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灯在玻璃罩里安静的燃烧。我想,如果当时没有煤油灯,我小学作业一定不能按时完成,然后第二天到交作业的时候我就会被老师用竹鞭打手心。对我来说,那是小时候最严厉的惩罚了。“怎么没有听妈妈的话,写字的时候坐姿要端正的,不然长大了可是要得近视眼的呢,戴眼镜可就不漂亮了啊。”妈妈总是拿眼镜来吓唬我,而我正好很讨厌眼镜这种东西,虽然还小,但见过有的人戴眼镜,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那么热的天,到了晚上在瓦房里
那时候,村子里没几户人家是有楼房的,就离我家右边有一座两层楼的房子,即便很小,也还是黄泥筑起来的,我却觉得漂亮极了。因为小楼房的四周都是石头筑起的围墙,到了水瓜的时节,楼房四周的围墙便爬满了枝丫,相继着开满了水瓜花。招来许多的蜜蜂和蝴蝶,蜜蜂嗡嗡的没完没了。没什么旋律,但那却是童年的乐谱。空荡荡的房子里,只住着一位慈祥的老婆婆。这位老婆婆是比爷爷奶奶还要老一辈的人,所以按照我们这边的称呼,我得喊她
童年、经常靠在草垛旁,玩着躲猫猫的游戏。天空是晶蓝,我还记得小时候云的模样。眼睛穿过指缝,变换着云的模样,嗅着风带来荷叶的清香。十六年前,某山村的一座草垛旁,一群小孩看着自己沾满泥垢的脚丫子咯咯笑着。那群小孩里,其中一个就有我。可这么美的画面,还是有人眼巴巴的站在画面之外。一个姐姐牵着自己弟弟的手,每次弟弟看我们笑得很欢就想着跑过来,可是每次姐姐都把他拉回去。最后小男孩干脆滚到地上,滚得本就又旧又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可是我从未想过我的爷爷,他有一天会趟进土里。我一直以为,他只会老;死,是跟他无关的。直到回家,我只能看到他挂在祠堂上的照片,我才恍然,原来,这个世界上,我又失去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反复提笔,却情难自控。想起爷爷做了七十多年农活的手,倔强了一辈子,躺在床上的时候说不出一句话甚至一个字的苦楚,只能化做眼泪。整整八十四岁,寿终正寝。我很庆幸,生在农村,爷爷虽然是个脾气很火大的老顽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