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很早就起来了。因为花店女老板告诉她,今天是情人节,花店要比平时忙很多。末末是一年前从中国南方一小县城来新西兰的国际留学生,家里竭尽所能好歹凑齐了她一年的学费。在县邮局当科长的爸爸对末末说,全家的积蓄都拿了出来。他甚至笑笑说,“包括给你的嫁妆。”末末从父亲佯装的笑容中看到了一丝辛酸。末末是个很懂事
场面不大,是“金穗卡”做的宣传活动;纪念品也并不昂贵,是一些印着广告的彩色气球——却在刹那间失控,工作人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无数的人蜂拥而来,推挤着,踩踏着,争抢着那些批发价只值三毛钱的气球。叫骂声,争执声,加上气球此起彼落的爆裂声,使整个宣传点乱成一锅粥。目睹了全过程的朋友,在事后向我描述时,斩钉截
1920年5月的一个早晨,一位叫麦隆内夫人的美国记者,几经周折终于在巴黎实验室里见到了镭的发现者。端庄典雅的居里夫人与异常简陋的实验室,给这位美国记者留下了深刻印象。此时,镭问世已经18年了,它当初的身价曾高达每克75万法郎。美国记者由此推断,仅凭专利技术,应该早使眼前这位夫人富甲一方了。但事实上,
他36岁时,是北京一所名牌高校的博士生导师。他在接受我的采访时说:“别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跟你讲一个小故事,也许对读者还有点儿益处。”他说——我母亲是我7岁那年去世的,继母来到我家的那一年我11岁了。刚开始,我不喜欢她,大概有两年的时间我没有叫她“妈”。为此,父亲还打过我。可越是这样,我越是在情感中
有一位年轻人从学校毕业后来到美国西部,他想当一名新闻记者,但人生地不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他想起了大作家马克·吐温。年轻人给他写了一封信,希望得到他的帮助。马克·吐温接到信后,给年轻人回了信,信上说:“如果你能按照我的办法去做,你肯定能求到一席之地。”马克·吐温还问年轻人,他希望到哪家报社
墓地曾为许多人的童年布下阴影,那些被大人们津津乐道的鬼魂,据说会在太阳落山后出来兴风作浪,太阳升起前隐没。那清代的文学家蒲松龄更是以尽想像之能事,惟妙惟肖、入木三分地写下了人死后变成鬼魂的形形色色。对于大多数人,那些兀立荒郊野岭的坟头,抑或是打点成荫的陵园,皆为鬼魂出没的阴间冥府,与阳界无缘。生死无
有荷兰的一个城市,有一个放养着许多鸽子的广场。开始的时候,每天都有一定数量的鸽子减少。这里的鸽子都是训练有素的鸽子,应该不会有迷路失踪的情况,肯定是有人蓄意顺手牵"鸽"了。针对这种现象,有人主张用罚款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争议的结果是有了一块告示牌,上面镌刻着:"亲爱的朋友,我是新搬来的住户----鸽子
近来,一些富人的善举屡见报端:据美国《商业周刊》披露,微软创始人兼世界首富的比尔·盖茨,慈善基金的投入近240亿美元。据统计,美国现有的320万百万富翁中,有60多万人把绝大部分财产捐给慈善机构和各种基金会。而美国《福布斯》的“富人排行榜”与《价值》杂志的“慈善家排行榜”,其重叠程度亦令人惊讶。除了
这个城市专门生产坏情绪跟好东西。我有一个温度计,专门测量它们,我并没有特别喜欢它们或讨厌它们,因为不管好坏,它们都是我的生活。住在一个城市里,坏情绪是常态,可以解救坏情绪的东西就叫好东西。坏情绪让人警觉原来我们还活着,并且活得那么糟;好东西则让我们的坏情绪找到奇异的出口,得到一种短暂的安抚。于是,上
这里要说的不是5元钱能做什么,而是5元钱引起的信用问题。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如今是上海一家投资公司年轻的CEO,这天自己开车从高速公路下来,要交15元过路费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钱夹里只有0元人民币。全身上下找了半天,没有。女收费员一脸愠怒:“那怎么办?”CEO从反光镜上看着女收费员一脸狐疑地打开对讲机,
简和晋是一对老夫老妻了。说来谁也不信,从认识到现在,三十年过去了,两人竟从未向对方说过“我爱你!”恋爱季节,时光短暂而又相距遥远。两人都已大龄,“条件挺合适”、“介绍人非常可靠”,促使他们互相选中。他们还未来得及找到“我爱你”的感觉,便开始谈婚论嫁。晋在外地工作,两人通了几封信,谈谈学习、谈谈工作,
这阵子,战云密布,大家在等待开战。开战了,烽火漫天,大家又在等待停战。等的时间令人有窒息感,很难熬,然而世事总在等待中次第开展。人生忧虑等待的有两方面:一是时局的,像开战等和平,选举等轮替,时局天天像黄河等水清,一等几年才有结局,有了结局又开演出新局,再从头等起;另一是人情的,离人等相会,游子等回家
尊敬的国王夫妇、挪威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委员、大使阁下、女士们、先生们:我怀着深深的感激之情接受这一奖项。我要感谢我的妻子罗莎琳、卡特中心的同事和许多其他继续寻求结束全世界的暴力和苦难的人们。多数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可以安全地从事我们的工作,但也有一些人在以巨大的个人勇气从事他们的活动。我的两个朋友安瓦尔
那是一所很有名望的大学。从我的演讲一开始就不断地有纸条递上来。纸条上提得最多的问题是----“人生有什么意义?请你务必说真话,因为我们已经听过大多言不由衷的假话了。”我念完这个纸条以后台下响起了掌声。我说你们今天提出这个问题很好,我会讲真话。我在西藏阿里的雪山之上,面对着浩瀚的苍穹和壁立的冰川,如同
人过五十,会有很多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人和事。但是,当编辑约稿的那一瞬间,我脑海里最初闪现的,便是本文的题目。我出生在南市贫民窟,一家十口全靠蹬三轮的父亲和两个姐姐做童工维持生计。1947年,在我三岁的时候,左脚得了骨结核。当时,除了锯掉,没有别的办法。一天,父母抱着我来到英租界的“贾大夫医院”(现
整理旧物,偶然翻出几本过去的日记。日记本的纸张有些发黄了,字迹透着年少时的稚嫩,我随手拿起一本翻看。“今天,老师公布了期末成绩,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考了第五名。这是我入学以来第一次没有考第一,我难过的哭了,晚饭也没有吃,我要惩罚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天,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失败和痛苦。”看到这,我自己忍
2002年3月,一位旅游者在意大利的卡塔尼山,发现一块墓碑,碑文用古希腊语写成,记述一位名叫托比的人是怎样被老虎吃掉的。由于卡塔尼山就中柏拉图游历和讲学的城邦----叙拉古郊外,一些考古学家认为,这块墓碑可能是柏拉图和他的学生为托比立的。前不久,我看到了碑文的英语译文,大意是这样的:托比从雅典去叙拉
列车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停在隧道里:第一节车厢已经钻出了隧道,而最有一节还没有进去。列车意外停车,乘客们都着急,只有坐在最有一节车厢里的一位旅客不但不生气,反而感到高兴。这倒不是因为他那节车厢比别的车厢明亮,而是因为他的父亲就住在隧道附近。他每次休假都要经过这条隧道,可列车不在这儿停车,所以他好几年没有
家乡,除了一望无际的农田,在四季的轮回中,变换着色彩愉悦着耕作它的农夫外,能让人过目不忘的只有村头那棵老橡树了。橡树的年龄确实不小了,据村里最老的人回忆,他们小的时候,就在它庞大的树荫下过家家捉迷藏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比它年轻的树,倒下了一茬又一茬,却没有人碰过它一斧头,因为人们确信,树老到一定
从我记事起,记忆中的父亲就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也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唯一的长处就是做得一手精湛的木工活,在周围几个村子还算小有名气。每天他的工作是和木头`电锯打交道,做出一件件让人称赞的木制品,得来的钱主要是支付了我和弟弟的学费。父亲不严厉,但我几乎找不出和他要说的话题,有好些时侯他的答案是用点头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