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年末岁尾。星期五上午,我的“民族团结一家亲”结对亲戚,安宁渠镇广东庄子村村民陈志国在微信里给我留言:“没工作,想卖红薯,做个小生意,挣些生活费”。我回复:“疫情马上全市解封了,你的那个朋友不是种
一天,在我们小区三号楼,来了一位新的志愿者引起了我的关注,他的网名很特别,叫“沙漠飞兵”。“沙漠飞兵” 是他的网名,我和他一起给居民服务好多次,他都没有给我说过他的真名。当然,学雷锋是不留名的,人家不愿
那是1993年的冬天,我被调到地处阿拉沟的乌鲁木齐市南山矿区武装部工作不久。一天上午,南山矿区区委宣传部的同志找我,让我随同矿区政府副区长王进方,区政府办公室秘书张自敏,前到阿拉沟乡夏尔沟村采访。因为这天
可能是年龄大了的原因,明白了人的生命的长短,也爱回忆起往事来,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不,又想起了我的奶奶来。 &nb
那天妻子问我今天是星期几?我说是星期四!她说不会吧!问孩子,孩子说是星期五,妻子说我就说嘛!昨天孩子还给我说快周末了,我说他肯定比我们记得的清楚了,因为到了双
童年时,钢笔对于人们来说算是件贵重物品,别在上衣的口袋里,是有文化、有知识的标志,人们珍惜它的程度,不亚于现在的手机,就像现在街上有不少修手机的店铺一样,过去曾经有过修钢笔的这个行业。这修钢笔的为男性
童年生活在农村,能干的事情真是太多了,但让我感到最难忘的就是掏鸟窝。掏鸟窝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爬树掏树上的鸟窝,另一种是掏房屋檐下的鸟窝。掏树上的鸟窝,就需要有爬树的本领,且有一定冒险精神,
现在看场电影,感觉简直太容易了,但在我的童年,尤其对于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来说,看场电影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在我们村,放电影并非是常有的,一年也就那么三、五次,就已经是很不错了,甚至更少。在本村没有电影
童年时,在四奶奶家门口那棵大槐树下,我经常看到有个中年男人在那里爆米花,随着爆米花开锅“嘭”的一声,引来不少孩子们的围观。爆米花的中年男子不是本村人,陌生面孔,不苟言笑,拉着辆小平板车过来的,平板车上
补锅,在童年时经常见到,我觉得很好奇,多次和邻居家的孩子们在补锅的现场进行围观。在我看来,那个年代,补锅是门技术活儿,不是人人都会,是人们谋生的一种手段,并没有什么不光彩的地方。记得,那时还放过一部“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感觉但凡“说书的”,大都是些双目失明的盲人。我经常见到的说书人名字叫“钢蛋儿”,别人都这么喊他,或许这只是他的小名,大名未听说过。那时的“钢蛋儿”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好像是没有成家,
在我小的时候,记得每到冬天的农闲时节,村里便开始有组织的排练戏曲,因为乡亲们忙碌了大半年的时间,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有闲工夫排戏。排戏不仅仅是丰富农闲时乡亲们的文化生活,也为即将到来的春节(我们家乡称“
深秋,晚饭后,疫情防控“静态管理”仍未结束。在乌鲁木齐市高新区(新市区)宁波街社区第三网格3号楼微信群里,3-1-301网名“林”给志愿者陈正博留言:“家里有孕妇已经多久没吃肉了,实在没荤腥了,天天胡萝卜洋葱,能不能整点肉?”陈正博回复:“我看看我家还有没有?到外面买我是没有办法!”转瞬间,谁也没有料想到,一句简单的留言,引起了3号楼两个单元暖心邻居们的爱心互动——3-1-1701网名“快乐太太”
一直想提笔写写我们的志愿者队伍,却始终因为疫情防控形势的严峻而静不下心来。这不,据官方消息,疫情防控形势逐步好转,可能不久小区即刻解封,随之我们的志愿者队伍也将解散,我这才提起了这支长时间不用的笔来。在小区20多栋楼的疫情防控志愿者队伍中,我们3号楼志愿者队伍,可谓是“兵强马壮”,仅两个单元就有志愿者9名,且“老中青”三结合,有男有女,个个都能独当一面,个个都是把服务居民的好手。当接到“就近就地参
海曼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哈萨克族家庭。大学毕业分配到国营企业工作,3年后加入中国共产党党组织。之后企业改制,她丢掉“铁饭碗”,志愿下海创业,勇于实践党的改革开放好政策,历经千难万苦,终于创业成功。海曼是位女同志,认识海曼还是在街道办事处工作的时候。根据上级的通知,要对辖区的家政服务进行统计。经人介绍,我和街道经贸科的同志前往,在河南东路南侧的一栋私人住宅楼里,见到了从事家政服务的她。海曼1994年毕业
古人说,高手在民间,绝活出草莽。只有初中文化程度,从未写过诗,年逾六旬了却突然写起诗来,且连续出版了3本诗集,这便是他的与众不同之处,因此也特别引起我要探访一下的好奇。事出有因,刚到“访惠聚”驻社区工作队不久,在同事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两本诗集——《海螺集》《红柳集》。同事说:“厉害吧!出版诗集的是我的包户!”我说:“咱们新市区今年成立了作家协会,你可以介绍他加入!”那天下午,我终于腾出点时间,慕名
人这一生,似乎什么都要经历一下,才有所感触。在居民楼道里过夜,谁能相信?因为现在并非那缺衣少食的年代,居无定所的人还是极少数,但如果给人说是因疫情防控,就有人能够相信了。夜深人静。我坐在楼道里放着的小折叠床上,隐约能听到住户的说话声音。此刻,我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此刻是否也和这里被封的住户一样,还没有睡觉,是在看电视?还是在聊天?这时,不知是几层楼的住户,有人在拉二胡,那美妙的旋律,婉转悠扬,这是我
来“访惠聚”驻社区工作队的第一天,他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小区物业经理。初次见面,他给我的印象很深,一米六几的身高,脸色黝黑,说话铿锵有力,身体硬朗结实。他,名叫踪爱民,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今年五十五岁,是乌鲁木齐高新区(新市区)北纬三路社区辖区顺景公寓小区的物业经理。那天见到他时,是在小区门口的值班室里,从他的穿着和说话,感觉他都不像是一个物业经理,倒像个普通的门卫。他说话随和,没有半点物业经理的架子
“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马上到了,我们驻社区“访惠聚”工作队计划邀请居民搞一个插花培训及送花活动。经和同事王亚光上网联系,有个鲜花商愿和我们合作,她很快就按我们的计划,列出插花培训及送花活动报价单,需买鲜花及花篮总计费用3806元,但我总觉得有点贵。转念一想,可能我是老土,不了解当下鲜花的市场价格,征求昔日同事曹媛的意见,她在微信里宽慰我说:“现在天气还不太热,鲜花在市场上就这么个价格!”在拿不定注
驻北纬三路社区“访惠聚”工作队工作,由于工作原因,我早上都要的提前到全民核酸检测现场,但有段时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社区的工作人员还没有上班,摞在依墙靠边桌子和椅子却被人不声不响摆在核酸检测的点位上。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次数多了,我就想探个究竟,心里想:“是谁在悄悄地做好事呢?”那天,我照例提前来到全民核酸检测现场,看到几位老人已经排好了队。我走上前问:“是谁替我们摆的桌子和椅子?”一位大概有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