吗?再说那时的全国性政治运动是无孔不入,再偏远的地方也躲不开。“四清”运动开始了,生产队也三天两头开大会,石柱虽然还是那
6这以后又大大小小发生了一些事,什么抗美援朝啊,互助组啊,后来还搞农业合作社啊,开始是初级社,后来又是高级社,开始时入社还是有条件的,地、富、反、坏这类的人还不许入社呢,闹得热火朝天,总之是,农民分到手的地又归公了。不过石柱也不在意这些,他还是只关心他的小圈子,要求也不高,饿不着,冻不死就成。可是有一件事不得不让他揪心难受,那就是黑子一天天见老,狗的寿命比人短多了,能活到十几岁就不错了,要是能到二
5话休絮烦,鬼子投降了,抗战胜利了,石柱反而倒有点觉得茫然了。上级要给他庆功,要给他奖励,他一概拒绝。为了这,一个大首长人称“李政委”的还表扬他,说他不居功自傲,是真正的抗日英雄,大会小会号召大家向他学习,还特意去看石柱和黑子,亲手把一条红布带子系在黑子脖子上。石柱呢,好象那些表扬都是在说别人,自己完全置身事外,成天沉默寡言,只有黑子和他依然是形影不离,没有战斗了,没有敌人了,他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4石柱在游击队里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些没见过的武器,什么长枪短枪、手榴弹、地雷,炸弹,听说还有炮就更厉害了,不过这只是听别人说说,游击队里还没有这东西,大概和水浒传里地轴星轰天雷凌振的火炮差不多吧。他学着使用这些武器,进步很快,那黑子也几乎是每天寸步不离跟着他。有人笑话他,嘿,有了这些枪弹,你那黑子就没用了吧?他一听,不高兴了,这些玩意,还得你会使,使不好和烧火棍有什么两样!他话是这样说,心里可琢磨开
3道口,是一个小镇,说是个镇,实际上也就是比普通的村稍大一点而已,不过虽然如此,但它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它是通向山里的要道口,进山出山一般都要从这里经过,历来是兵家必争的要地,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传说在古代,这里就是一个屯粮的地方,专门给守边军队供应粮草,只要粮道一断,再坚固的长城也是一道废墙,就算你是马其诺防线,仗也没法打了。因此,攻守双方往往都要斗智斗勇,争取控制这个地方。扼守咽喉,达到以少胜
2那时候辛石柱还是一个小伙子,他虽然十几岁就父母双亡,经常靠乡亲邻居接济,养成了比较孤癖少言语的性格,但他很能干,家里虽穷,但总是很干净利落。有一天,他到山外去卖柴,卖完柴再买点家用零碎准备回家。就在这时,他看到街上围了一大群人,他挤上去一看,原来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姑娘,那中年人摧那姑娘走路,可那姑娘不肯,在那哭哭啼啼。周围有好事的就问是怎么回事,那中年人说他们是三
几个朋友在一起天南海北聊天,不知怎么就聊到狗了,有的说谁家的狗狗聪明,有的说哪儿的猎狗厉害,谁养的藏獒凶猛,导盲犬如何忠诚等等,我也讲了一个人和狗的故事。大约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吧,我到北京办事,正在火车站候车,忽然有一个人叫我:“你是老叶吧?”我认了半天也没有认出来他是谁,他笑了笑:“认不的了?我是平谷的辛福生呀!”啊,想起来了,隔了二十年,他居然还能在茫茫人海中认出我来。现在都快要老了,远不是
10当时在扬州城里有一个候补同知名叫肖元,本是一个失意文人,但他一心一意要钻营仕途。也许是时运不佳吧,好多年了依然是补不上缺,后来总算是和扬州知府一个幕寮邢怀拉上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巴店的关系,他就拼命把住不放。你可别小看这位邢怀,他虽不是个什么官,但却算得上是个通天人物,原来他和当今太子弘历的一个侍读有些交情。他也常用这一点招摇撞骗,自称有“通天”的关系,官场上都叫他“行坏”。那天他对肖元说:“只
7说到这里,各位看官可能要问了,柴顺理一小包茶叶,何以会使北京的蔡云浮、山东的曹安林如此不安呢?诸位不要着急,待在下慢慢从头道来。说来话长,那还在顺治二年的时候,清军刚入关不久,南方尚未平定。当时史可法镇守扬州,他手下有一位陈将军,是扬州本地人,文武兼修,勇猛机智,谋略过人。他看到南明政府腐败无能,深知扬州城必不能保,遂作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誓用血肉演绎一场悲壮的战史,成就一位末
4在离杭州百十来里地,有一片青山绿水,山头都不是太高,一座接着一座。这里有些人以种茶为生。茶树漫山遍野,绿油油的,煞是爱人。再说在这山里住着一个老茶农,叫柴顺理,妻子早年去世,一个儿子不务正业,在外鬼混,十天半月难得回来一趟;还有一个女儿阿姑年方二八,父女二人相依为命,以种茶为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除了种茶,他也自己制茶,自产自销。他就种那么几亩茶,从来不想发展,生活马马虎虎过得下去,
1一古往今来,故事都是人们娱乐休闲的聊资,茶余饭后的笑料,您听完了也就完了,千万别当真事。要是您说:“哪有这事呀,这不是胡说八道吗?”那就是您较真儿挑理了。讲故事,说古记,不过是逗人一乐、一笑了之的事;再说,好的故事也能让人从中悟出点人生哲理,懂一点兴替之道,何必一定要计较真假呢。在下说的这段故事发生在前清乾隆年间,北京正阳门外,市井繁华,人烟稠密,古肆林立,大小店铺鳞次栉比。绸缎布匹、陶器磁器、
说起魏局长这个人,大家都说是个好人。虽然能力不强,但一向与人为善,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一脸阿弥陀佛象,所以人缘儿特好。他的一个最大特点就是胆子小,从来没有什么野心,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给人看起来一辈子都好象窝窝囊囊的,不会有什么出息,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知足者常乐嘛。”另外他还有心脏病,高血压,犯不着争强好胜丢了性命。但是他命好,大学毕业时正是知识分子最吃香的时候,那时市直机关干部大多是些“大
早上六点多一点,天刚刚亮,曾凡老师就急急忙忙从家里出来,准备赶公共汽车去主持一个讲座,要去的地方比较远,路上要一个多小时,所以一大早就起来了。本来对方是要派车来接的,后来又说临时有急事车安排不过来,只好请他打的来,而且再三道歉。早上空气好,就坐公交吧。他想,等买了汽车就好了,现在好多朋友都有车,可他就是一个普通教师,虽然出过几本书,可是不仅没有赚到钱,有的出版还要自费。看到理工科的老师们到处兼职,
在六十多年前,我大约六岁左右开始读小学,到后来顺理成章上中学,上大学。近二十年的寒窗苦读中,不知经过了多少个老师。古人说,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也。半个多世纪过去,回想起来,这也算得是对“老师”这个词的准确定义了。不过,有个小小的问题,至今还有点疑惑:读小学时,我的老师几乎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太,到了中学呢,又差不多是些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而到了大学,我学的是一个新专业,大多数老师都是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