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找我啊?”一个穿着明黄色印度衣裙,明黄色缠头的土耳其女人呼啦啦地走过来,把肩膀上那个色彩多得让人眼睛疼的包一下子扔在椅子上。她喘着气,笔直地站在我面前,剑眉斜飞入鬓角。“呃,我是打算找这家店的老板。”“我就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插进来了。“呃,或者,是大厨。”我的话语顺着惯性滑出来。“同样,我就是。”她豪爽又不太耐烦地挥了挥手,问,“干吗?”我解释了自己的媒体身份,她狡黠地用指头点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