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在哪里又有着怎样的模样?这是我一直在思考却一直都没能弄明白的问题。有人说,没人会知道未来长什么样子,那是一个远不能被洞悉的神秘所在,是一个永远也到不了的地方。是啊,未来只能是一个存在想象里的未知世界,生活在一维时间轴上的我们拥有的只是当下的真实、过去的记忆以及想象的未来。未来如何,像一个无解的方程题一样漫散着无力,始终得不到解答。每个人都会有在脑袋里描绘未来美好蓝图的臆想时刻或者仅仅只在心里种
嘭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安婕一阵慌乱,钥匙在桌子上。真是蠢到家了,不带钥匙还敢那么用力关门,安婕气鼓鼓地指责着自己,揪着眉头思考该怎么进屋。她一个人住,搬进来的时候,宿管大叔把三把钥匙都给她。当时给她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妥,以后钥匙丢了或锁屋里了,屋子怕是不那么好进了。她想着要放一把钥匙在安全又易拿的地方,以防出现钥匙丢失或锁屋里的情况,可一直没有行动,想着以后出门记得带钥匙也是一样的,丢失的可
傍晚的时候,陶小桃紧张兮兮跑过来跟白小白说了一个不知该如何评价的消息——陶小桃她发小有男朋友了。白小白看着陶小桃紧张的神色估摸着应该是被发小抢走了心上人,正焦虑着如何安慰她那破碎的心,陶小桃委屈巴巴说了起来:“天哪!她都有男朋友了!太突然了!”白小白定定神才发觉自己脑洞又开大了,原来这姑娘只是眼热,看到发小抱着男朋友那甜甜蜜蜜的小日子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已,毕竟不久之前大家还都是资深单身狗,发小这风
阿乔在哼薛之谦,我蹲在阳台上洗衣服,看她一脸沉醉的样子不忍心提醒她调子跑偏了,便大声唱起来回应着她。“分开时难过不要说,谁没谁不能好好过……啦啦啦……”随心随性唱着忘词的薛之谦,想起高中时代热切喜欢过的歌,想起借着歌词表达兜兜转转小心思的那些日子——那些故作娇矜的日子,那些揣着细腻的小心思对着他胡侃乱扯的日子,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日子。那时候听得最多的是林宥嘉,孤独至死的嗓音搭配着寂寞冷清的词调,很适
顶岗实习结束前一天,我给阿乔打电话,说给他们上完课就要回去,不等带队老师过来接了。阿乔问怎么赶那么急?我无法回答,回去没什么意思,不回去也没什么意思。我还是找出一大堆理由,回去要参加各种招聘会啊,带队老师下周二才过来,待在这里干坐着有什么意思?只有上天知道我对那些招聘会的概念有多模糊,两个月的顶岗生活打破了我对教师的憧憬。一想起没完没了的授课、对那些不晓事的孩子们无可避免要进行的啰里吧嗦唠唠叨叨的
父亲直挺挺躺在床上,头枕着胳膊,眼望着天花板,神色冷峻。那是清晨六点半,我洗漱过后喊他吃饭时看到的场景。看到他醒着却不起床,我有些生气——一个大男人睁眼躺着不起床算怎么回事。“爸爸,吃饭啦!”我不耐烦地招呼他一声。他沉思的嘴角勾一勾,丢出一个嗯,依旧躺着不动弹。“爸爸!快起来!吃完饭快点去上工!”看他没有起床的意思,我火更大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懒,还要不要养家了?!“嗯,知道了。”他沉思的脸
那是飘着细雨的清晨六点晨起的铃声在黯淡的黎明里吵闹着走廊里睡眼惺忪的孩子制造着嘈杂漱口的声音、泼水的声音、拖鞋踢踏的声音又一个搅扰安眠早晨我枕着抽走一半棉絮的枕头想着整理停当的行李箱想着还未买好的火车票想着悬而未决的出行时间等着六点过半该要响起的莘子的敲门声那该是告别的时刻天正飘着雨行程亦未定一个可以被推迟的时刻或许我把铺盖塞进压缩袋连同剩下的棉絮天飘着雨一个不宜出行的日子一个无归宿的归人门被敲响
你一说爱,我就伤悲1眉毛会跳舞的男孩子不知道什么从时候开始,安婕发觉自己身上发生了令人不安的变化,身上有一部分东西丧失了。她说不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发生的,只是在寻常的一天抬头瞟了一眼周身的世界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继而发觉自己的炙热和激情被什么东西拿走了,自己像只噤声的鸟儿一样在众鸟喧哗的森林中瑟瑟抖动,无法歌唱也无法飞翔。宋东阳像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愣子一样闯进安婕的
阿简拖着行李来到目的地——一所没有高中部的乡镇中学,地处不甚偏僻的城乡结合部,背负青山远离车马和尘嚣。阿简看着三栋教学楼围起来的巴掌大的方形校舍,思维一时拥堵,失去了大小的概念,听到校长歉声说着学校条件有些差,没有操场,学生不上早操,阿简才惊觉,这地方真的太小了。正对着校门的是教学主楼,三层高,初一到初三三个年纪有17个班被安置在这栋楼上,此外还有教师办公室、德育处、教务处也挤在这栋楼上;教学楼东
清晨六点,像冬眠的小兽感知到春之温煦般,沉睡的意识自然觉醒,像黑夜里悄然亮起的一盏灯;紧接着,像是暂停的音乐重新播放般,身体的开关被打开,僵挺一夜的躯体骤然放松,肌肉筋骨的酸痛从脚后跟漫至后脑勺,小茉蜷起酸痛的双腿,侧过身子释放被施了定身术般痛苦的脊背,在一片暗沉中睁开双眼。天色还早,小茉闭上眼睛,任由倦怠把自己带进二次睡眠,意识却在此刻发出指令,模模糊糊但不容违抗,不能再睡了!起来!快起来!小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