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很喜欢听我讲他以前的事情,虽然他现在也很小,但他每次总会要求我说“妈咪,告诉我小时候的事情,我BB的时候乖不乖啊?”他的问话把我带回了以前的时光,往事一幕幕爬上心头。于是我们母子又搬来了影集,边看边回忆。一两岁的时候看照片时,他总是看着照片里的自己问“妈咪,他的妈咪哪里去了呢。”“他的妈咪给再他
那一年的瓜田李下(单篇)茶农的房子后面有一块较为平坦的山坡地,平坦的地方茶农种上了西瓜,较陡的一面种上了李树。山里有很多的孤坟残冢。茶农的瓜田里就有一口不知哪个朝代的野墓,石碑上已经看不清墓刻,或许从来就没有,茶农从没见到有人拜祭过。那一年李子花开的时节闹干旱,烈日如火,烤焦了很多荒芜野草。茶农为了
因父母工作的原故,我从记不得年龄岁月的时候就被寄养在外婆家,意识中自己已是那个家的一员,所以对外婆家的每个人都感情深厚。过年时回乡下探望亲人,按照惯例,拖家带口的,又一次去看望了外婆。痛失爱女的外婆这一年苍老得让人心痛。听妈说,外婆常半夜呼唤着小姨的名字惊醒,一如我也只能跟小姨相约梦里。大舅舅劝她说
看到茶农就让人想起茶的甘香清远,每有文人墨客为它谈风论雅。而茶农只知他的汗水跟茶香有着莫大的关系。茶田一般都在山里,茶农就在渺无人烟的深山里过着恍若与人世隔绝的生活,终日与山为伴,他如山一样的沉默寡言,腰板却象山一样的坚韧。三十多岁的他象一棵健壮的茶树,立在茶树丛中,茶筐放在身边,对面站着他的妻,四
刚结婚的那年春节,我们回了趟老家探望亲人。他们家里以前是开小店卖百货的,家公有单位,小店是家婆在经营,难为一个不识字的村妇也把小店做得有声有色,以至于我现在遇到些认识家婆的老人家都跟我讲,家婆可是做生意的好手,以前那小店开得挺红火的,在广州读书都是他妈妈供他的,但近几年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了,终于支撑不
小姨有一张鹅蛋型的脸,一对双眼皮的黑眼睛,小巧而又适中的鼻子和嘴巴,显得文静而秀气。尚未出嫁的她在抽纱厂任技术员,是钩花的一把好手。邻居们都喜欢到我们家跟小姨一起钩花,而我和表妹总是围在她的旁边,跟着她学钩一些细小的配花。小姨是我们家的骄傲,更是我和表妹的偶像。以至于我们玩家家的时候总抢着扮小姨。表
又一个周末了,我依旧带着儿子等着去少年宫的公车。昨晚没睡好的儿子说他很累,让我抱着。星期六等车的人总是比平时多,望着朝车站开来的车子,大家蠢蠢欲动。车子刚停,儿子一下溜了下来,急着往前冲,我赶紧跟上,但却被旁边一个男人挤到了前面,没能拉住他,只能在后面喊,叫他别跟大人争,小心点。无奈的我也只能急急的
我是个体弱的女子,又不善调养,生完了儿子更是弱不禁风,在医院的几天,由于儿子的到来,精神上的兴奋,更使我夜不能眠,体力处于超负荷状态。不记得是第几天的早上,未吃早餐的我拖着发软的双脚从洗手间出来,一阵晕眩辟头盖脸袭击而来,手扶着墙壁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望着百步以外走廊那边白色的影子,意识告诉我那是个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