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我被自己困在一场噩梦里,仿佛在劫难逃,却又死里逃生。——前言我和莫老认识已经十九年了,他也陪伴了我快十九年。尽管,昼夜仍在更替、斗转依旧星移,而我们彼此陪伴的时光却已经画上了休止符。就在那个本该生机勃勃的春天,莫老沉睡在了另一个国度。那里不会有悲伤,也不会有花朵。自打有记忆以来,我和莫老就生活在一起,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好邻居。我对他的印象就是瘦小却精干,留着一颗光溜溜的卤蛋头,所以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