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六了,一事无成。浑浑噩噩,少年的躯体,耄耋之年的思想。曾也想前程似锦,踏马观花,也做过放马南山,坐山观日的少年荒唐梦。我二十六了,以我的名字来看的话,耀宗者,光宗耀祖,倒也是先辈的寄托,可惜了,后辈愚钝,不开化,胸无大志,恐负了先人遗训。再又名子文,诚然,腹有诗书气自华,只是鄙人五大三粗,言语粗俗,可发一哂。如今又名亚平,看则平常,实则大有典故。楚人屈原,楚国皇室,离骚九歌,楚辞天问流传后世
除却过年,我小时候最期待的便是这冬台戏了。农历十月底,早已下过几场雪,沟沟壑壑里还有未落叶的榆树,大人小孩也已穿上了棉衣线裤,天麻麻亮空着肚子去学校的路上看到瓦窑旁边的戏台上有人在活动,知道期待已久的冬台戏要开始了。冬台戏唱四天,在农村,冬天也是忙的,所以戏在下午唱。铁炮轰隆隆的炸破天际,万挂鞭炮噼里啪啦的拉开了冬台戏序幕。激昂的小鼓声中福禄寿三星陈词谢乡里。二胡扬琴一起奏响,请来的角儿也开始了表
还记得冬天的山村吗?早晨的阳光慵懒的照着满是白霜的房顶,早起的雀儿在光秃秃的椿树上唱歌,远处的松树迎着寒风,在阳光的照耀下,翠色欲滴。老人早就醒了,用手扒拉着火盆,将里边还能烧的木头取出来,抓一把松针,扔在火盆里,划拉着火柴,扔到松针上,噼里啪啦的点着。青烟袅袅,松香味儿满屋都是,待火烧旺,加入木柴,一天中最重要的熬罐罐要开始了。抓一把便宜有劲儿的茶叶,放入那千锤百炼的早已黑不溜秋的茶罐中,倒水熬
今日早起,见外边迷迷蒙蒙,以为下雪了。欣喜,打开窗户一看,竟是霾,失落中关了窗户,顿时想起吊沟李家。吊沟李家,是一处村落,有六个大队,我生活在第二大队,处于阳面。全村人住在山腰,真个是门前有水,四面环山。水不多,沟沟渠渠里有泉眼,到处流;山不壮,坑坑洼洼里都是树,四季青。我家右边一百米左右处有两条沟,一条在上,一条在下。在六年级以前,除了学校,我的大部分欢乐时光在这两条沟里度过。上沟处野草丰茂,里
燕子,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一个想小孩子一样的女人,她时不时给你骚动,也是不是给你悸动。我正是少年多情的时候,我渴望在云南遇到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我想过好多种场景,云南的老镇上,错落有致的青瓦房已让雨水浸泡沤成了墨绿,老街在烟雨蒙蒙中蜿蜒,我拖着旅人的疲惫,遇到心上人的救济,而我恰好爱上了她。我也想过我的心上人在失恋后行走在雨中,刚巧跌倒在路边,我扶她起来的时候,看到了她哭红的双眼,怦然心动。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