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升起来了,晚风轻轻吹来,像星河一样的街灯,五颜六色闪闪烁烁的霓虹广告灯,把这夏夜中的城市装点的璀璨辉煌。我沿着浓浓的树影的人行道慢慢走着,几天的写作疲劳,需要出去走一走,转一转,放松放松。早就听见朋友们说过,舞厅里,是最好休闲娱乐的地方,那里红女绿男,色彩缤纷,灯光变幻莫测,让人迷离恍惝,让人消除疲劳,忘记忧愁和烦恼。正走着,远远就看见一个灯光辉煌之处。那是一幢高楼,它的轮廓都镶嵌着流动的彩色
第五章尾声已经第三天了,小杨一直没有电话,肯定遇见麻烦了。而我这边也有麻烦,应该给她打电话,怎么打呢?到下午她先打来了电话。声音低沉而凄婉,再不是见面时的欢喜雀跃。她简短地说了父母的意见,也问我儿子的意见,我也简短地说了。电话的两头都停了几秒钟,都不作声。我先开了口,说:“其实关键还是我们自己,只要铁了心,你每周来武汉一次,等一年半载,调动了你的工作,你小孩和父母都可以来武汉。你父母不来也行。我的
第四章父命镜头转向老河口的某乡镇。果然,她父亲的急电,是趁春节拜年之际,获得了一桩婚事信息。他自作主张,密锣紧鼓,已经谈得只欠东风了。吃过早饭,老父亲坐在磨得发白的沙发上。他头发灰白,身材高瘦,但精神矍铄。军人到了晚年身体一般都很好。“儿呀,这几天我拜年,找到失联几年的老战友。他们就生活在隔壁的乡镇,离我们只十多里,你看多好。他有个五十六岁的儿子,丧偶。儿子是大老板,开有大超市,有几百万的资产,有
第三章渣男她从小在军营大院里长大,父亲是一般的军人,母亲是小学老师,父母对她管教很严,她是独生女。父亲快40岁时生她,把她当掌上明珠。她原本有一个温馨的家。她第一任丈夫是中学语文教师,他喜欢写作,两人的爱好相同,她常在县文化馆文艺上发些小作品。两人感情很好。每次丈夫星期六放学了,会坐汽车去街道接她,远远地站在树荫下,向她做鬼脸。然后两人并肩走向汽车站回县城。后来他突然查出有心脏病,不能做稍微重一点
进了电梯,打开了房门,鞋柜旁只有一双棉拖鞋,她说:“我穿这个,你穿塑料的吧。”她抬眼向屋内望了一下,进了卧室。我警惕地在客厅站着,心想,她不会让我去那个吧?一会儿,她出来了,就嚷着快开空调。我打开客厅的柜机,立刻轰轰的响起,喷出热风,她说好好多了。我拉她在长沙发上坐下,握她白嫩的小手,她很顺从。我一挪屁股,靠近她,吻她的脸。脸是冷的,是搽了胶原汁什么的,有点粘人。她裂嘴笑着,在我脸上回栽了一口。我
近两年冬季特别冷,不像前些年是暖冬天气。这不,武汉从今年元月入冬以来,总是阴云密布,总是下雨,或雨夹雪,或有雾霾,楼下树叶总是滴着水珠。气温总在3一4度徘徊,有时零下几度。我马上要退休了,因为要到北方城市山东临沂带孙子,就卖掉了此房,现在就一人孤寂的住在这房子里等待对方的尾款。我已单身几年了,单身的我,最怕过节日。古人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果真如此。正是杜甫的诗所说的:“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