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就一年,过眼云烟。我应该不是这样的,比如我的梦想或者记忆,它们应该在不停地闪耀。在冬日里,我很感激我得到的快乐,我尽量不把它像冰一样封存,但很可惜,它们比冰透明。我在布满水汽的玻璃窗户划上简单快乐的线条画,它们非常霸道的与遥远的灰色的天际跳着我陌生的舞步。应该是这样的,雪地里,追逐着雪地
那是个相当炎热的响午,赤裸裸的热气冲去着路边耷拉的树叶片。我走在水泥地面上,刺眼的日光使我看不清楚前方的一些建筑,而我脚底下的水泥地面像块松糕般柔软。我几乎可以感觉得到在我一只鞋子踏在地面时有一股脚掌陷溺地面的感觉,又在地面上留下一块凹陷的痕迹,像沙地里留下的脚印。在这片阳光下,所有的好像停止一般。
爷爷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喝着橙黄苦涩的茶水。他看见风把梨树叶带到他的脚跟,听着年轮飞速地转动。老脸上的落寞越来越掩盖着他曾经的激情。07年的一天黄昏,我对着相机想窥探我的将来,深邃的镜头里只有像爷爷一样落寞的脸。我带着压抑的的心看我很久以前的老照片;他们都翻泛黄了,相留在我脑海里的记忆。我在那些泛黄
(一)开始的开始总是甜蜜的后来就有了厌倦、习惯、背弃、寂寞、绝望和冷笑曾经渴望与一个人长相厮守,后来,多么庆幸自己离开了曾几何时,在一段短暂的时光里,我们以为自己深深的爱着的一个人。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不是爱,那只是对自己说谎。(二)你以为不可失去的人,原来并非不可失去,你流干了眼泪,自有另一个人逗你
我同桌问我,说,疯子,你说我们能考上大学吗?说得是一脸的认真和迷茫.考大学.....呃.......我也说不清楚.就像我一样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生活.不该如此.前面似乎没有光.我说我要送我认识的每一个人好大一片天,可现在连属于我的都得不到.同桌还说她的路怎么走,浑浑的活着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什
遗失的东西后院的梨树到底给锯掉了!梨树并没有枯败,依然风华正茂,健壮有力的枝干就是证明。梨树第二个分叉口处,有个小小的乌鸦窝,树倒了,那两只鸳鸯般的乌鸦也伤感地离开了。直到现在,我还不能承认梨树真的不存在,只是他的灵魂随他的离开而禁锢了。爷爷说不要他的原因就是树大果少。的确是这样。梨树是我家那间老屋
小姑的家在邻市,一个小城市,是属于那种有几条街,几坐看起来另人舒畅的建筑物的小城。小姑和小姑父本是农村人,当年怀者年轻人的疯狂驻足在这坐小城。两个人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媒人,送礼,过门,拜堂。这就是小姑神圣爱情的过程。小姑和小姑父的生活就在锅锅盆盆中敲出来的。小姑家原本在小城的北部,是一栋二米厂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