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杜撰,是发生在一个朋友身上的故事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大片大片的乌云仍在空中集结,淡墨色的海面上,轻轻荡漾着鱼鳞状的波纹。一朵朵白色的浪花在海波的簇拥下,此起彼伏地翻卷跳跃着,瞬间绽放,又瞬间跌落。虽然天气有些诡异,但郭老板和董家村的村长还是按照胡大师推算的时辰,于下午一点五十八分驾条白色的小船准时出海了。船行大约半个小时以后,眼前隐隐约约地出现一座小岛,随着小船离岛越来越近,小岛的轮廓也愈
去将军泡子需要乘马车,一驾包括车夫在内最多能载八个人的马车,跑一个来回的总费用要两百一十元。这一上午,草原上的雨时大时小就没有间歇过,到了中午这会儿,雨总算消停了,可景区入口处的游客却寥寥无几,马车倒是停了不少。等活儿的车夫们机敏地打量着每位来客,老练地臻选着优质客源。我们一家三口很快就被锁定。“嗨,这小狗真漂亮!”一位年纪稍长的车夫走近我们,他先是逗弄两下太太怀抱着的贵宾犬,然后又冲着女儿问:“
我的老朋友沙君是央企的一个处级建筑公司的党委书记,他在学生时代就很出类拔萃,大学毕业前就入了党。他不仅博闻强记、才思敏捷,而且还有一副好口才,特别是他在每年的工作会议上作报告时,那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报告的内容极为丰富,能囊括各大主流媒体的所有时政精髓。多年来我们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也许他认为在人际交往中,我属于那种良善有趣而又人畜无害型的益友,所以对我比较信赖。私下里一起闲聊时,可以敞开心
——古镇拾零“问我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前年"十、一"假日期间,我从太原坐上大巴车经过几个小时的奔波,来到了洪洞县,去寻找那歌谣里传唱的大槐树。很遗憾,当地虽然是处处新槐,但那传说中的大槐树早已消失在历史的烟尘中,只有从古树根旁孳生出来的一棵不足百年的老槐,每天在那里接受着寻根游子们的膜拜,我不免有些失望。在回太原的车上,我闭上眼睛想像着那大槐树的样子,恍惚间,大槐树的样子在我的脑海中渐渐
弥漫多日的雾霾终于暂时散去,湛蓝湛蓝的天空通透纯净,人们的心情也随之豁然开朗。今天是星期六,是一个不用加班,不用想事的周末,很多兴致涌上心头。吃过午饭,我带上休假的女儿,驱车奔向那让我惦念已久的小商桥。小商桥位于中原腹地,距郑州一百公里,在河南众多的名胜中,它很少被游人关注,诱我前往的原因是一种英雄情结,是因为那位抗金名将—杨再兴。我们走进小商桥景区时,除了我们,景区内并没有其他的游人。虽然已是二
连续几天的阴雨绵绵,不仅瘫痪了城市的道路交通,同时也让城市的气温大跳水。人们不得不重新穿上厚一点的衣服,宅在刚刚停掉暖气的房间里不想出门。正是踏青赏花的好时节,湿冷却束缚了人们的身心。因为头天晚上的雨还在不大不小地下着,所以周日的早晨我便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回笼觉。大约九点钟时,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睁开眼睛瞥见一束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窗来,顿时,我彻底清醒了,高兴得差点儿叫出声
——我们的过去七六年唐山7·28大地震后,我家和邻居们一起在镇东头的防震棚里住了近两个月,防震棚非常简陋,每家都是用东拼西凑来的竹竿、苇席和塑料布之类的材料搭设而成的。好在我们安营扎寨的位置还不错,紧邻护庄河拐弯儿处水面最开阔的地方。古老的小镇外围环绕着一条古老的护庄河,清澈的水面上经常有几只大白鹅和小麻鸭自由自在地游弋、觅食、嬉戏。河水常年流淌不断,让这座北方小镇平添了几分江南神韵。那是一段最艰
支部里的年轻党员占多数,从与他们平时的闲聊中,感觉到他们入党前的功课做得不足,红色历史知之甚少。为了加深大家的红色底色,所以这次十一月底的党日活动,我带领支部里的全体党员上了井冈山。对我来说,井冈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地方。身为出生于六十年代的人,有着足够的红色精神营养。关于井冈山的很多故事更是耳熟能详,但我却从未走进过这个神秘的地方。七十年代,有一部红色经典的现代京剧戏曲电影叫《杜鹃山》,拍得非常成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苏州这座城市向来不缺少赞美之辞,虽然我惜墨如金(主要因为墨少),但还是想赘述几句。早在八十年代末,我就潇洒地挪用了新婚准备置办彩电、冰箱和家具的全部款项,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江南之旅。此举在那个经济拮据的年代,也算是领风气之先。那年五月初的一个上午,我和太太一起从那座漂亮的小洋楼—天津西站出发,乘坐的是一列老式的绿皮火车,当
——记录细节留住温度收藏美好元月中旬的京都游,是我旅行生涯中,有史以来最为轻松省心的一次,我也做了回甩手掌柜。整个行程,从策划到实施,甚至包括所有的资费,完全都是由女儿阿冰一人承包。我只需带上情怀,尽情地去享受阿冰一对一的超星级服务即可。初入岛国首选京都,完全源于我的古都情结。之前我对京都还是有些粗浅的了解,京都被视为日本精神的初始地,和日本文化的源点。当初,桓武天皇迁都平安京时,都城的建造完全效
花架上的那盆茉莉花正在盛开,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傅梅姐顺手将她那名贵的LV小挎包往摇椅上一扔,连外套也没脱,就疲惫地斜靠在沙发背上。她半闭着眼睛、微皱着眉头,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女儿紫燕没有发现妈妈回来,正忘乎所以地在阳台上大煲电话粥,时而还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看在眼里,傅梅的火一下子顶到了脑瓜门儿。在这个高档社区里的二十层,傅梅家的房子足有二百五十多平米,房间里的高档家具挤得满满当当的,一
郝明亮每次路过金刚桥时,都要朝海河北面的那栋漂亮的写字楼多看几眼,而且是越看越爱看。这栋写字楼是他首次出任项目经理主持建造的。前两年,他几乎把全部的精力和心血都倾注在了这栋大楼的建设中。如今,大楼都已经投入使用半年多了,可是报给甲方的工程结算却迟迟未被批复。因此,剩下的一大笔工程款暂时还无法从甲方拿到。近一段时间,参与大楼建设的包工头和材料供应商们催债的电话把郝明亮的手机都打爆了,有些更心急的债主
楼下有个中医推拿、艾灸理疗室,人们每次路过理疗室的门前时,远远地就能闻到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艾条燃烧的气味。这气味仿佛有一种莫名的魔力,强烈地吸引着住在这个小区里的女人们。她们只要感觉到身体哪有点不合适,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也就都会兴致冲冲地跑到理疗室里来进行一番保养和调理。她们在理疗床上或躺或卧,非常惬意地享受着技师们的精心服务,同时还可以随心所欲地东拉西扯、飞短流长,以及毫无顾忌地随时向人们晾晒
"老大"的丈母娘去世一个多月后,白芒才听说,这让他特别郁闷。不恼老婆经常数落他:“傻,一根筋。就知道整天扑在工地上,别的啥事都不走心,大学毕业都快二十年了,还没捞个一官半职的。”"老大”是圈内下属们对省第三建筑公司牛总经理的尊称。白芒从进公司那天起,就一直在牛总的手下做技术工作,是牛总最得力的干将,在助力牛总奔往升迁的道路上,清晰地留下了他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身影。在私下里吹牛时,他经常自豪地跟人
我不想评判,只想把我见过的人、遇到的事讲给大家听——太行清泉凌晨两点钟了,中原大厦的指挥长兼项目经理甄有才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饼,脑子里挤满了一大堆的烦心事。他头蒙蒙的,耳朵也不停地嗡嗡响,可就是睡不着,他这种今夜无眠的日子都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一小时前的一个电话更是让他血压升高,手脚发麻。那是包工头李老板打来的:“甄总,赶快解决呀!再拖下去我可不管了,这事儿你躲是躲不过去的。"接着又说了很多难听
父亲虽然离开我们已将近二十年了,但他的身影却还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这让我每次从梦中醒来时,都颇感欣慰和满足。我应该写一点关于父亲的文字了,不能让岁月的尘埃模糊了我们对父亲的记忆。我家祖居天津东面附近的一个小镇上,解放前镇上的人大多都以做小买卖谋生。父亲生于一九一七年,我是他最小的儿子。父亲去世时,我还不满三十二周岁,所以,父亲年轻时的故事,我不是很清楚,只记得有两件事情,早些年常被老人们说起。一件
高考成绩公布后的那些天,同事老徐很是兴奋。一向是深居简出的大宅男,突然间,在家里呆不住了,有事没事地就出门瞎溜达。在小区的院子里,或是在门口的公园里,经常看到他扬着头,腆着肚子,晃来晃去的身影。见人出奇的热情,不管是遇到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都打招呼,看到哪有聊天的就凑上去搭讪,听听有没有谈论高考的事。如果没有,他也要看似漫不经心地把话茬引到这上面来。当有人问起他女儿徐苗子的高考成绩时,他便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