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旅途当妻子醒来的时候,王东正在忙着收拾包裹,大包小包摆了一地。王东的父母好不容易熬完了冬天,一开春就吵着回了老家,也不知道老人现在过得怎么样?王东始终放不下心。好不容易盼来了几天小长假,终于有机会回一趟老家。天还没亮,他就早早的醒了,把事先为父母购买好的礼品一样一样的装好清点好,生怕走的仓促而落下。王东一直不理解,老人在城里什么都不用干,闷了还可以逛逛公园,却总是要着回老家,也不知道老家还有
老许,本名许斌,年龄五十一周岁,职业出租车司机。与老许的相见远比相识要早,但有了相识才会记起相见。与老许的相见忘记了是何时,与他相识是源于去L市参加一次研讨会。由于单位有事耽搁了一些时间,到达客运站时就已经不早了。看着车站出入口熙熙攘攘的人流,携包背袋,匆匆形色,再看看太阳慢慢爬高,如果现在进站购票乘大巴,一定会错过活动报到时间,不免心里有些急躁!“老弟,是去L市吧?连你刚好凑够四个人,接着就可以
晚饭后,我和儿子戴好口罩决定出去散散步。受疫情影响,在家憋了足足三个多月,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门散步,竟有点奢侈的感觉。初夏的街头,华灯初上,路人渐多,销声匿迹了好久的旋律又重新透过楼宇街道,触及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我们沿着熟悉的路线走着,这已习惯多年。沿途既有安静的树荫,也会经过繁华的门店,最后直达公园广场。果然,在广场一个小桥头,那个吹萨克斯的还在!虽然没说,但在我们父子心里却有着同样的惦念,
故意让他担心(花逢春开2019.08)窗外暴雨倾盆。张莉立在老屋窗前,内心的苦恼犹如地上的水泡破了又鼓,鼓了又破。儿子在一边安心的写着暑假作业,他还小,全然不知雨的世界。身边的手机时明时暗,电话是丈夫林子俊打来的,已经响了好几次了,但她不想接听。早早计划好的暑期旅游,因为丈夫的出差又泡汤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感受江南风情已是张莉多年的梦想,一次次被各种是由冲掉,让她懊恼至极。收拾好行李箱,临行时给
评奖花逢春开2019.08(一)科室会议室。“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是讨论并推选出科里本年度三篇优秀论文,进一步参加在全院里进行的论文评选。”李主任待大家静下来后,直奔会议主题。这是惯例。作者依此登场,通过多媒体展示着自己的论文,并极力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讲解着。一轮结束,会议室里的气氛稍显凝重,没有了刚开始的其乐融融。大家心里都在敲鼓,手心里不觉已慢慢有了些潮润,心也在慢慢收紧。大家交流发言,经过轮番
考试(花逢春开2019.7)街角有一家炸鸡店,店面不大,在市场经济体系下,这样的小店能够存活七八年时间也真算是一个奇迹。鸡肉被油炸之后分解出的阵阵香气充斥着整条街道,老远就可以闻到,禁不住诱惑赶来买炸鸡的人已经自觉地排成了一队。排队的人们在热烘烘的店里不住地擦着汗,有的随手摇着广告商发的小扇子,着急的伸着头向前观望,队伍慢慢向前蠕动。排在我前头的是一名穿着高中校服的学生,约么十七八岁。“学生中午也
母亲的咸菜缸花逢春开2019.05.03经过几次讨价还价,母亲终于答应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条件是所有物件都可以不带,但必须要给她准备一个咸菜缸。我知道父母舍不得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故土,放不下那几间虽然破旧却凝结着他们一生心血的老屋,更舍不得那些耳鬓厮磨无话不谈的街坊邻居。可是他们现在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老人,身体状况明显不如以前,除了搬过来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别无他法。妻子知道我回家把老人接来同住,当天
远山花逢春开2019.2“听说徐校长去世了,是真的吗?”一句问话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宁静。大家立刻像蚂蚁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议论着,猜疑着。一个暑假的短暂分别,返校第一天老师们居然听到这样一个噩耗,真不敢相信。很快事情得到了证实,徐长庚校长因病去世,病情不详,享年53岁。(一)花石县桥埠乡望家沟村,一个地处深山远离城市的村庄,不足百户人家,零散的沿山沟分布着,半山坡一条弯弯折折的小路就是联系其他村庄和
老院(花逢春开2018.10.24)老院,实际上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家属院,工作后曾在那儿住了十几年,搬家之后就喜欢称它为老院了。老院很小,总共五幢小楼,不到二百户人家,起初全是单位的职工,后来条件好转,大部分职工已把房子卖掉,搬到了外面的高档小区,现在仅剩二十几户退休的老职工还住在那里颐养天年。现在的新家与老院相距七八里路,便懒得再去看他,但这并没有使我忘记老院,相反我的脑海里时常还会浮现出在老院生
独爱海棠花逢春开2018.04清晨,推开向阳的窗子,一阵阵略带寒意间或淡淡幽香的风儿猛地扑入你的怀中,让你猝不及防的意识到:春天来了!她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了你的身边,甚至你还没有做好迎接她的心理准备。春天,生命萌发的季节,周围的一切都从沉寂中醒来了,睡眼朦胧中隐着冲动的欲望。闭上眼睛,静听花开的声音,“啪、啪……”一朵、两朵……等你回过神来,已是一个俏丽的花花世界,芳华展枝头,香气馥满园。窗外,路
幸运饺子花逢春开2018.4饺子自从诞生那天起就成了中国老百姓餐桌上最传统的美食。然而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能吃上一顿白面饺子却是千千万万个农村家庭非常奢侈的梦想。在那个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只有逢年过节或者是家人生日,父母才会从盖着厚厚木板的小泥缸里寻一点白面出来,象征性的包一点水饺,全家解解馋,就算是对节日或生日的祝福。小时候,最盼望的一件事情就是过年,一入冬就开始数着天的盼。过新年不仅可以有好玩的
家长会还是老套路,最后要求家长们提几点有关教育的建议,这可是不能省却的环节。因为这是留给家长,更是留给社会参与教育的机会。邻桌的一位家长朋友在“家长建议”一栏写上了这样几句话:希望学校规范办学,严格要求,以人为本,培养孩子健全的人格,多开展一些有意义的活动,启迪心智,让孩子得到多方面的教育。这位家长的建议很好,代表了很多家长的心声。教育,全人类的头号大工程,咱们国家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但是孰不
雪夜从老家出发的时候,暮色沉沉,天空还零星的飘起了雪花。绵延狭窄的山路伸向外面的世界,如羊肠百折弯曲几十里,但对他来说,却一点也不陌生,他就是从这里启航,离开家乡,走进了繁华的都市,其间进进出出已不知多少遍。但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又下着雪,他十分谨慎的驾驶着汽车缓缓前行。冬夜山区的小路,静悄悄的,除了他们,没有一个行人。他把车灯打的很亮照的很远,车子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颠簸,灯光上下晃动,就好像是海
修车老梁出小区东门是一条南北的巷子,南行至巷口拐角处有一棵粗壮的法桐树。树下有一块不小的空地,被人收拾的干净平整。树的傍边停着一辆人力三轮车,车上载着一个木箱,箱体被漆成了蓝色,侧面醒目的用白漆写着:修车。车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是本地人,瘦高个,面色黝黑,鼻梁上架一副近视镜,眼窝有点凹陷,但目光明亮,透着和善。一身中山装,袖口多少沾染了一些油渍,腰里围一个帆布包,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声音带点沙
玩伴花逢春开看手相的先生曾经说我感情线很长,一点不假。我这个人不太擅长用语言表达感情,有时别人帮了我都很少说声谢谢。在人们看来我很没有礼教,其实我内心何曾不对给予我帮助的人万分感激,甚至常暗暗发誓:“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不太会表白情感,但内心却又充满波澜,常使我不会轻易忘记往事。妻子经常说我思想保守,喜欢怀旧。对这一说法,我从不辩解,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我肚里的蛔虫。从情感角度说,怀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