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还能强支持住,可是方小梅实在是支持不下来,她本来身体就弱,再加上她今天本身就感冒发着烧,现在比冷水再一浇,全身都在不住的发抖,腿不停的打颤,现在就像和天在斗,时间已不容我俩耽误了,如果在拖延下去,对方小梅来讲有可能就有生命危险,我现在就是豁出自己生命也要把她保护好,决不能让她在我面前出现意外。想到这里,我把锄头往坡上一扔,把上衣脱了下来往她头上一包,背起她光着脚向山下快速走去,方小梅也为我
我和一个女人的故事(上)一九九零年过完春节,我在找不到好一点的活路之下我只好又和村上好多中老年人又干起了即艰苦又比别人瞧不起的老本行(肩木头)。从八八年开始,肩木头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比以前轻松多了。以前都是走去走回,现在去的时候不用再走哪几十里山路了,早上八点从薛庄只要搭上通往葛峪乡的早班车就行了。几年前我们这些肩木头的人都是去南河县以东秦岭深处归草桥乡所管辖的几个村落。现在这些肩木头的山外人都不
我一见地上这堆湿杨木板,我真头大了,走是已经走不离了,活已干到这个地步了,咋能把这么一大堆湿杨木板留给两个女子来搬呢?现在自己只能咬牙硬撑了。徐芳和她妹的意见是先吃饭再干活,我摆了摆手口气坚硬的说:“搬完后再吃饭。”一块湿木板至少都不低于五十多斤,我一次抱一块,徐芳和她妹子两人一次只能抬一块。她两必定力气小,跑不了几次就要歇上一会,这堆湿木板我们三个人整整搬了一个多钟头,我上身穿的衫子全湿了。活干
八八年的新春,我家和往年一样,三人都没有买一件新衣服,菜还是老三样,五斤豆腐,三斤粉条和二斤蒜苗,二斤猪肉还是大从邻村一熟人那里欠账提回来的,按说我肩(扛)木头攒的钱也能成成样样办上一套好年货,那又为什么没有那样办呢?是两位老人把我阻挡。腊月二十八这天清早,我对大和妈这样说“大、妈。我今天去县里给咱把年货办回来,往年都是胡凑合呢,今天我要去好好买上几个菜,让三个姐夫和河西几个表哥好好的在咱屋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