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有个小男孩吵着买棉花糖。妈妈指着他手里的小糖人,说,刚买的孙悟空还没吃呢,怎么还要?小男孩不听,赖在原地,非要买棉花糖不可。妈妈没办法,只好同意了。小男孩终于拿到了棉花糖,开心地对小糖人说:大圣你看,你的筋斗云来了!每次看到类似的文字都特别有感触。见过哭着喊着要妈妈给买新玩具的孩童,见过理直气壮要男朋友买单的女生,也见过一言不合就撕逼打架的热血青年,也见过顺手牵羊多吃多占的同事。那些许许多
种树的郭橐驼练完瑜伽,正要听TED,手机屏闪了一下。闷闷发来的,江湖人称王哥,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爱情事业双丰收,五年计划提前完成。末了,还不忘马屁一下我:因为我给她的竞聘演讲稿提过修改意见,所以效果大不一样——小姑娘太会讲话,我也是心里开出一朵小花,美美哒。我确实是给记不清多少的所谓亲朋加好友提过各种“修改意见”,甚至代笔。如同北大那个彭敏一样的遭遇,谁让咱是学文学的呢,彭被迫放弃的《中国汉字听
早安,公主又是好多梦,层层叠叠的,还是斑驳。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晚上,声嘶力竭地哭喊,却发不出声音,最后哭着醒来。醒来后忍不住抽搐,好像黄粱一梦梦的都是现实。“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有一天,我们梦见我们相亲相爱了,我醒了,才知道我们早已经是陌路。”诗人热爱生活,在那个苦行僧式瑜伽与轮奸并行的奇葩国度,爱得深切,爱得执着,隐去了生活的苦难与阴暗,保留的
为天下溪初日照高林。万籁此俱寂。前天阿狸说梦见我新换的房间里粉色地砖,室内乱七八糟的东西,初春的小苗穿着薄毛衣和裙子,阳光打在身上泛着亮盈盈的光晕,好温暖的样子。依旧五点钟醒来,小区安静的只有狗吠。我的房间整饬有序,放好了书柜,古琴,还有,丢弃又捡回来的芦荟。宽大的棉质白T恤。一切都温柔得说不出。终于,又可以平静了吧。经过24小时全部在路上的开挂模式,从摩天轮的顶端呼啸着下来。此刻,我的心,满满。
弗洛伊德的梦做了一个年少时光的梦,很美很美。醒来后,醒不来。梦里美好得让人想哭。因为现实让人膂力,所以才要在梦境里补妆,粉饰太平。那个人,那些人,那件事,那些事。“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这是这几天老biang的鸿门宴过后大家的状态,被新时期的文革阉割,于是一致得出了饭前背太祖爷语录饭后高歌东方红义勇军进行曲的结论。读研的时候接触过欧文?戈夫曼的舞台真实理论,我们在前台演折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