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突然远远的望见,一片更平阔的青青草地,草地上坐卧着一个熟悉的身姿。他向那里一步一步缓缓走去,然后见到了一张熟悉的端淑面孔。她,穿着一身记忆里的学生制服,手里握着一本古典的诗经,正细细品读。他的茫然从内心延展到了每一个神经末端。他确实很久没见到她了,这样的偶遇让他极为意外而又慌张,在这本就不曾涉足,却如此自由的地方。他木然了,不想走上前去,却也不想离开。“你来了。”她打破了尴尬,抬起娇小的脸
年关近了,那些熟悉的纸灰和草烟却不再被北风吹向南边的天际。连那些偏僻的小角落也有着人员巡逻,谁若燃起一堆纸钱,那就要受到违反治安的处罚。确实是这样,国家出于环境保护以及市容市貌方面的影响,逐渐开始取缔“烧纸”这一传统的祭祖方式。火,一直是人类内心刻画着的畏惧的力量。它是温暖,它是动力,它也是一个无情的恶鬼,更是一个印象中通往极乐的使者。所以烧纸,既是通过对这原始力量的尊崇,而燃解纸钱和思念抱以已故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雨水打湿了我的鼻头;坑洼的老路积水连连,幽暗的路灯无精打采的照在我的背上;此时这条寂静的雨路上,最惹眼的便是我,和我的长长影子。而我独爱这个时刻。秋雨连绵,我已经有好久没见得一轮耀眼的太阳了。这是学校开学后第一个恢复正常作息的放学夜晚。待我离开校园时,已是晚间近十点钟。这天依旧是雨天,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已小的多了。秋雨是带着寒意的,淋散了夏日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每一个不安的人浮躁的
那年乡下姥姥家给老房子修缮了一下,就给休假在家的妈妈叫去了擦拭落满灰尘的边边角角。我说我陪你一起去吧,妈却嫌弃我干杂活儿不细致,毛毛躁躁再出了琐事,就未同意。我却是很想回去看看的,已经许久不曾踏上那熟悉的土路,问候一下那些曾熟悉的人了。估摸着也就几天的时间,妈便匆匆赶回。因为得到通知—公司那边这几天任务会比较多,所以她为了不出什么差错,就早些回来了。那天晚上天气很好,爸便提议我们一家三口去公园散散
那块空地闲置的已经足够久了,但还是没有合适的人和计划来整理这个工程漏洞。这里本该和周围一样建起一个回迁小区的,却因为种种利益因素,开发商便在一、二期工程完成后就舍弃了这片空旷的地。这片区域曾先是匆匆的平整了一番,如今布满了建筑垃圾。刚开始还偶尔有人来拾荒,捡走砖头,钢筋等别的他们认为能换来钱财的东西。后来便鲜有人迹了。这么贫瘠的土壤,当时连野草都生长的不大自然,甚至是,不连成片的。而到了夜晚则有人
他于朦胧中醒来,虚弱的眨了眨眼,直将目光停留在一片茫然中。待他克服倦意猛然挺起瘫软的身体时,竟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停留在一片广袤而奇异的草地。这是哪儿?一望无际的草场泛着不同寻常的淡紫色光辉,飘散着一种迷人的幽香却不见一株花朵。他抬起了头,想依靠天体的位置来辨别方向,却又见到了更神幻的景象。天空?确实是天空,不过现在如同一块多次抹挑的调色板。月亮拥抱着太阳,卧睡于银河的摇篮中。星辰重重叠叠,靠着游云
悠然莫过云海我可以相对静止的重新踏上一条熟悉的路,也可以主观认为我能再次于一片同样的田野漫步。但那天边永不静止的翻涌,宣告着我不会于未来望见同一片云海,时刻不会。悠然莫过云海。天空本就是易变的,这些轻柔的物质就更加灵活,既无规则,却也十分和谐。晴天时,低积云看起来险峻而巨大无比,像是盘踞的不同层次的雪山;卷云又可缥缈的化作风卷残云,丝丝吹弹可破、殊途同归的云履总是汇集到一个美妙的地方—是山边,是落
路灯冬夜的星空没夏日那么绚丽,但更清澈了。我就习惯在这样的时刻,坐在林区唯一的路灯下仰望。我是在这灯的照耀下长大的。曾经的我很害怕黑夜,觉得它是通天巨兽,每天先啃食尽落日余晖,又卧睡于整片天空。从中仿佛又藏匿了无数只干枯的爪子,想要把我拽如深渊似的。而这灯下自然就成了我敢于夜晚独处的唯一地点,那时我将它看作是一个依靠,一个舞台,一个晚风为乐,飞蛾为众的舞台。静,真的很静,静的让人难免回忆和反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