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最大的福利是可以睡个懒觉。 与工作日差不多同一时间醒来,去上个厕所,然后又回来接着睡了,什么也不想。 再次自然醒,躺在床上翻起了手机,随机的几个片段,让我睡不下去了。 首先
下雨了,真切地感受到秋意。虽然前几天是艳阳天,但风是凉的,脑海中想到的词还是“秋高气爽”。有段日子没有用电脑写作了,日记本倒是涂抹了好几本。但眼下这个时刻,我还是忍禁不住,在键盘上敲打起来。窗外滴滴答答,秋风不时蹿进来,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不经意就冒出来扮个鬼脸。心情总归是愉悦的,天地之间,如今只有一灯一人,非常适合作些遐想。说到秋,第一时间想起的是郁达夫《故都的秋》。曾经的文人才子们,伤春悲秋也
520乃网络情人节,对于喜欢过节的女同胞来讲,其意义一点不输于214传统情人节啊。情人节好比一场集体的舞会,眼花缭乱的时候,落到实处的终究还是伴侣搭档之间相互的默契。你俩的心跟上节奏了,可以不管身外春秋而陶醉其中。在这个大规模“兜底”的日子,主题已经十分明确,接下来的时间,就看当事人如何演绎得出彩,可以清淡如水,也可以惊天动地,但最后得分,就天经地义地交给了男人的另一半——女人来定夺。这一天的男人
多灾多难的2021年,终于过去了。多少人,在中国经济进入下行道,尤其是后疫情时代,命运悄悄发生了变化啊。我也不能例外。在某一天,我任性地离职了,然后在家“赋闲”了几个月。在这个期间,我不敢懈怠,每天想着找各种出路,最后发现这个时代似乎已经抛弃了我这种“中年人”。我只有靠基金,靠自媒体。为此我还报了一期课,破天荒地花了几千块钱,当了一回韭菜。学到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给了我希望。每天,当我一个人在
《肖申克的救赎》作者、已出版60多部长篇小说和200多部短篇小说的美国畅销小说家斯蒂芬·金,2021带来重磅小说《异能研究所》。小说是金最擅长的越狱题材,讲述了一个关于童真对抗邪恶、弱者如何变得强大的故事,一个天才男孩的越狱奇迹。在一个封闭变态的环境下,看超高双商男孩+超强念力/读心能力男孩的奇妙组合与觉醒反抗。很恐怖?没有超自然邪恶生物等恐怖元素,真实,恰恰是最恐怖的地方。村上春树说,金的小说,
胡适生于1891年,是中国现代的“名流”。他1910年赴美留学,1917回国受聘北京大学教授,1918加入《新青年》编辑部,1932年被聘为全国财政委员会委员,1938年还当选为国民参政会参政员。1938—1942年,出任驻美大使,1946—1948年任北京大学校长。1949年,前往美国。就这么一个“一生繁华”的人,他的老婆却是按母亲授意完成的“旧式”婚姻。这背后,作为胡适而言,到底是做到了“忠孝
55岁时,一代巨人突然去世,这让人们叹息。他的名字响彻中国——鲁迅。他去世时,体重只有76斤。在死前的最后年月,受尽了折磨,但就是不愿住院,这背后的秘密是什么?他英年早逝的真正原因又是什么?对中医不感冒?鲁迅的祖父周介孚是清朝的进士,做过清廷不小的官。但他后来因科考舞弊案被通缉,最后他没有被抓住,倒是身为秀才的儿子周伯宜顶了包。这周伯宜就是鲁迅的父亲。周家变卖家产保住了他,但从那以后,他很沮丧,放
凌晨五点钟,我们准时来到了丹霞山长老峰票站。戴着口罩,测体温,验票,一拨人鱼贯而入。进得里去,迎面延伸到脚底的,就是台阶,路灯的清辉下,像一位久违的老朋友,无声而热情地欢迎着我们。曾闻长老峰景区集黄山之奇、华山之险、桂林之秀于一身,由三级绝壁和三级崖坎,构成三个最典型的赤壁丹霞景观层次,很值得体验。刚入山口,大家的脚步都是轻快的,年轻人迅速将身影融进黎明前的黑暗里,我也自信地跟了过去,只是没过几分
每天要抽100支!这样一个有着33年烟龄的老烟枪,基于自己成功戒烟的历程与经验,写了一本书叫《这书能让你戒烟》。戒不戒无所谓,还是戒起来确实太难?别骗自己了,其实你我都“偷偷”想过要戒的,(女)同事的嫌弃,老婆的责怪,小孩的躲避,医生的劝诫,还有兜里没烟的不安,想吸找不到地方买的懊丧,常常不自知的口气……如果再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我们都会选择“不”的。看看身边那些“一不小心”把烟戒掉的人,羡
太阳借着阳台的植物,婆娑着将光影摇摆到我的脚边,像是一只淘气的猫在试探。挂在门上的风铃时不时响起一阵,细细碎碎,告诉我风来过,远方的人儿也和我一样,呆呆地似在思念。客厅里如此安静,时光仿佛也在打盹。有人告诉我,忙碌一星期之后,最为惬意的,就是周日午后的时光,就着温度褪去的阳光,在天台的太师椅上摇晃那么一段儿。我没有太师椅。我不肯睡。我只觉得这时光似曾相识,定要留下点文字以纪念,才不至于辜负。这是文
母亲“突然”就不舒服了。听她说,前一天下午,我从她那里离开后,就开始了。天旋地转,呕吐不止。但她想挺一挺,挨了一夜,直到次日早上我和她通语音,她才提到自己不舒服。我丢下早餐碗筷,插了拖鞋,开车转眼奔到母亲租房处。“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母亲见到我,似乎很是抱歉,但病情已不允许她撒谎。她牵不开脚,但我的搀扶她是相信的,就抓了我的手臂,一步步挪动。我将车尽量开得无声无息,又想马上出现在医务室。
1从不喜欢照相的我,主动要求老婆给我拍了一张照,以机场上双语“阿克苏”为背景。太阳虽然偏西,但还是异常热情,让镜头里的我轮廓分明。“喜儿!这边~”循着一声锐叫,我在机场来往的人群中锁定了他——姑爷。差不多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依然是白白的牙齿,透着聪明劲儿的笑。姑爷放下生意,亲自开车来机场接我们一家子。当年认识姑爷,是他作为女婿筹备着要迎娶五爷(我父亲的第三个妹妹)的时节,如今再次见面,我的小孩已经虎
我坐在床头,双手托着下腮,透过窗户静静地看着眼前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还有更远些的长江。高低错落的楼房,像是画在天空的乐谱,并且奏出的旋律极其和谐,散发着幸福的味道。它们到了江边统一戛然而止,如同一幅画到了边沿,看不见的,只能去想象。岸上机器轰鸣,人来车往,日复一日地没有休止。除了天晴或阴雨,白昼或黑夜,几乎看不出变化。而江面上,永远看似随意地点缀着几只船,有载客的,亦有淘沙的,随波移动。远处,有几
上天黑了下来。刚刚还有一层灰亮的,转眼间,不知被谁偷了去。母亲还没回来。我不明白田地里怎么有那么多的活儿要干,需要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长年累月。劳动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是生活方式的一部分?已经没人问为什么,反正家家户户都如此。但是这天不同。八九岁的我亲手做了一碗面条,并且第一次将青椒切成丝,和了韭菜,出锅时,香气扑鼻。上次见了邻居这样弄,面碗里还有肉,我也跟着学样。我郑重其事地将这碗面条放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