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棉袄小说作者燕山都说女儿是爹妈的小棉袄,一点不错。二倔头的女儿长着一副略宽一点的圆脸儿,浓浓的金发衬托着,真像一轮明白的月亮。两只眼睛的距离也比常人的大点儿,恰与脸型和谐,越端详越好看。她性格开朗。虽说三十多岁了,但是在爹爹跟前还是那么调皮。她不仅把爹爹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且很会哄爹爹开心。有时甚至让爹爹哭笑不得。在旁人眼里爹爹倒像孩子了。花了几百块钱给爹爹买双皮鞋,爹爹摆弄着连连说好。“多少钱买
最近看到一张精美的落叶的图片,上面提着一行字“落叶是疲惫的蝴蝶”;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学生们以《落叶》为题写的文章。好多同学的文章里都有把落叶比喻成蝴蝶的句子,以示赞美。“落叶好像蝴蝶”,有点儿不伦不类。就“人品”而言,蝴蝶绝不能与落叶相比。蝴蝶只是金玉其外,它为什么在花丛中起舞?那是在挑逗你。不信,你亲近它,它会立刻躲开,让你落个竹篮打水。当你离开,它又回来舞得更美。偶得一只,装在小笼里,时间不长就
写给十六岁诗歌作者燕山青黑的大山里淌来一条清亮的小溪跳下山坡绕过山脚急急缓缓的流向哪里早晨它从旭日流出挽起裤脚逆流而上去亲近绚丽的明媚夜晚溪边蓝月天东再不是一颗一颗地数着星星而是轻轻地触摸着柔软的朦胧十六岁就是小溪水皱崖影清澈见底青春叩窗手忙脚乱——我还在床上懒睡十六岁就是小溪夜深沉蓝天映水——妈妈的摇篮曲还没飘远萤火虫便夜夜走来点亮青春前夜的梦寐十六岁就是小溪好奇的眸子闪动着浮星的涟漪总想品尝第
月亮和犁散文作者燕山每当沏上茶,点着烟,想写点什么的时候,稿纸上总是出现月亮的影子——圆的,亏的;明亮的,朦胧的;蓝月亮,红月亮——我确实与月亮有着深厚的感情。如果说童年等于快乐,那么我没有童年。月亮知道。小的时候。坐在院子里,吃着白薯望着月亮;月亮照着我的破衣裳,把我的影子斜投在石板地上。她不会忘记,我,一个孩子几乎每晚都和爸爸一起劳作;她见证了我那么多的委屈和哭泣。我的痛苦都来自爸爸。我很小就
擦肩而过诗歌燕山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怎么会擦肩而过我真的不记得我们是怎样的擦肩而过平静的脸掩盖着心的寻找玫瑰色的梦似乎藏在枕里静夜缠绕——还是高中的生活还是早春二月你回眸朝我一笑青春的鲜活在睫毛上跳耀我在风里寻找你的香气秋月可曾把你我同照命酿出的酒是无奈的味道
傻子的爱情短篇小说燕山正常人的男女恋爱,花前月下,缠缠绵绵,“我爱你”——说上千遍万遍。可能是爱的晕头转向,二人的风帆飘进浅滩。水退草长,荒芜了小船。屡见不鲜。而傻子的爱情则恰恰相反。直来直去,有时一个“爱”字也没有,反倒是脱了庸俗,爱的诚实,永远。这小伙子有点儿傻,叫傻子。傻子几年的功夫长成了的大汉,像个铁塔,大脸,大眼,厚厚的嘴唇。憨厚,有劲,能干。给人的感觉是有点傻也不算包含儿。手艺活儿,灵
总是用脚丫儿量着这条熟悉的小街,——上学,回家。鸟儿在我的眼里跳跃,抖落了树上的冬天。这情景过去好像也没有几天,小街两旁的青色的石墙上,便远近的伸出三两枝白色的杏花,太阳照着它们,也照着我的破衣、书包和一张脏稀稀的小脸。杏儿终于红了,熟了,在阳光下发亮,像是满树的红星星。盼望着的终于来了。今晚就去山里偷杏儿。四丫是不是去得成?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研究一下他的名字就知道了。他,微瘦,白净,眼睛不大
涧诗歌是小溪刷开了山还是山让开了一道阡斗折蛇弯叮叮咚咚千年一调穿越时空谁也听不厌春天她带着花瓣夏天她带着我的臭汗秋天她带着落叶冬天她带着山的体温跑哇跑哇跑到你看不见哪儿是驿站放下镰刀和柴筐仰卧在溪水之央天高天窄天弯云飘崖移心惊目眩不敢多看涯上的灌木簇簇团团搀着我的筐和镰做一回溪水该有多好不愁一日三餐鸟儿在眼里盘旋我最敬佩它无论飞得多高总往下看
牧羊曲诗歌一年一趟别样的风光草尤青黄花亮风柔风清风爽蝶出阁虫儿吟秋未央是谁把羊群赶到了天上是谁摘下白云铺在山岗鸟儿知道但不说随你想松的劲枝轻轻的摆拨动着阳光咩咩的琴声传到远方都说远方有一位美丽姑娘思断肠一挥手鞭声在山谷中折荡我的歌谁也听不懂这是和羊的对话心无别物孤芳自赏
秋孕诗歌燕山敞亮不晒的阳光飒爽的北风把绿色的山野摇黄是什么把溪水澄得格外清澈夏装当不住她的清凉雁飞断蛙声咽虫吟歇空旷淸高万里野老气横秋是心的荒凉在衰草下采一簇闪眼的黄花给歌抹上春光随便捋一把籽实让诗散发出粮果的幽香空旷与丰盈轮回正像月亮圆缺有常运动和变化不一定嘈嘈嚷嚷恰似冰封的川江秋天静静搂着春天的卵在冬天的低温下孵化翘首等待着惊蛰的雷响
冬眠诗歌燕山北风吹愣了娃的眼。“奶奶,树叶为什么黄了”?“树要冬眠”。“奶奶,青蛙哪里去了”?“青蛙去冬眠”。“奶奶虫虫哪里去了”?“虫虫去冬眠”。“奶奶,什么是冬眠”?“冬眠就是-----------------------------”。“冬天真可怕,我要告诉爸爸妈妈,养得胖胖的,吃得饱饱的,找个洞穴或钻到地下,睡过冬天,迎接春天,和它们一起冬眠”。“傻孩子,为了给你们创造明天他们不会冬眠”。
逐日诗歌燕山东方,紫山,旭日里流出一条小溪。挽起童年的裤脚,逆流而上,波光带着我们像太阳走去。终于,挤进了臃肿的城市。光环,白领,西装,革履。手一挥,——童话般的村庄,静静的小河,沉谧的湿地,便垛上了厚重的钢筋水泥——我挂念着童年的小溪,立刻拨通了她的电话,“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