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洗面奶洗了把脸,发现自己的像素变高了。妈说,最近菜很贵,钱很便宜。我身材其实很好,肥而不腻。据说淘宝店主最讨厌的成语是:举目无亲。女人的心情:三分靠天定,七分靠shopping。有文身的都嫌热,有iPhone的都没兜。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半夜上你家唱《忐忑》。我死后,我的墓要有免费的WiFi,这样大家就会经常来看看我。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有金箍棒就别穿小短裙。
战国时,梁、楚两国接壤,边境上设着哨亭,哨亭里的士卒都种了片瓜。就是这片瓜田,引发了一场矛盾冲突。事情是这样的——两国种下瓜以后,梁国这边辛勤管理,瓜长得旺盛,楚国那边疏于管理,瓜长得“憔悴”。两片瓜田相距不远,对比鲜明。一天,楚国县令来视察,看到梁国的瓜田一片茂盛,楚国的瓜秧萎黄不堪,把亭长训斥了一番。亭长受了训斥,很是恼火,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带着士卒潜入梁国境内,把梁国的瓜田毁了。第二天,梁
连接,遗弃我躲在战壕里,左手握紧枪杆,右手拼命按住头盔,生怕被爆炸产生的气浪吹飞。冲锋号已经吹响,同伴们跃出壕沟,我仍颤颤崣崴,视线牢牢盯在脚边的土块上。你必须往前冲。有人在耳边大喊。了解。或者我该大喊,“是的!长官!”我只是兴奋,并非害怕。我深吸一口气,奋力跳出战壕,冲进浓雾密布的开阔地。终于开始
DanceofSouls雨怅怅地在房前漫步,不敢走远,活动范围只涉及到房前屋后目光所及之处,半径不过数十米。这是她与想约定的时间,在那次谈话之后的第二天中午时分,起码那个夜光表盘是这样显示的——准确点来说,两根指针所在位置表示现在是十一点整。蓝色的夜光,不同于常见的那种绿色荧光,在漆黑的夜空里兀自矗
回路,雨,雾临近傍晚,跟快餐店相遇的女孩互道再见后,我踏上返家的路。对方的名字。我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始至终她是否说了她的名字?是我没问,还是她的自我介绍不够完整?记忆线路仿佛也出现了同样的回路,某些东西在这个回路中循环不止,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这其中或许就有她的名字。“对不起,让您在我的记忆中这样
嫩黄色,蓝色,想黑夜总是笼罩着这片土地。这是绝对的、彻底的黑夜,至于何以将这片土地笼罩得如此彻底,如此绝对,没有人告诉她。自从她恢复意识以来,伴随她,围绕她,聆听她倾诉的仅有这片浓重,扯不碎,拉不裂的黑,除此以外任何色调都无法融入其中。这片土地有多大,延伸至何处,在哪里结束,在哪里终结,她也毫无头绪
嘀嗒,香水,快餐“没带钥匙?可以去别处逛一会儿,我正在做头发。”妻子在电话里不耐烦地说完,与那一端的联系就中断了。我右手揣在兜里,左手拿着手机茫然站在自家门口,凝视眼前再熟悉不过的门锁,僵立了半分钟:思维已经停止,唯有自己的呼吸声依稀可闻,四周寂静得令人窒息。远处不知何处传来类似空袭警报一样的微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