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今天又去医院了。但是我并不是来向您倾倒最近这段时间我几乎是不间断的跑医院的苦水的。这一点,您是知道的!我,您的女儿,您引以为傲的女儿是足以独自生活并且是坚强的独自生活的!我想,您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思永远逃不过您法眼。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谈一谈我近来所遇见的人和事,聊一聊我近期的生活和感悟。17年的春节是生平第一次,没在您身边,独自一人漂泊在外过完。那日我跟您提及春节要返校值班不能在家了的时
所有人都在认真学习,整个图书馆静得只有翻书声以及笔落在纸上的摩擦声,什么都没发生过。突然脸上有东西滑过,跑出去,坐在草坪上嚎啕大哭。难受得像累积了一天的委屈终于可以在见到母亲的那一刻宣泄出来一般。直到有人上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时,才明白了自己的失态。她告诉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经常莫名其妙的难受,难受到不已。为什么?我不明白。但这不是第一次,我当然知道。毕竟我们如影随形,她的每一次奇怪我都在。虽
在我们部门,所有人都叫他空调少年。当然,只限于私底下。因为他本人拒不承认自己具有空调这一不太好的特点,故而谁这样叫他就跟谁急。我就是一个大写的例子,这算是后话了。不过大家也都机智,逐渐的形成了当面叫他小D背后以空调称之的默契。空调少年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所有人都为他着急,为他出主意。几乎是出动“全军之力”以助他攻下那个小姐姐,然而都有事故发生。这一点以下事实可以佐证:排班的时候特意将此二人放在一起
他死在深秋,在十月末梢。出葬那天,叶子落了一地,刚好堆成了他的墓场。脚踏在上面,稀疏作响。声音像极了点了火的礼炮。每个人都露出了与此番景象最相匹配的难以掩饰的哀伤,善良的妇人还会不时地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和鼓励。她却不领情——仍呆若木鸡的站在那,甚至头也不曾抬一下!她根本不痛,安慰和鼓励,她至始至终都不曾需要。男人们使足了力气铲土以图尽快完事走掉,毕竟谁也不想多和死人打一秒钟的交道;女人们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