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想起让孩子听一听布谷鸟的叫声。小时候这个季节该是布谷鸟叫得欢快的时候了。虽然从电脑视频上听到布谷鸟的叫声,还是将我带到遥远的童年。我们小孩子总是模仿杜鹃的叫声,“gagou,gagou,过年吃肉……”我们那个地方并不叫这种鸟布谷或者杜鹃,它们有个土名字,“gagou”,怎么写不知道,根据它们的叫声来的。今天才了解到,杜鹃有二声杜鹃,有四声杜鹃。根据童年的记忆,我们那里的土鸟应该是四声杜鹃了
在我的认知当中,好像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父母被大花油讹5000元,更让人陷入深深的底层感。多年没有在父母身边住上几天了。因为孩子小,因为工作忙,或者因为种种其他。这个暑假,难得在父母身边住了十来天。带着俩孩子,大的九岁,小的三岁。没回去之前,我就给儿子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哪里有各种颜色的滑石,哪里有相碰就砸出火花的火石,村北的水库里可以捉到虾,村南的河沟里可以摸到蟹;我给他们讲扬水站下的水潭古老的传说,
霞比我大三个多月。我属狗,二月生日。她属鸡,年底的生日,按阳历的话也是1982年生人。她家住在我家隔壁胡同里,但并不是玩伴,那时候小孩子太多,一条胡同十多家,二三十个孩子,大的不大小的不小,天天混在一起玩。隔壁胡同的孩子也就很少在一起玩了。我家住的那一片有两个姓,赵姓和方姓。霞姓赵,按庄户辈分与我同辈,从小生得漂亮伶俐。她的父亲是煤矿工人,吃公家粮的,每月都有收入,这在乡村是难得的好条件,好日子。
少年时的事情,即便人到中年还会时常入梦。我与L同村、同龄又同班。整个小学、初中阶段,我们一直在一个班。但接触并不多。印象比较深的是一年级的时候他病了很长时间,回来还考了100分,令我很惊奇。另外一件是初中时他个子比较高,在班里属于少数175cm+的男生。每次见到,我母亲总夸赞真是一个“排场”(村语:大概是帅气,能上台面之类的意思)的小伙。他爷爷是村里,乃至镇上的能人,带领着十里八村的劳力在首钢劈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