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们跑的太快,身边的小树不停的向后倒去,而我们身边却升起了浓雾,我们的脚步一刻都不敢停留,生怕我们一停下来就会发生一些我们难以估计的事情。我向身边望去,道路的两边似乎开始长满荆棘,他们生长的速度很快,要是我们的速度再慢一点,我们可能就会被这些荆棘藤满给绊倒。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听外婆和母亲的话,他们在和我开玩笑嘛?还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内心纠结的我,甚至开始责怪自己不应该如此的莽撞,
怀着第一次违背家长的忐忑,跟随着一群小伙伴向集市走去。罪恶感和窃喜并存与内心的感受,对我这个八岁的孩子来说还是莫名的兴奋。一路和小伙伴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着舞龙舞狮队伍的热闹,从路边捡起地上的树枝,拿在手里当做宝剑挥舞着,嘴里不停的喊着,哼哈……嘿……不时两个小伙伴还相互比划一下,一路打打闹闹就来到了集市的边缘。冰糖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桂花糕,好吃的桂花糕……烧饼,现烤出炉的烧饼……其他的叫卖声被
两年时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还是漫长的,甚至还在想我不能去看外婆和舅舅,难道他们不能来看我吗?我也试图去和母亲沟通,但是母亲给我的答案是,她也不知道。心里的落差莫名的袭上心头,以前每年去看外婆没有这样的感觉,现在知道不能去看了,反而出奇的想要去看,难道这就是得到的不知道珍惜,不能得到的反而越发珍惜。后面我也更加的珍惜和亲人相处的时间,生怕哪一天又来一个两年,或是更久。“今天怎么不去和小伙伴玩?”看我在
屋外冷冽的清风割裂着萧瑟的屋檐墙皮,一些地方已经露出了墙皮原来的泥块。屋顶的茅草在风中呼呼的作响。此时穿过小道来到外婆屋外的母亲和舅舅似乎在寒冬中被泼了一盆井水一样,脸上面露寒气。“小呆可千万不要有事,不然我怎么和他的父亲交代。”母亲快步走着和身边的舅舅说道。“你就忘记他吧,他多少年没有回来了,要是他敢回来,看我们兄弟们怎么收拾他。”舅舅愤愤的说道。妈妈是外婆的第六个孩子,小舅在家排行老七,和妈妈
我的名字叫毛呆,是外婆唯一的外孙,也是最喜欢缠着外婆的人。因为距离的原因,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们才会去外婆家。外婆一个人住在一间房子内,平时很少让人进入那个房间,里面黑黑暗暗的,除了一些需要“看病”的人外,很少有人进去,就连舅舅和母亲也很少进去。外婆每天的食量也很少,一般都是舅舅送一些进去,也从来不要求什么,她最爱的食物就是小米粥配上自家腌制的小萝卜头。荤腥她是不沾的。六岁那天去外婆家吃年夜饭,舅舅按
八岁那年春节和妈妈一起去姥姥家拜年,刚进门就听舅舅说姥姥去给别人看病了,妈妈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而我却是呆呆不知道什么情况。姥姥什么时候变成了“医生”。姥姥那个时候在我的记忆里是一个小脚的老太太,兜里总会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些吃的东西来,所以舅舅家的孩子们当然也包含我在内,都喜欢围着姥姥转,时不时的去瞄她的百宝箱一样的口袋。姥姥是一个严厉的老太太,每当我们变成小土匪霍霍别人家地瓜时,每当我们变成江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