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羔羊与以撒张擎不喜欢坐什么动车高铁,火车哐当哐当的开才有那个味儿,而且他想的是我晚上睡一觉就到了,何必大白天的坐好几个小时呢,耽误事,反正他是理解不了说是火车上睡不着的人,“有床有被窝还能睡不着觉了?”他是不信的,他想的是当兵那时候找块石头就枕在脑袋底下睡觉了,能有睡不着的道理吗,“那还是不困。”张擎是侦察兵,连队里出了名的,战友叫他“狗肺子”,因为天生就能跑,新兵连的时候就能五公里越野不带喘大
楔子921英里,1482公里是雅典到耶路撒冷的距离是外在的客观和内在的信仰的距离是商人航海的距离也是信徒朝圣的距离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像你从心走到另一颗心一海边与山顶哈尔滨的冬天顶冷,零下二三十度的天,铁人出去也冻结实了,张擎身子硬实,倒是还扛得住寒风,他踢了踢军勾靴子上的雪,吐了口唾沫“呸,齁冷”,踮着脚蹦哒着,把手揣在袖子里,“这天儿啥貂皮羽绒衣没鬼用,还是这军大衣带劲哟!”但是说完话还是得缩头
一唱机开着,有一张唱片在旋转“费加罗婚礼,莫扎特”一双手弹起了探针,高音像鸭子被扼住喉咙而忽然停止。这双手的主人坐在一张普通的办公座椅上,绒布面,不牢固,晃动起来的时候会吱咯作响,光听起来你且不会觉得这是个办公室,应当有一张沙发,一支琼瑶浆和一支橡木烟斗才对。“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当然不喜欢”奇怪的是讨厌的话很多时候却由美好的声音传递出来,像Terfel的中音,唱的却是伯爵的唱段,“因为你活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