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放假后,一直说要回老家过年。他的小九九打的不错,回老家过年,红包数额大幅增加;和城里回来的表哥表弟,在空旷田野上,玩他那几把“M-416”“AK-47”玩具突击步枪;除夕的钟声敲响,穿上过年的新衣,准备一个大口袋,走村串户去拜年,可以收获数额不一的红包和小礼物;乡下不禁烟花爆竹,永远是孩子们的天堂,那是一辈子最快乐最深刻的回忆……去年的春节已经在老家度过,今年不打算回了,准备陪着岳父岳母一起过
夜的寒冷,再也无法入睡。随手刷屏,点进一篇鸡汤文,美其名“你以为你是谁!”。文章里,骆驼和苍蝇对话、有名有姓的艺术家讲亲身经历,自证与他证有理有据,但永远都无法证实。鸡汤说:永远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否则就会大失所望。是的。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以科学家的说法,135亿年前的一次大爆炸形成了宇宙。我们的星球,约有40亿年历史,那时候还没有任何生物。而“人”的出现也仅仅是400万
“狗咬人不叫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授课老师做了个通俗的比喻,并对语义对错进行解析说明。讲课的老师是闻名全国、全军的新闻记者,宋剑求知若渴,听得如痴如醉。宋剑是幸运的。新兵连考核结束后,有两天的休整期,等待分兵命令。这时候,连里通知,要从新兵中挑选两名士兵学习新闻报导。经全连推荐,宋剑和另一名新兵文化基础相对较好和军事素质过硬被推荐参加学习。由一名宣传干事带队,一名从事新闻报导的老兵和两名新兵,代
“双臂甩开,坚持,坚持”。连长和指导员在边上加油鼓劲。还有一公里,宋剑的腿就象灌了铅一样,死命的拖着走。背上的枪也比平常重。他很想停下走走,但平日的训练告诉他,一旦停下来就很难再跑起来。宋剑口干舌噪,想喝喝水壶里的水,但喝水需要解开武装带,他觉得麻烦,忍了忍没喝。幸亏没这样做,考官在终点检查负重,有人因为水壶没装满,被取消成绩,重新补考。宋剑两眼看着前方,任由汗水渗入眼睛,流过脸颊,滴进嘴巴,汗水
你走了,才知道。我并不认识你,只模糊的记得,有一个理想,如灯塔照耀我前行。还有一只蟋蟀,常勾起我思乡的情愫。你走了,才知道。错误的年代里,你扫厕所,拉大锯, 钉箱子。你读史记,译混血,写秦火。漫长的岁月里,你的灵魂经历了什么,却依然如此坚韧执着。你走了,才知道。你所受过的难,历史给予平复。从此,你把优秀的诗人,推到众人面前。你把别人优秀的作品,分享给渴望的人。你把自己的思想,用诗刊激起共鸣。你
(一)凌晨五点,陆锋被蚊子叮醒,左手中指关节肿起一个红包,又痒又疼。立冬已经一周了,蚊子还这么毒。这座城市地处南方,由于海拔原因,早晚温差大。入冬后,晚上比较冷。这几天,陆锋家里的蚊子特别多,也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的。“可能是开门的时候让蚊子跟着进来了。”陆锋想:“晚上外面冷,蚊子也知道找个暖和的地方,为啥它不冬眠呢?”陆锋打开手机电筒,他摸索出一套找蚊子的经验,既不用开大灯,又不会吵到小床上的女儿
午饭是两块面包,一根香肠,再加瓶水。宋剑靠着大巴车的轮子蹲下,正啃着面包,一阵风刮来,嘴里灌进大口黄沙。“呸呸呸”,他把嘴里的面包和沙子一起吐掉,用矿泉水漱漱口,准备站起来。刚起身,眼前发黑,一阵眩晕。他连忙蹲下去,等缓过劲,一手扶着车轮慢慢起身,挪回车上。多数人没有下车,东倒西歪靠在座位上。大家都不想说话,有的人东西也不吃。宋剑勉强吃掉一块面包,肚子还饿着,可就是没有食欲。早上,当飞机降落在贡嘎
十一月初的海口,没有台风,气温很舒适。傍晚,披件薄薄的外套,独自漫步海边。海风吹面,凉爽而惬意。海水在退潮。岸边,有几处礁石露出海面,不时被席卷而来的浪花冲刷。暗褐色的礁石静立其中,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调皮的海鸟,在浪花褪去的间隙,俯冲而下,快到达礁石边,猛收翅膀,双腿轻轻落在上面。警惕的小头快速的左右转动,时而低头寻找石头上有没有新鲜的食物。当下一个浪花即将淹没礁石时,迅速展翅而起,继续
兵役制度改革前,每年的十二月一日,是新兵入藏,老兵离队的日子。宋剑第一次坐飞机。与电视上不同的是,这架飞机没有弦梯,没有空乘,没有餐食,也没有舒适的座位。机舱门是从尾部打开,卡车可以直接开进去。机舱分上下两层,上层尾部有一个移动伸缩梯,用于人员与物资进出通道。下层两侧顶上有两根滑管,滑管上套着一些类似铁环的东西。机身的两边有两排长凳,中间过道是空的,没有凳子。机舱内壁布满密密麻麻的管线,有的管线用
宋剑不甘心。高考落榜后,家里找关系让他到市里自费读了个中专,据说毕业后可以解决工作。宋剑去了半个月,心里憋得慌。学校上午上课,下午军训。学校的风气比他原来的高中还差,团团伙伙,赌博斗殴,恋爱成风,社会上的混混自由出入校门。学生多数是关系户,初中毕业就来这学校读书。宋剑心想,自己也是个堂堂高中毕业生,差一点就成为准大学生。现在要跟这帮初中毕业的学生一起读书,年龄比他们大两三岁,毕业后还只是个中专文凭
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说的是一个小战士的青葱岁月,主人公叫宋剑。(一)高考在刚过去不久的七月,宋剑和全国其他学生一样,完成了高考的人生门槛。高考志愿是估分填报,不象现在这样等分数出来后才开始填报。他估了四百分,这个分数在当地少数民族地区,如果填对志愿,可以就读一所象样的大专院校。而那个时候,大学是包分配的。当他把估分情况告诉了欧光乐,也就是他的班主任。班主任一脸的不屑,不相信这个分数,直接把
香烟琪月把趴在身上的男人推开。穿上睡衣,走进卫生间,坐到马桶上。洗漱台上放着一包烟,她顺手取出一支,点燃放到嘴边。这种烟的牌子创建于二十世纪初,是为了响应“辛亥革命”的一次起义而创立。烟的名字又暗含了中华民族的一个重要节气。因此,这个牌子的香烟就被赋予了历史意义和文化内涵。进入二十一世纪,经过技术革新,这种香烟再次推出,当时并没有直接面向市场,主要还是内部流通,外界基本上是靠走关系才能买到,黑市一
彩色,代表生机和活力,它常常成为美丽的代名词。西南腹地,有一个彩色的地方,它就是彩云之南。彩云南的美数不胜数。五百里滇池烟波浩渺,梅里雪山威严挺拔,热带雨林古树望天,石林溶洞天下奇观,高原红土绚丽多姿,七彩祥云美仑美奂。……校园里,莘莘学子手捧书本倚树苦读,小松鼠剥落的松果壳不经意的掉到了书本上;旅行者放下一身疲惫,静静地坐在洱海边发呆;自驾者为那“无限风光在险峰”的诱惑,沿着怒江独闯丙中洛;骑行
稚气的脸,迷茫和憧憬,梦想与希望。雪山环绕,雄鹰作伴,高原之颠谱写青春序曲。爽赖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那一年,刚十八。星空深遂,静寂苍凉.踏着沟渠里的冰凌,咔嚓崩裂,清脆声刺破苍穹。神鸦在天葬台盘旋,扎什伦布寺的转经筒呤颂六字真言.晨曦里朝圣的人们转山转水转佛塔。宗山炮台寒铁无情,白居寺庙酥油飘香。罗布林卡郁郁葱葱,年楚河水冰冷刺骨。远处传来了达玛节的锣鼓声,宣示萨迦王朝的威严犹在。那些年,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就像穿行在无边的旷野……”张楚的蓝牙耳机里播放着汪峰的歌,他的脚步有点沉重,耳机里重金属元素不断刺激着肾上腺,推动大腿往前迈进。昨天是周五,又是秋末,天已完全黑了,飞了一整天的雨,下班的路几乎变成停车场。晚上8点半,张楚拖着一身疲惫走进家里,不想开灯,透过窗外雨雾,借着微弱的路灯,他把昨晚没吃完的便当放在微波炉里转了转,狼吞虎咽解决了,随后两脚一蹬甩掉鞋子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