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长方桌上放着一个奶白色的玻璃瓶,那是在淘宝上9.9元包邮买回家的。某一天,我在公路边偶遇了一片绿意盎然,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将它带回家来,安置在了玻璃瓶里。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忽略了它的存在,它一直直立在靠墙桌面处,以灰色墙漆充当它的完美背景,默默、独自呈现着自己的美。近段时间,也许我又重新拥有了发现美的眼睛,我惊讶的发现:它依旧绿意不减,并未因我的自私、强制使它离开了它的根,而慢慢枯黄,它依然
燥热毫无保留的在空气中弥漫,使得人不会莫名其妙的烦躁,知了叽叽喳喳大概会延续一整个夏季,不会明白它为什么会这么卖力地歌唱,它自以为的把整个城市的人们当作了它的听众。可忙碌的人们无暇停留脚步,听赏,他们忘记了即便行色匆匆,耳朵也不会闭合上。不是心灵窗户的错,那么小的一只,多么浓密的叶子,不是眼睛选择了视而不见,也不是心脏没有跳动,它原本是纯白色的,被我们常知的鲜红的血充斥满后(对了,鲜红的血也不是单
当接到公司的通知,可以补休了,大家的心情都是雀跃的。同事们开始探讨出游的目的地,哪里适合一个人玩,哪里适合双人行,哪里又适合全家出游。我没有涌进去,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毫不犹豫的购买了回家的高铁票。家里人讲我有3、4年没有回去了。父母用了半生的积蓄在城市有了一个固定的居所,我同他们一起居住在这所房子里,我从来不认为这是我的家,即使我心怀感激,它是我在这座城市里的安容所。在我心里。我的家应该还是那个
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儿。二十余年来,第一次对一位女性同胞产生了情愫,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惊喜,我兴奋,我难以置信,亦小心翼翼。除了知晓你的名字之外,关于你的其他:年龄?已婚否?居住何地?这些我一概不知,也未曾相问,因为我和你并不熟悉,这些太私密的信息,我又怎么敢提问呢?我想,出于礼貌,也理应不该相问的。我于你而言,不过是你许多学员中的一员罢了。我曾暗暗的想,就让这份本不该存在的感情,沉入心底,消失吧
山城。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古人诚不欺我,自4月4日清明节以来,这座城市的上空终日呈现着朦胧的阴霾,淅淅沥沥的下了将近一个月的毛雨,雨夹着风,风带着雨,巨大的一整块乌云下,笼罩着一层阴暗的氛围。原行走匆匆的人儿,步履愈发的匆忙起来了,那漂浮在雨中的一把把形状、颜色各异的伞更是他们的累赘。偶见明朗,太阳也是如腼腆、害羞的女子般,一会儿,也就退下了。这座城市的人儿啊,渴望见到阳光灿烂的日子。
刘茜和赵旭通完电话后,捧着双手,嘴对着哈了一口气,美滋滋地钻进了被窝。刘茜已经在脑子里面开始想象,想象着她和赵旭接下来的美好的浪漫的五天之旅,忍不住得咧开了嘴,兴奋得双脚在毛毯下不停地乱蹬,可把她美死了。电话的那头,赵旭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从赵旭的表情来看,赵旭只是淡淡地在笑着。可如果认真且仔细的盯着赵旭的眼睛看,就会发现那双平常波澜不惊乌黑漆亮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一丝丝破裂,开始向四周蔓延,那是愉悦
她想她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她的思想,她的作为,她的形态。她活在她的世界中,她给自己编织的世界中。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天,晚高峰的站台,人来人往。她在上行站台和下行站台之间低着头,量着脚步的距离,来来回回踱着。你穿着灰色的外套,背着一个灰色的双肩背包,从她左肩而过。她左眼的余光瞟着,你大概高她半个头,她在心里面计算着。你的臂膀与她的肩膀轻轻触碰,也许你并没有发现。熟悉
至此,再见2018年夏,我们相识啦。2018年秋,我们相恋啦。2020年夏,如果我们再见,就是熟悉的陌生人啦。深冬了,我生活的城市从来都不会下雪。但风是刺骨的,会凉进心里。我是畏凉的。所以,早早的就为自己备好了过冬的装备。我想,毛绒绒的衣物会捂热我冰凉的身躯,温暖会扩散至心脏。如此,我也就不怕冷啦。南方的冬天,很难会撞见阳光,灰色的天空长期笼罩着大地,使人打不起精神来,今天也不例外。我打开冰箱,拿
记忆“小静,快起来,吃面条了,再晚点,就没有了哟。”一道洪亮的女声响起。这是明家女主人,孩子们的奶奶。此时,正端着一个白色的大瓷碗,碗里盛的是明家男主人,孩子们的爷爷煮的早饭--臊子面。只见那白中带灰自家种的小麦出的面条上面铺满了一层厚厚的臊子。臊子的原材料均出自自家:喂养数年的老母鸡下的蛋,红色土地里出落的洋芋,几十年的坛子腌制的榨菜,将它们全都切成大小不一的碎,然后再用自家喂养的大肥猪熬成的猪
胡小丽伫立在窗台边很长时间了,风吹乱了她的发,也吹散开了本就绑得不太严实的橘红中带灰的窗帘布。又一阵风来,被吹散开的窗帘布在胡小丽的肩背上张开,此时的胡小丽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战神”,身披战袍,一动不动,迎风而立。持续了十来秒。风走了,橘红中带灰的窗帘布没有了风的支撑,焉了,耷拉在胡小丽的身上,从后面看,是将胡小丽包裹了。胡小丽消失了。胡小丽望着石榴红车身的地铁,从目光视及处带着“呜隆隆”的声音驶近
明晃晃的太阳炙烤着赤裸裸的大地,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威武挺拔的不知名的大树依旧站立着,但耷拉着的叶子告示着它的无精打采。一辆汽车“嗖”的一下驶过,激起阵阵热浪,肉眼可见。“受不了了,这个天儿,太热了”一位身穿白色衬衣,灰色西裤的矮胖女人抱怨道。只见她梳着光亮的黑发,束于脑后,用蓝色的头花包裹着。并不好看的脸却异常的白暂,此时正用着她那拿着黄瓜味儿的湿纸巾的小短手不停地在脸上擦拭着。类似于两条短的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