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一片雪花落下了,听不见声音在树的枝头,与叶相互拥抱雪融叶落,慢慢,无法挣扎雪在想:我先融化,给叶些许温暖叶却道:我先掉落吧,以叶一丝清凉纯色的雪与枯黄的叶相拥,慢慢落下雪被渲染叶在褪色,慢慢,无法自拔雪已融化,只有残存叶上温暖的泪痕早晨,路人捡拾柴火,点燃浅色的叶叶子迸射火焰,化作漫天大雪
已经很晚了,我所期待的那样一条消息还是迟迟没有发来。在这许多的时间里,充满了希望,却像是还没有抽芽便已经谢去的花朵,我不曾看见过那是有怎样美丽的绽放。等待着,等待着,外边下起了小雨,正适合我出去走走。我拖着病弱的身体,选择一条少有人经过的小路,一遍又一遍地走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其间没有挫折,也未曾有过结果。人的记忆果真是如此短暂吗?或许是我耿耿于怀,难以放下。我在灰色的天空下走着,不曾听到过笑声,
你是无人居住的村庄春天在这里流浪青草向上生长开满鲜花村庄里有路过的海洋六月的水面闪着银光相遇了北极的海洋北极的冰雪闪着银光多年以后的村庄在这里流浪的人开始失眠盲人去看哑剧枯木长满花朵
也许有樱花盛开的时节雪花的到来分不清颜色的对白搞不懂季节纤细知觉落泪无声无息也许有三月的江南然而一切都在长安看不清南方的枝丫模样绽放在了盛夏数不清星星的夜空也许也许有始然而讲不终的故事零落在了他乡一个异样的神情如故如往昔如旧表达
早晨,你我还一同在田间劳作我们一同感受荒凉,而此刻我在看夕阳,你在听月光
只有经历过寒冷的人才会无比眷恋这微凉的日出十分吧。北方冬季的早晨,太阳并非是罕见的,然而那种可以感受到的温度却很少。虽说早晨的阳光可见,但这温暖却不清晰,甚至是带点模糊的。在北方,阳光始终是不及寒冷的。结冰的路面融合着尚未完全消融的雪,原本纯白的雪花,变成了青色块状的板石,这便是极大的不幸了。车辆无用地变做了碍人的摆设,摔倒了的人有些无奈,然而并不生气。他们小心翼翼地起身,再次摔倒。山丘上积满了厚
梦以南方,有一双翅膀。夜晚,雨滴打在水上,与你同眠的是我的绝望。散落一地的月光,命运,与时光皎洁的清凉。岑寂的夜空有闪动的星星,而我没有肩膀。孤独是微醺的夕阳,等待西下之后的坚强。埋葬我的人又将自己埋葬,墓志铭上没有死亡。死亡像一只蝴蝶,整日忧愁却没有悲伤。梦以南方,南方有可人的骄阳。骄阳总在一瞬间被遗忘,爱情很短可遗忘很长。我不是去寻找遗忘,我只是去南方,撒下蓝色的网。捕捉到的都在记忆中摆荡,寂
在梦的深处,有一片丛林,阳光朗照。丛林里总是下着小雨,雨是梦的孤独。在孤独的时候,一切的事物都没有痛楚,只有淡淡的幸福。一切事物都在梦中浮现,充满了我的灵魂。在悲哀的深处,布满荆棘,然而有一只杜鹃。静静地站在洒满黄昏的海边,高吟,低哦。杜鹃的眼睛深深地凝望着带泪的黎明。然而黎明在四月中,四月掩藏在十三月的背后。在灵魂的深处,有一只船儿载着哀愁。从昨天,走到今天,然后慢慢回到从前。从前并不遥远,明明
旷野生残烟,紫兰谙,锦书寒。小山三两面,只影人初见。犹恐有余闲,倚阑干,听雨眠。流光已去年,两两人初散。
漠上青烟渐行远,寒江无垣,无意孤舟去。夹桃花两岸杨柳,古津悲歌轻飞燕。踏雪疾蹄黄沙战,金戈无怨,留无数凄年。惧面铁心斩楼兰,一生不度拒虚安。
偶尔说一句晚安,对于回复不存任何希望,甚至不求能够被听见,就像只是在对自己说的那样,或许总是自己回答自己,但总还是继续这样,在说一句晚安之后便不再有那许多纷乱的思绪,安然于一个个柔软的夜晚。总是不能够说出太多带有感情的语言,情感越丰沛,回答越贫瘠,甚至只是剩下随便几个符号。语言越来越冷,距离看不清人影,又何至于总是等到夜深。或许天生,就该拥有关于等待的心情,一次次重又翻看,那誓言又或是谎言的天真,
有那样的两个地方,我一直都想要去。苏州,那里是我们爱情开始的地方,承诺之初,载着思念的地方。我拥有一段很长的爱情,我们拥有一天半的时光。那时候,我们诉说着重复的花香,有你喜欢的薰衣草,还有青草,在漫无边际地生长。大概是因为那里有柔软的水,和那样柔软的夜晚,我们在夜里,重复那些不合时宜孩子的笔体。大概是到了冬季,一切变得僵硬,南方也会寒冷。后来,你去了那里,或许是出于无意,但在那样的夏日,你一定也会
老妇人怀抱尸骨,不见悲伤,偶尔呢喃:以前你同我如孩童般在这座死人城采摘花朵,你送我像是秋天的清爽,你像是丰收,满是希望。我们从未拥有话语,我们永久默契不暇。我们从不欢笑,我们永无泪痕。后来花朵慢慢老去,不见枯萎,青松日益生长,死人之城疯狂扩张。你送我夏日的雨雪,不合季节的野果,还有不多不少的忧愁。在傍晚时分,我们看着傍晚的夕阳。风是死的,吹往地下难以想象的城市,摧毁一切花朵。我们仍未发声,我们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