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初期出生的农村人大都还记得石磨吧。原来的时候我二爷爷家有一座石磨。两片厚厚圆圆的石头合在一起,上面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孔,放在石磨上的粮食可以从这个小孔里漏到下面,两侧又各有一个小圆洞,是安放磨棍用的。下面又是一个大大圆圆的磨盘,面粉就落在这个大磨盘上。小时候,每当面粉吃完了,母亲总是让我和姐姐帮她推磨。二爷爷家的石磨并没有像别人家的石磨那样被放在露天院子里,而是很郑重地放在一间厢房里。母亲
夜里11点,我和蓝从省城坐火车回到我们的县城。刚走出火车站。一个出租车停在了面前,司机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年轻而又热情的面孔:“大哥大姐,去田庄的方向吗?我随口问道:“去,多少钱?”“你们给十元钱好了。”司机豪爽地说。“那好吧。我们去北关”。我们上了车,发现车上已经有两个人,听另外两个人的说话口气,像是去离城40里的专庙乡镇。去专庙镇的路是途经北关的。怪不得司机收钱这么低,原来他是让他的乘客们在拼车
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其实时光不但喜欢抛弃人,那绿的芭蕉,红的樱桃,它也会毫不留情地拋弃。就像这株樱桃树,现在初春时节,时光依然把它抛弃的枝秃杆枯了。但是不可否认,它曾经也叶繁枝茂,红果高挂过。这株樱桃树,是我10多年前寄养在老家的。那时,我把一棵光光禿秃弱弱细细的小树苗带回老家,犹如托孤般的交给公婆,让他们种在庭院里,不确定它能否活下来。想不到,这株可爱的果树生命力这么旺盛,由最初
在每个女人的心底深处,总有一份挥之不去的纯真浪漫情怀。与年龄无关,和贫富也没有牵连。有一所干净院落,种着一架美丽的紫藤萝。花期盛开的季节,邀三五友人在花架下谈天说地,浅酌轻饮。亦或在凉风习习的午后,手捧一杯绿茶,坐在摇椅上摆一本书似读非读的,听一曲轻柔舒缓的音乐打发光阴。这样的人生,没有业绩的压迫,没有尘世的喧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初次见到紫藤这么优美的花儿,是在美轮美奂的网络图片里,那一串串
时间恍若白驹过隙,仿佛昨天我和堂妹还在奶奶膝前嬉笑玩闹,而今享年98岁的祖母离世已6个年头了。清明临进,童年的点滴犹如被装进了麻袋的豆子,忽地被锐器捅了一下麻袋,豆子一粒粒欢崩出来,记忆也倾泻而出。我小时候最期待的一件事就是听乡下卖货郎的拨浪鼓声。只要拨浪鼓声一响起,我会马上冲到街上,让卖货郞打开那个“神奇”的木箱,贪婪地看那些“琳琅满目”的货品,什么小卡子小扣子,别针头绳彩丝带,气球口琴螺丝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