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君走后,我们的生活突然少了一点乐趣,再也看不见他洋洋得意的笑脸了,校园里偶尔也有人讨论廖君的以前的风光事迹。感叹少了一个伸张正义,和老师斗智斗勇的人。但我和杨婧却很少谈论关于他的一切。每天重复着以前的生活,只不过是少一个人罢了。我们闭口不谈并非忘记了他,只是一想到这个话题,都会有沉重的叹息。但怎么能避免呢有一天,我和杨婧吃完饭走在一起。我略有些伤感问杨婧。现在我们两个是不是像两个孤寡老人啊你是说
为什么我要花那么多的笔墨来写廖君,因为他真的要走了。在某天午后,我们一起走在校园的梧桐树下,廖君笑着对我和杨婧说下个星期我就要走了。突然空气变得有些凝固,我停下来了脚步,踩在大大的膨胀食品薯片上。那薯片的粉身碎骨的声音莫名的让我的心一揪。你小子是不是向往城市里的生活啊,就不能把这个学期读完在走吗?对啊,廖君你怎么急着走啊。杨婧跟着我附和道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我也不想去一个陌生地方,廖君一脸的无辜
廖君对希特勒有着浓烈的兴趣,或者说他对西方的将军都有着狂热的喜爱。当我们在历史书上学到第一世界大战时,他曾对书上评论希特勒的一句话津津乐道。希特勒的一生撇开政治热情空洞的可怕,他始终恐惧并逃避友情爱情婚姻甚至职业,若非时势将他推上历史的舞台,便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随时准备自杀的心态一直伴随着他,最后师傅理所当然的在所有计划和野心破产后,他真的以自杀结束了生命。先是历史创造了他,最后他创造了历史,而
我叫易晨,我记忆中的童年是在站在山顶山看着无数的茶树在风中摆动,沙沙作响,窃窃私语。每到夏天就会有许许多多的采茶人稀疏的散落在山谷里,在微寒的晨曦,晶莹的露水,干涩的馒头中开始了忙碌的一天。那时的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支撑着他们反复的保持着同一动作整整一天。看着饱满的茶尖在电子秤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或许我太小没有哪么多的烦恼,每天穿着裤衩躺在漫山遍野的茶树间含着甜甜的草心望着悠悠白云。那就是我最惬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