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四十,梦也仿佛认了命,退却不切实际的浮华和喧嚣,夜夜拜访我离开二十多年的童年的乡下。那个因村支书姓氏而不断变化的村庄,先胡家梁继而段家庄后来周家垭,现在因上门女婿主政争论不休只好以一处古迹命名的叫弥陀寺的行政村,现实甚是不好,梦里却是清新淡雅的风俗画,一支随意而婉转的花鼓歌,一场流淌真情的农家宴,让人在等待黎明的醒后,一片茫然。???房子的下面是一片竹林,小的时候,以为它没有大到没有边界,现在
二姑去世那天,我们全家都在县城。父亲接到一个电话,声音忽然哽咽了,手猛然抖得厉害,人也瘫坐在藤椅里。半天,对围过去的我们说:“娃们,你们没有姑姑了,你二姑走了,昨晚十点。”说罢,泪水滚眶而出。母亲说:“二姐眼看要把老三媳妇接到屋了,先走了,唉!”顿时,屋里一片唏嘘。二姑晚年最揪心的就是老三的婚事,每次回娘家都抱怨我们几兄弟都在外面跑,看有合适的不给帮忙找,仿佛她有生之年最大愿望就是这个。虽然大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