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发现,我真的没有,真的,爱过你,只是,默默坚持,怕伤了你的心,我在负罪。
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爱谁,只是,觉得厌倦了,是多少风花雪月,换来,我对你的,倾慕。
记得的是,你刚下车的那一刻,你在人群中,寻觅着我,冲着我笑;记得的是,龙眠大道地铁站,我偷偷地吻了你,你羞涩地用手遮住泛红的脸庞;记得的是,我在南京的路口,骗你说,南京的街道是不允许有人在路上吃小吃,害得你,馋馋的小嘴,一路上不敢开口吃手上的美食;记得的是,我们住的地方,在龙眠大道的第一个十字路口;记得的是,你陪我在南京的小吃摊上,吃着美食;跟着小吃摊的大叔逗趣说好久没有吃过这样的美食了;其实,我
我大概是,在茫茫人海中,众多爱你的,喜欢你的人里,唯一一个,梦中常常希望,你没那么美丽,你没那么善良,你的笑没那么迷人;希望你,不曾经,坐在我的旁边,望着我笑;希望你,不经意间,给我安慰;可我醒来,你还在那儿,笑的那么灿烂,像东湖里,那一片白云的倒影……
等我攒够了钱我会亲自到马市上精挑细选一匹骏马备好一壶佳酿折下一支雪梅选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花上一个月的时间骑着马踏着清香的草地到彩云之端探寻满身绿军装的你……
开始,你年轻的时候,你对待生命,就像春天的青草,可以随意割取;慢慢地,中年时,你会慢慢体验到,身边人,悄声逝去,连给你流泪的间隙都没留下,这时,你对待生命,开始像是呵护温棚的花儿,担心,受怕;当你老了,胡须花白了,又是冬尽时,望着窗外雾凇,你在感叹,也许,上帝还想让我再多活,一年吧此时,你对待生命,就想看着孩子的娇嫩脸庞,脸上的微笑,也许在感谢,万物恩泽吧!此时,你不会再在乎生与死的界限。
我知道你会走;可我,还是在用我一生的运气押宝,赌你,留下来陪我一起走过风雨;我知道你会走,可我,还是在用尽全力,去感受你的每一次呼吸,幻想着能听到你的心跳;我知道你会走,只是,我每天还是坚持向神祷告,愿我梦醒来,你还在我身旁,尽管我不信仰神与上帝;我知道你会走,可是,看见窗外下雨时,仍不自觉的撑起雨伞,不要命的跑向某个未知的方向,停下来的那一刻,才想起你,此时,你在千里之外;我知道你会走,可我,还
乡愁是青瓦,乡愁是稻田,乡愁是鱼竿,乡愁,更是爷爷花白胡须,还有他的烟斗。
梦醒黎都听微雨,八舟同渡似温柔。忆梦碎,哪时醒?烟波何处?再现莺莺燕燕;断桥尚流水,只盼故人回。
又是清明,记得很清楚,第十次来到奶奶坟前,为她扫墓;又是阴雨连绵,同样记得很清楚,十年了,每年的清明都在下雨;爷爷老了,行动不便了,我说啊!爷爷,您今天在家,我们去给奶奶扫墓,爷爷说,你奶奶生前说,要每年去看她,今年不去,她会怪我的;爷爷转身,慢慢背上他用了多年的镰刀背篓,向奶奶的坟墓方向走去;我不再阻挠,默默在爷爷身后,打了一把伞。
你看见了吗?寒冬稻田里的浮漂;你听见了吗?夏夜山脊哞哞的牛叫声;你还记得吗?当年妈妈背着你,在山顶种菜时,风吹来,你一个劲地说怕风的响声;你还会回来吗?和爷爷与我一起,在山上砍柴,在林间嬉闹,在树杈中寻找迷踪的天牛;你还会来我的学校看我吗?带着爷爷烧的,我最爱的年粑和红薯。我知道,我们长大了,你会走;可我想不到,这会来的这么早;你快嫁了,没什么送你;写首诗给你,愿你幸福;我最爱的姐姐。
就算,“说了白说”,可是,“不说,白不说”!这是白岩松,在其书《白说》里说的话。一直,很敬佩白岩松先生敢说敢做的豪迈性格。我也知道,一名普通的大学生,说话倒也真是“说了白说”,没多大,所谓的份量。也正是没有份量,我姑且发表我的拙见,反正“不说,白不说”。一也许,越是发展的好,快,就越能掩饰繁华下的凄凉,越是强调旅游发展,越是腐败来的生猛恶劣。很幸运,接待我们的旅馆老板娘,着实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了。但
在你最开心的时候,错过了和你分享的时刻;在你最低落的时候,错过了为你分担,为你解忧的时刻;在你那边下雨时,我拿着伞,却不知为谁遮;你那边骄阳似火时,我却感受不到你的温度;你那儿冰冻三尺时,我只是,干巴巴的守望;时间编制的曲线,在黎平南京间曲折穿梭;南泉老树,阳朝稻香,翘街云云;红山峰峦,秦淮河畔,夫子了了;记忆,是太懂了时光的容颜;还是,选择性地在遗忘?我不希望风景多美,有你就好;我不希望时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