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老房子搬进新居时陪伴母亲大半生的土屋经不起岁月侵蚀,梁下已经裂开一道缝隙,像是要倒掉的样子,很是让老人担心。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坐在门口晒晒太阳。因为以前住的是南屋,悚阴,而且是木格窗,冬天糊上纸,屋里光线极暗,现在算是告别了哪难忘的黑咕隆咚岁月。元年春,我在院子里栽上几棵李子树,在母亲的精心照料下,生根发芽,算是在小院里落了户,给新家园平添些许生气。对寡母来说更是多了一个伴儿。因为我们身处郊区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清晨醒来,春雨正淅淅沥沥的落着,你匆匆穿戴整齐下了楼。雨滴已打湿草坪,紫荆花绽放得干净利落,你无心逗留,径直奔向大街,开启自己的人生之旅……一个道口,环卫工人佝偻着身躯打扫路牙石边的杨絮和泛黄的碎屑。那是从法桐树冠上飘落的,况且你也认识扫马路的人,俺们住在同一安置小区,论辈分该称他舅舅。不过有些疏远,平时交流少而已。他很认真的做事,让草率走过的人不忍窥视,细腻的感觉他是在打
美满的秋月又送给我们一个丰盈的秋天。四十年了,每一个生活画面皆历历在目。十年前,你字斟句酌赋首小诗(秋之歌)寄给《女友》杂志社后,闭关门户,等待着好梦成真。你凭着一颗孤傲魂毅然离开单位,孤芳自赏般信步闲庭花开花落。暮色时分只有到旷野间释放一下豪情,看五谷在田畴里放歌。秋风依然以使者的身份巡视着山川,丘岭,齐鲁平原——。丰收的乡野更像酗酒的男人的胸襟般坦荡,结实,红得似山楂果笑开了颜,且敢于付出和承
你昂首挺胸跟村落。沟渠同驻秋野之中,迎着风站成露天的白杨,那姿势仿佛久居自家院子里一样坦然,等待深秋带走充满幽怨的叶片,顺便捎带你压抑的情绪。置身广袤的田畴,你更渴望释放.舒展.彻底得到脱胎换骨的自由。当夕阳穿过树梢撒满希望的麦野,你多少次感叹黄昏骤然即逝,愈发想挽留住哪唐诗宋词里长河落日圆的胜景。白杨叶变为金黄后,一汪秋水依然在脉络间流走,孤注向母体靠拢.再靠拢,做出叶落归根的壮举。最后分离抑或
多年漂泊不定的我,怀揣一颗浮夸心辗转D城。w城后,两鬓已泛起华发,方觉心已老,身俱疲。早想找个称意的地搁置多年的梦想,即使不能成为诗人,做个凡夫俗子也好。日头将落西山,踏着黄昏的鼓点兀自骑单车寻访河滨。郁郁翠柳覆幽径,一湖美景点缀着小城顿时换了人间。几代政绩,总算赋予母亲河以清澈。引水起拱,唤作梅桥。梅桥下一池清荷鼓胀眼底,因是夏荷,叶与叶已显得拥挤,许多尚未舒展开的荷包叶夹杂其间充当着卫士的角色
清晨,当你依然穿着汗流一路狂奔时,毛孔敏感的收缩着,左手冷不丁有些向往裤兜里揣的质感。啥时候手背上植入几丝秋凉,悄然秋至的关爱不知不觉单刀直入你的心怀。你努力向着太阳升起的东方奔跑,所有的人和车辆紧跟着蜂拥前行。前几日人们还嫌弃这骄阳如火如荼,怎么真情的魔力一下子把你我拉得更近更近,看秋风擦过每一张面孔,掠过母亲河平展的湖面。她像一位老妪起了满脸褶皱,竟还是那么安详。也许她早已把青春的锐气赋予了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