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家里出现只苍蝇。夏天家里都很难见到,也难得飞进几只,大冷天却出现。奇怪它从哪里来?进入寒冬,外面少见或者说根本没有,排除从外面飞进的可能。但不是外面进来的,难道是夏天潜伏下来的?不会,没听说苍蝇还会休眠,也许有,但没听哪个学家说过,找不出答案,心情纠结。世间就是这样,很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苍蝇的出现,让心里有些烦。虽然它只是个小麻点,对屋子的空间产生不多影响,可以说微乎其微,但因为它的出
2016年即将在宇宙上消失。在时间的光速里,还未完全品味出生活的深度滋味,它就一晃,像一道闪电滑过,让你来不及抓住它的一丝一毫。像是开玩笑,其实玩笑中的真感受就是你永远不想接受快闪的现实。不管时间怎么跟你说,你就是不醒悟,总是感伤和叹惜:咋这么快啊?咋这么快啊!成了时间面前的怨妇和唠叨汉。谁都不想变老,谁都想等我这段过腻了,再放手时间去跑,可是时间是不听使唤的魔脚,可劲的跑啊,冲啊,永远不知疲倦,
→→如果站在古榕树下,看不到它的枝繁叶茂,我们便乘不了阴凉,我们将失去一片精神乐园,我们将失去一份精神寄托,我们将失去互相交流和学习的机会,我们将失去传播文学正能量的途径。。。。。→→严寒真的要来了么?作为一个新人,刚刚感受它的滋润,接受它的灌输,还有它给予的丝丝温情和关爱,却又要经受跟它的分离和永别,我的心该有多苦。→→古蓉树下一路走来,曾经养育了多少文人诗客,传播了多少希望之种,耕耘了多少文学
冬柳写柳,画柳,诗柳都在人间三四月。初冬,已尽显寒意。偶尔有闲心进入那片林,一簇簇浓浓的绿丝挂一下牵住我的视线,我的心。周围光秃的枝桠让我回味脚下松软的忧伤,直入鼻中的叶香带着苦寒的味道,而这一丝丝挂柳在寒风中藏不住的优雅冲淡了我对寒萧的忧伤。和周围的火炬松遥相呼应。作为诗的化身,人们也许习惯或者更喜欢柳吐春时的婀娇嫩黄,更喜欢把柳作为春的象征去歌颂,去描画。而忽略了柳在寒风中的坚韧挺拔和不畏寒,
挤牙膏不知道自己有多忙,连续两天忘记买牙膏。第一天没听到埋怨,全家都在挤牙膏。用手刮着面挤,把软体卷起来挤,反正是开动脑筋,想尽一切办法去挤。这个没来得及扔的牙膏正好迎合记不住事的笨脑,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解决问题。第二天用时,家人免不了的牢骚,因为需要,还得齐心协力地挤。这次没昨天幸运,膏体里有就是挤不出来,情急中用剪刀剪开一节,用手平捋,这次是粘在壁上的被捋出来,不多,困境中大家都懂得分享,每人分
喜鹊天冷了,风吼吼地显示着狂野,树上的叶子已难觅优雅的风姿,被撕扯的见不着尊荣,因为有绿地支撑,显示着超强的生命力,不管风如何地欺辱抽打,仍旧傲然枝头。浓密的枝叶在风地摇拽下,显露出藏在里面的秘密,一只花喜鹊正用力的啄剪枝丫,尺长的树枝被剪刀似的小嘴瞬间剪断,衔着它快速地飞走了。也许是只刚成家的花喜鹊正努力地造房,也许是成了家的为了遮风挡雨想要加固老巢,想想挂在线杆上,大树间,还有塔尖处那一个个充
夜路第一次走夜路,忘记是什么时候,记得那晚月光伴着灯影冷冷清清,空旷的大街上人和车变得稀少,和事先想得不一样,心里恐慌慌的,自信和胆略忽一杆儿跑得精光。后悔不该充大胆。出来时怕家人担心,也怕影响休息,就没打招呼,反正有路灯有车辆有行人,怕啥?!事实恰恰相反,那晚走在街上的感觉特别不好,越着慌越感觉后面有人,在后面几十米远的地方确实有个人在走,一段时间了,始终没和我拉开距离,心里的恐慌点随着这个人开
蜗牛挂件在我家墙上,有个天然小挂件——蜗牛贝壳。不是家人谁的创意,完全出于一种偶然。那早起来。发现雪白的墙上有一个黑点,以为早起眼花。走近发现是只小蜗牛。想起昨晚摘菜时这个小吃货贪婪的黏在叶子上,拽都拽不下来,就随同叶子扔进垃圾袋里。没想到经过一晚上的征程,它越过袋子,爬过地面,再攀上两米高的墙面,而且还在不断的蠕动着。这个一伸手,一抬腿就能越过的地方,对于只有指甲盖大的蜗牛来说不亚于一次长征路。
迎冬冷了,真的冷了。身上开始包裹,精神开始休眠。一切都在收缩。在季节的舞台上,秋才尽艺绝,使尽浑身解数,显着倦怠,带着余温和风尘挥挥手告别,用一地落叶去倾诉伤感。冬赶着脚,招招手即刻迎上,一上台就扮演一个让人透彻心寒的反派角色,所有的生灵都用收藏隐匿盹眠的方式躲避这个没有亲和的霸主。它强制地咆哮着北风,尽其所能地扮演着冰清玉洁,狂野地想拉近再拉近,只能让人厌恶的越裹越紧,和它隔离的越来越深。所有人
?侃爷每次路过都去这家叫赵莊的饭馆吃饭,不仅有老大连口味,更有两位能侃大山的主,一个收钱,一个寄围裙跑堂。这俩爷特能侃,天南海北,国内国外,什么热点侃什么,辛辣不失幽默,吃了一顿饭不仅味道好心情也好。每次进来都在猜想他俩谁是老板,而且一定是位赵姓老板,因为是赵莊嘛,肯定是有美食绝活的赵姓开了这家店,猜测应该是坐在钱柜前的那一位,因为老板一般都掌管钱。每次来店里的人都很多,有时得排队等,但没厌烦的,
感受睡梦中,忽闻鸡鸣,引来狗吠,以为还在那个小山村,恍惚醒来,知道躺在自家的卧室里。时钟敲过3点半,分清声音从对面楼传来。西安路还算繁华,高楼间竟传出乡野声,不要想象那里住着农家人。现如今都市找田园,田园建都市,城里人跟着养狗不是为了看家,养鸡不是为了报时和吃蛋,养猪不是为了解馋,一切都变成了闲情逸致。曾经看见一姐牵着一只鸡在街上遛,那鸡竟改变一贯的风格,不是闲庭信步,而是跟着主人迈着逍遥的步子,
甲模甲样早晨,收拾家务,一抬头发现甲模两脚搭在缸沿上,全神贯注地望着我,每天都这样。清醒了,有时头会随着我左右移动,没清醒时,会荡秋千似地伸伸懒腰。只要它趴在缸沿上,就得提醒自己赶紧给它弄吃的,要不这个没耐性的家伙就会谋反,或者呼隆一声跳到水里把缸水溅到地上,或者会玩弹跳,尽管缸玻璃很滑,但两只后脚不断的上下颠,弹力惯性穿箭般的几下就冲到地上。因离地面高,有时,甲模会有短暂的小昏厥,趁机得把它捉到
夏知了夏日的晌午,一切都在静止。风抵御不了热辣辣的毒侵悄悄地躲到别处,为了不受汗淹地折磨,身体一动不动,甚至吝啬得连汗毛都不敢动一下,周围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嘴边的气息和空气产生的对流。这种静不是一种享受,而是忍受那种难耐的热袭。这个时候忙得最欢的就是树上的知了,唱着夏天他们独创的歌,一遍遍,此起彼伏,掩映在绿树丛林间,汇聚成一首首有节奏的生命合唱。有时真佩服知了的唱功,身体虽小唱声却能响遍方圆,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