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风歌罢调头北,田间麦苗喜上眉农夫遥看田间绿,喜鹊无言枝上飞。指望今年收成好,千缕炊烟化作灰。细雨轻敲万亩禾,村头姑娘娶上门。
春三一年一度春风吹,谁家姑娘独依门。燕子双双归旧巢,家家户户喜迎门。忽闻院外敲门声,张家媳妇娘家归。吾愿春季永驻留,唯恐酷暑又来临。
春二春来湖水各西东,船头撒网捕鱼人。鱼翔潜底巧自隐,水草起舞也迎春。野鸭先知春来早,依旧羞藏芦苇群。春雷一声当空响,遍地游客踏青来。
春一春风着意暖气吹,杨柳轻舞吐新蕾。又是一年新开篇,忽见紫燕水上飞。花草有心寒自散,远处放歌知是谁?一杯浊酒方饮罢,万缕春光透窗来。
请别嫌我说话啰嗦,我恳请求你给我一次原谅,给我一机会,让我把泪流出来吧。在我前面写的博客文里,我已经说过,我的爸爸曾经是个‘反革命’,无期徒刑,那是在一九五五年,到了一九八零年彻底平反,走出了监狱。在二十五年漫长的时间里,我只见到过他一次。我的妈妈早在一九五四年病死了,那年她才二十六岁。按说我爸爸犯了国法,进了监狱是他活该,可是牵连的是我们全家,是家里的亲戚,一句话,包括街坊邻居都躲的我们远远的。
济南的趵突泉全国有名,趵突泉公园离我家不远,五十年代我还是个小孩子,记不清奶奶带我去过多少次了,那里已经是我不必再去的地方了,因为我太熟悉每一个角落,但是,就在我念完小学四年级放署假的时候,我还是又去了一次。署假里,我在家闷的心烦,奶奶看出了我的心思。有一天,奶奶给了我一毛钱说;‘去趵突泉玩儿去吧’我接过钱,心里并没有什么情绪,不加思索地就出了家门,一直向公园走去。五十年代或六十年代初,门票是三分
五十年代济南的夏天好像要比现在的夏天要热的很,放署假对孩子来说是快乐的事情。不用早早地起床去上学,不再关在教室里听课。但是对我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我的家里只有一个老奶奶,我没有兄弟姐妹,我的妈妈在我四岁时病死了,我的爸爸在我五岁时因‘反革命’罪进了监狱。那年是一九五五年。上完小学四年级后的署假,那年我十一岁。天实在是太热,街上的行人靠着墙根阴影匆匆走着,邻居家孩子躲在家里不出来玩儿。我闲的在家里折
只有当过光棍,才会体会到一个单身男人的苦涩,自从抚养我长大的奶奶去了千里以外包头市,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姑姑已是三个孩子母亲,她顾不过来,所以,把我奶奶接了过去。在知青上山下乡的年代,根据政策,我有幸留在城市里,最初,我干临时工,后来才进了大集体的工厂,新进厂的学员,工资是二十一元钱,当时的物价,西红柿是四分钱一斤,大白菜三分钱一斤。一个人的生活呀,日子是不好过的,就说冬天吧,我懒的去生个炉子,
我小时候,也就是到了完全有记忆,有了记忆而永远也忘不掉的年龄,或者说是五六岁,或者是七八岁。我的奶奶,我亲爱的奶奶,抚养我长大的奶奶,她老人家是很爱吃肉的,可是那个年代,能吃上肉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凭票供应,计划经济,每人每月供应二三两肉。奶奶总说想肉吃,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有一次,奶奶从什么地方买了一块苦肠,像玉米棒子一样大小,到现在我才猜出来是用猪的小肠做的,缠绕在一起,回家来切成片,然后滴上点香
春季里来刮春风,哥哥外出去打工。风向不定枯草乱,小妹我送你到村口。紧紧拉住哥哥的手,忍不住泪水眼眶里转。千言万语说不完的话,送双鞋子给哥哥穿。一针一线我亲手做,你穿在脚上走路轻。这一去呀一年整,出门在外你不能任性。不要打架也不喝酒,你家中的爸妈我照应。想我的时候来电话,盼望着哥哥早回家。地里的庄稼河里的船,小妹和哥哥把婚圆。
1970年我进了工厂,当了一名冲压模具钳工。做模具离不开机床加工,开车床的是张師傅,论年龄长我一辈儿,有些工件,需要我和他商量才能加工,日子久了,彼此有了些感情。但逢节假日,我都要去他家坐坐,但我从不空手去,买上瓶酒给他也是应该的,他家共有两口人,另一个是他的老伴儿,老伴儿没有工作,靠他养活。张師傅工资才40多元,他老爹住在他哥家,他每月要给老爹6元钱,生活紧巴巴地,他只有一个儿子,因盗窃罪侮辱妇
我和赵大爷是街坊,他让我给他修个收音机。在他看来。我在无线电厂工作,修个收音机是件小事,但我在厂里是干钳工的,收音机原理略知一点。赵大爷的收音机是超外差收音机,修起来很麻烦。我妻子身体不好,家务活我要多干些,况且电子局近期还要给钳工技术考核,我要挤时间看些相关的书。我把收音机后盖打开,发现元件上的痕迹,是别人乱动过,把小毛病变成了大麻烦,我费了很长时间没修好,我把收音机拿到厂里,让技术员帮个忙给修
那来人让疯子上了汽车,走了。从此这条街上再没见到疯子。再说,那饭店许老板和茶叶店茶老板,见疯子被人接走了,两个人又重新坐下来喝酒。许老板对茶老板说;‘我看这疯子很奇怪,一时疯疯癫癫,一时有过人之才。你说说,上个月,那网店收费店的小子,在这条街上,谁人敢惹他,虎背熊腰,三个壮年人也打不了他一个人,却让疯子制的不敢放个屁。’茶老板说;‘你还不知道呢,五天前,城管上几个执法人员开来几辆摩托车,下来几个人
某年某月某日。疯子回头一看,原来是旧厂徒弟,自从无线电厂破产后,这徒弟便进了这条街上的纸箱厂。疯子问有何事?那徒弟说;‘师傅好,我有难事求您,四处找您,今天才见到您’疯子说;‘你说说看’,徒弟说;‘厂里装订机坏了,请了多人没修好,厂长都发脾气啦’,那徒弟请疯子到厂里看一看,疯子问;‘是单面订不上,还是两面订不上?,徒弟说是一面订不上。疯子说;‘这点事也找我,你回去把上盖打开·,一定是那钢丝条没有续
疯子穿着又脏又破衣裳到处游走,忽而傻笑,忽而发呆。这日走到一家网络,电话收费站停下来,看那门头上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快速冲值】,疯子见旁边有一破墙,墙上有快要脱落的石灰墙皮,随手掰下一块来,在那块牌子上的【快速冲值】旁边改作【快速充值】,那店里的老板见疯子在牌子上塗写,仗着自己年轻有力,膀阔腰圆,走上前去,把疯子一把推倒在地,疯子快速从地上挺起来,那网店老板又要来推疯子,疯子沉着不乱,抢先不备,把
某年某月某日却说疯子在饭店附近垃圾桶里找东西吃,正遇到饭店老板出门来,这饭店老板也是农村进城来打工的,大家叫他老许,老许见状,忙招呼疯子到饭店橱房后屋去吃剩饭,给疯子一个碗,一双快子,疯子也不说话,抵头只顾吃,偶见墙角酒瓶还有二三两白酒,拿来也喝了。酒足饭饱,从后门又转到饭店前门看那门前的对联出神,饭店老板问疯子;‘你也认字?’,疯子说;‘你饭店的对联改一改才好’,疯子说;‘这上联【官来民来时时发
木头又被送到精神病院,医院教授,主治医生会诊,认定,只能维持现状,别无办法。厂里领导没有忘记木头的工作成绩,给他发全工资,决定不再上班。木头成了一个【疯人】,所有同学·亲友街坊邻居,没人理他。疯人不讲卫生,脏兮兮衣服,拖拖拉拉,游走在大街小巷,那些孩子们向他投掷石头瓦片,疯子或睡在房檐下,或睡在路旁,疯子饿了到饭店附近垃圾桶里找东西吃,疯子在地上捡烟头吸,疯子飘飘然,面无表情。疯人累了坐在没人的地
李老头子家门口摆上了三个花圈,是李老头子死了,他活了八十一岁。第二天,还是三个花圈,一直到发丧那天,没见再多一个。李老头不识字,解放前,他靠拉洋车养家,后来,有了三轮车,这样节省了体力,凭着蹬三轮车养着一大家子,除了他老婆,还有四个孩子。老街坊,老邻居,谁家的家底都知道。按说,我不该叫他李老头子,应该称他李大爷才对,这里面是有些原因的,我看不起他,从心里说不能得到我的尊敬,就是他的女婿背后里也叫他
我和妻子在同一个工厂上班,那年双双下岗,没有了工资收入,就得想办法,吃饭要紧。在商场工作的老同学给我了个建议,让我开个小卖部,他帮助进货渠道。进货问题解决了,我和妻子决定在靠街的墙上开个窗口,这事得给街道居委会打个招呼,于是我去找居委会主任,主任说这事你最好找找咱街上的皮科长问问,皮科长在区城管局工作,是这条街上才搬来不久的新户。回家后,我对妻子说了,妻子笑了说;‘是姓哪个皮?’我说‘是皮肤的皮,
谎言如同欺骗,你对我说过两次,但我还是相信了你。但到了第三次第四次,我终于看透了你。我感谢哲人的忠告,因此,我发誓永远不说穿你,宁愿作个傻瓜。假如我把话说到你的脸上,这当然实在太不划算,对你来说,会让你吃睡不安。也许你会恼羞成怒,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添了个仇人。我给你发过很多次信,你从来连个电话也不回,后来,你对我说,可能信丢了吧,你表情激昂怒骂你单位收发室的人,你曾经亲切的称呼我兄长,令我倍加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