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宇宙与人类的认知和疑惑点滴关于人,如何做人?这世界究竟是啥模样?从古至今知识科技的积累进步都有评说或定论,并持续着。七月,值我六十五周岁后彻底离开职场,闲暇之时也难免光怪陆离地想一回这问题。一、人类人类看世界都是以人的思维出发、大脑依靠人有限的自身视觉等感觉器官和外部不但扩展的探知设备仪器收集的信息,来筛选整理加工,形成提高认知。人类是地球上的生物之一,较其他生物,它具思维智慧,其他生物没有或
七律“八一”的烙印——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5周年崔保成闪闪红星领红章,男儿热血握钢枪。南疆烽火催杀越,转令川中筑铁墙。庸地添砖描建社,常浮军队起南昌。老来洞看风云卷,如战需征再显郎。2022.7.9
清明风将至,快要种豆时。中华农耕文明也孕育了祭祀文化,这“雨纷纷”的时节,也勾起了我一点儿沉思……一九六三年父亲去世时,我才六岁,少不更事。停丧入殓时,我还围着棺材玩儿,看着大人们在父亲遗体头边塞放着皮纸包裹的硝灰包,全然不知大人们的悲痛,也全然不知我失去了什么。跟着举着飘着阴幽之气的白色“清明吊儿”、撒着纸钱送殡的亲朋街邻,蹦蹦跳跳走了六七里路的樱桃沟,随着娓哀的锣鼓喇叭声,来到“灯盏窝儿”。直
01时代“曾记少年骑竹马,转眼又是白头翁”,时年六十五的我,为防老年痴呆,常逼着自己“思想”。想着想着,恍惚中觉得自己是否有些“癔症”;想着想着,又觉缥缈置身于01时代。天天掰弄手机电脑,(不论顶级“主流”网站媒体),满目皆是“作品”,影像的文字的。忽觉民众文化素质普遍的提高,文学也再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精神塔顶。随手摁张“照片”,录节儿“视频”,随意说个“话题”,都能发网上,成为“作品”。那种犀利
过年儿时,每逢腊月初八,街上便会有老百姓念叨“吃了腊八饭,忙把年来办”。临近春节,小娃子们越发蹦蹦跳跳,盼着“过年”穿新衣,有好吃好玩的。大人从娃子身旁走过,便会心境复杂地说上一句:“小娃子望过年,大人望种田啊”。小城的人尽管没有“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的土地耕种,但“种田”是俗语、是劳作的代名词。大人们为儿时我们的温饱,艰辛地“种田”,“过年”对有些人家来说还真叫“年关”。正是有了一代
今晚(20211030)看了“凤凰卫视”笑逐颜开的节目,讲今年的诺贝尔奖获奖内容:复杂系统——气候——因果关系。又最近微信朋友圈,我一较敬佩的、常发“作品”的“同学”,有些日子没见他的“作品”了。我猜想是否我被拉黑了?仰或是他微信开启了“不让他(她)看”的模式?他在某“学会”也算得上“大家”,时常发些“作品”,我又常“忽冷忽热”的直言评论,是否有些冒犯?故由“因”及“果”,触发了我对圈子的感想……
有人说:过多地回忆是人老的表现。因为他剩余的夕阳时光越来越短,走向生命终点的脚步越来越急骤,而拥有最多的则是积攒下的“经历”,它经常不经意地就会在脑海中发酵,电光石火的闪耀。我有点儿忌讳这“老年”的表现,常抑制自己“回忆”,以免表现人“老”,而鼓动自己象青年那样“努力今天,憧憬明天”,以至于六十五的我仍在上班。但“八一建军节”的来临,还是挑起了我四十年以前,那四年普通一兵生活的回忆。让人聊以自慰的
生日——六十五岁生日里纪念党的百年生日今天是我的生日。六十岁以前的岁岁生日,平淡如水地过去了,六十岁以后的生日就有了一点儿“意思”。先是满六十岁生日时,我正式退休了,意味人生的忙碌正式地划上了句号。再后来有的年头生日时,晚辈们会因由我的生日,相聚一起,欢宴一次。生日年复一年地来到,又匆匆地走过,它让我经历着人生一个又一个的“时光节点”。而今,倍加珍惜这日出月落剩余的未知的几百?几千天?今天,我觉得
战友重逢——记5.4青年节战友重庆相聚“五.四”,我们都曾经年轻。胸中燃着家国的情怀,相聚川陕军营。绿色的军帽,闪着熠熠的红星,火红的领章,托起热血的颅颈。啊!我们的青春,无悔地献给了大山深处的国防工程。一别四十多载,尽管“九.九”已悄然属于我们。但战友情谊,心中镌刻永存。青春的艳丽,秋实的丰硕,四十年的改革留下了我们搏击的脚印。今日山城重逢,勾起激情、涟漪岁月,续写我们幸福的余生。2021.5.
辛丑牛年。立春立春,我又迎来了人生第六十四个“立春”。抬头检视路边的银杏树,在去年的冬日,它卸去了绿色娇艳的扇瓣似的叶片。而今,与花圃中的灌木一样,她又胀饱了嫩绿的芽苞。哦,又一年,生机勃勃的绿色景象仿佛就舒展在眼前。在这春的时分,我却有着冬的决绝,别了:我的“文学梦”。儿时,小脑瓜儿,望天望地、望山望水、望花望鸟,迸发出各色的“幻想”,那其中可能掺着一颗半颗“文学梦”星的闪烁。中学的“语文”,小
说无欲、无为……,似乎是人修炼到一种境界。我的淡泊,说不上不上是淡泊“名利”,也不为“以明志”,其实是老了后无奈的心情。就我自己而言,五十五岁后“奋斗”的劲儿,像函数曲线直线下滑,渐有点与世无争,看淡人生的感悟。脾气渐小、遇事退让、自诫心善,只能是没有了生活、就业压力,心智视野上的渐渐淡然。就像噼噼啪啪燃烧过后的篝火,熄灭前呈现的摇曳的柔弱的温暖的火苗。老了就是强弩之末,如若回到年轻,我想,我仍然
实在不好用“涅磐”的词藻,没那么华丽;但说“脱胎”也不至于,没那么悲痛。对五十年代出生、在计划经济、体制内一直走过来的人,突然在两千年初失去了工作,就是搁现在人员流动、“跳槽”并不新鲜的年月,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马上从容面对的。“重生”只是换个活法“噗通”的过程。“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意境胸怀,说起容易修起难。被领导“晾”起来时,一度心中狂躁、低沉、愤愤不平。仰望天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风雨中挺立的是强者,倒下的或许也是强者。我的两任上级领导倒下了,他们不是因个人的贪腐倒下,他们的人生之光彩也许在世俗的眼里,会从此黯淡下去,但他们至少在我眼中是金融改革中的尝试者、奋斗者。我敬佩他们,是他们在金融体制改革中,用双手披荆斩棘为后来者开拓着道路,闪耀过光华。往往非暴力“犯错”、非权力敛财犯错甚至“犯罪”的人,且不论人品怎样和“违法”定受惩处,都有“聪明”过人之
在人类社会,由人构成的社会“金字塔”中,作为“个体”,他的身体力量和心智发挥的程度、时机(命运)的偶合、社会场力的借助,会将你的人生三维点定位在“金字塔”中的某一高度某一层面某一点,这个“点”是动态的。人类的进化,个体的体能大脑功能差异并不大,几百万年、近万年前人类的大脑功能就已适应大自然而形成固定了下来。人类差异大的“心智”是随社会的发展、科技的发展和个体大脑在时势中自主开发程度的变化反映。他进
不是每个人都有私密可言,但很多人有私密却不可言。人一生的情感,即使是古今中外名人名篇也难以叙说描写,正可谓意识精神感情有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随着生命的消亡而会掩埋了那一片那一段那一团,不为人知或纠葛或愉悦或淡忘或在心中沤烂的“情感”,我只会是这众多人其中的一个。说到书写人生,我一点也不是苏轼笔下所指“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没有“辉煌”的阅历;也没有雨果《悲惨世界》笔下“冉。阿让”的跌
就业,让我人生独立有了人口再生产的可能。退役了,又回到人独立时无吃无穿的境地,《政治经济学》上的人口生产不行,再生产更不行。“就业”对我而言,是一生中唯一的、退一步说也是最深最痛的一道“伤”。个性的倔强、内心浓重的情绪化、心胸的狭隘……,诸多的因素,让我每每回首在那个时代,面对就业时所产生的烦躁心理和举动,都会感到沉重的悲哀和无奈的苦涩。当今,时代不同了,改革开放近四十年,国家从宏观政策上很重视就
参军解决了我人生独立的基本生存问题——吃饭穿衣。“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我的从军并非弃笔从戎赴疆杀敌,在这和平年代,军人是一种准备。参军是我儿时的“理想”之一,不过我儿时“作文”中并没有写过什么执着的“理想”或者说“金色的梦想”。七八岁时,曾有过昙花一现的梦想,是因看见邮递员穿着一身绿装,带着大檐帽,骑着绿色结实的自行车,
知识青年下乡解决了我人生独立的初步生存问题——吃饭。人民广场载着我难忘的记忆:小学读书时的花园、批斗场、初高中时的足球场,现在我要从这里启程下乡插队了。十来辆解放敞篷车车厢外贴着“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大有作为”的红条幅。车厢周围站满了来送行的老师同学家长,我们坐在车上,胸前戴着“下乡光荣”的红花,周边锣鼓鼎沸。而我面无表情,有些茫然。我们这一届高中
一天,放学后的傍晚,天色昏暗,我和几个男同学站在小学后门不远处的路边,神秘而激动地说着红卫兵“大串连”的事。比我大两岁长得高一大截子的郭卫民说:“好多学生串联到北京见了毛主席,坐汽车坐火车住店都不要钱”。跟我同年但也比我块头儿大些的王超问:“那吃饭咋办?”,郭:“都有人管”。我年龄小,个儿又廋矮,没插言的份,但也不缺好奇心和男孩儿的冲动心,眼睛闪着光一会儿瞄瞄这个,一会儿瞄瞄那个。成天惹是生非的“
当你暮年,昏昏然自不必说。倘若还算清醒,就免不了会回首往事,回顾看到你自己人生结下的好的果实,也许是在儿时的生活土壤里,能找到那时播下的幼小的良种;如有苦果,也许是那时埋下了邪恶的种子。人生重要的是,在好与坏种子的发芽生长过程中怎样培育与抑制。这种培育和抑制有自控力和外部的影响,在幼时监护人、社会外部影响居多。你出生,没人敢预言说上天是怎样安排你的,因为未知嘛,顶多奉承式的说你前途无量。但你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