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之礼赞(散文)此生与竹子真正相逢结缘,是与妻恋爱后的第三年。那年冬天,我与妻肩扛手提,大包小包的好不容易挤上了去她家的班车,长途奔袭300多公里到赤水市长沙镇过年。那是我第一次去她家。那时的公路没有现在那么好,一路上坑坑洼洼,把人颠簸得云里雾里,有些晕车的人吐得肠子都青了,可谓死去活来。走了七八个小时,车子靠边停下来吃饭。大家吵吵嚷嚷排着队,我和妻也胡乱塞了些进肚子,又风急火燎地继续前行。我倚窗
不一样的眼(短篇小说)丽景市人民医院旁边不远处有一条不知名的杨柳街,到医院上班和看病的人们几乎每天都要从那里经过。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人们再也没有听到“瓦尔糕---瓦尔糕---瓦尔糕---”那熟悉而甜蜜的声音了。“瓦尔糕,她去了哪里?”一位行色匆匆的中年护士一头钻进羊肉粉店满怀疑惑地问。“早死了,一个月前就走了。”“每天一大早吵死人了!”羊肉粉戴老板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怎么就死了?”“尿毒症十
童年故乡的雨(散文)我的故乡在黔东梵净山以西的一座缓缓隆起的不知名的山坡上,山背后不远就是深水长流的乌江。方圆几十里也算得上有山、有水、有坝子,可谓是一处典型的黔地风光。故乡四季分明,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土家族先民们早在殷商时期就在那繁衍生息。至今想来,童年的故乡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让我永生难忘。唯独故乡的雨却是最有个性和脾气的,给我留下了深刻的不可磨灭的记记。而且常常回到我的梦中。在童年的记忆里
如果明天我将离去如果明天,我将离去———亲爱的人儿,请你不要为我难过伤悲。你要知道,每个人终将离去,只是早晚而已。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一个不是风流之人。最终他们还不是要无奈地离去?对于这个世界,你我都是匆匆过客,只有那无限江山,才是真正的主人啊。如果明天我将离去,我要在今天为我的父母做最后一餐饭,好好陪他们吃一顿,陪他们喝点小酒。父母辛劳一生,养育了我,太不容易,我要尽最后一点孝心,和他们好好说
我与小麦今世情缘冬春时节,每每看到那满山遍野冰雪覆盖之下嫩嫩的不屈的麦苗,就勾起了我幼年那些依然清晰的记忆和对麦子的许多美好情感。母亲生下我的时候,已经41岁了。没有奶水,母亲就用磨细的麦面做成汤,一口一口把我喂大。在我读小学的那些年,家里很穷,每天早上起来要步行3公里的山路到镇上读书。母亲就用麦子推磨出的浆,烧上柴火,在大铁锅里烙上一张麦锅巴,那就是我一天的伙食。母亲嘱咐我早上吃一半,中午再吃一
社会之诟与人性之殇———从中国女排征战奥运不利说起中国女排东京奥运会取得历史最差战绩,在网络上招致很多不满,怨声载道,甚至飘过一片破骂之声。我认为这是一种极不健康的病态社会心理,也可以说是国民之中与生俱来就存在的一种劣根性:输不起。在一些人看来,即使你们曾经取得过奥运历史上最辉煌的战绩,既然是强者,你就必须要给我赢!就算当场壮烈了,也是死得其所。因为女排姑娘们并沒有倒下,最后又完美地赢了两场,一个
岳父老丈人离开我们有20天了,但我和妻还没有完全从深深的悲痛中走出来。因为他走得太急了。岳父出生于贵州习水河畔,当时正处抗日战争胜利前夕,那时的中国四处狼烟,没有一处安身之处。普通农村人家要想生存下去都显得异常艰难。岳父有一个大五岁的哥哥,他们父亲去世很早,由母亲独自把兄弟俩抚养成人。岳父在20多岁时,成家了,但没有住处。岳母来自附近农村高山上,身体健壮,下定决心和他共同支撑起破败的家。他们首先要
会说话的你看起来真美一个人说话既能看出他的学识与涵养,又能体现出他的综合素质和修养问题。我们常常看到,本来好端端的一个场面,其中某人突然喷出一句话来,把所有的人都喷晕了,结果不欢而散!但他自己也许压根没有想到是怎么回事。历史上因为不会说话而失败的事例太多,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英雄岳飞了。岳飞因为抗击金人不断取得重大成功,而头脑开始有些发热,认为是自己把大宋力挽狂澜了,在朝堂上应该有了话语权。多次向宋
林文才副教授是Z城医学院卫生管理系的主任,从1975年卫生中专学校毕业到Z城医学院工作已经40年,今年是他连续第七年申报教授职称评审了。明年的他将满60岁,宣布正式退休。林副教授今年信心满满,因为从今年开始,省里出台了新文件,凡是年满55岁以上的申报教授职称,外语考试成绩不再作为必备条件,也就是可以不参加外语考试了。林副教授发自内心地感叹国家这一政策真好啊,这么多年来的外语要求可把他坑得不浅,也让
——深切怀念我平凡而伟大的母亲母亲离开我们有半个多月了,我时常梦见她。我梦见她在家里一直忙碌,梦见她在地里匆忙摘豆子,梦见她衣衫褴褛、孤独无助地一个人站在雨中——醒来后满眼噙着泪水。母亲出生于1931年10月,那时的中国混乱黑暗到极致。母亲三岁时父母双亡,由唯一大几岁的哥哥和后来的嫂嫂拉扯大。哥哥先天就有腿脚残疾,但对妹很好。后来的嫂嫂身材高大,脾气也大,家中大小事均由她作主,所以母亲从小就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