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老家,我总喜欢独自站在桥上看夕阳落下。我从来不懂得欣赏夕阳,就像我很迷恋陈奕迅的《夕阳无限好》,却总是忘了歌里在唱什么。我只是纯粹地迷恋着,迷恋着它落下的瞬间,河面与竹林交辉相映的斑驳迷离。很久以前,桥下还是一片竹林,风吹过时,沙沙的细语很让我陶醉。周末的时候,外公会带我到竹林里捡“竹壳”,那
出了实验室才发现药科楼已是人去楼空,寂静的校园像个小孩安静地沉睡着,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披在校园上,空气里弥漫着树木的清香。驻足其间,仿佛此时此刻整个世界都拥抱在怀中,好不惬意。呷一口水,却是满心的愁泛上心头,眨眼之间,仿佛大师姐就在眼前,那些烙在这里的笑声渐渐苏醒。再呷一口水,一涟苦笑在脸上荡漾开来,
小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躺在草地上对着天空发呆,偶尔会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云朵,软绵绵的,就像在触摸自己的梦想。我相信在云的彼端会有我的梦想。当铁轨延伸到我生长的这片土地上,我望着那两根延向天边的线条,心中有着平静的欢喜。我知道我就要离开这片土地,沿着它开始去找寻我的梦想。我知道,一如宿命,我注定要离开
(一)“老黑,今天一定要你喂沙。”“老狗。算了吧,你哪次赢过我……”“啊——”老狗不等老黑说完便已经把他扑倒在地……北溪的沙滩是男孩子们闲暇时最喜欢去的地方,或钓鱼钓虾,或搭个“土堡”闷烤番薯,还有像老黑老狗这样斗摔交的。老黑和老狗正打得起劲,浑身都沾满了沙子。突然,老黑瞥见父亲正气势汹汹地过来,手
清晨,小雪躺在雪悠身边,脸紧贴着脸。阳光洒下来,可是对于小雪而言却没有任何意义。清晨夜晚,时光的流逝,都与她无关。她的一切都在怀里,停止了,静止了,那是她全部的世界。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还是早晨,也许是中午,也可能是夜晚。小雪缓缓起身,坐着不动,一直凝视着雪悠。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开了,小雪走了出去。她
清晨,又是新的一天。只是,对于忧心欲碎之人,一日复一日又有何区别?小雪站在门外已经七天七夜,双眼因为流泪格外浮肿,人更消瘦了许多。门内,水轩正穷其毕生修为,竭力挽回雪悠一线生机。清晨,又是一天。……水轩推开门,两鬓竟多了几缕斑白发丝。小雪双唇抿紧,欲言无语。水轩看着这伤心女子,一时也无言以对。星空高
夜色幽深,七星高悬。星光点点斑斑散落,滑过透明的天花板,轻轻奏起静谧的夜曲,飘散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这是雪悠最中意的一个房间。天花板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透明清晰,四周挂满各种各样的风铃。房子中间摆放着一张花梨木做成的宽敞大床。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简简单单。夏夜里,雪悠最爱躺在这里看那璀璨星空升起,落
水轩微微张开眼睛,模模糊湖看见个少女,朱唇皓齿,雪白肌肤,披肩长发。“呵,难道是仙女?大概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水轩想着闭上眼睛。突然,一阵剧痛急袭水轩,使得他“哇”的一声抱肚而起。“死小子,该起床啦。”水轩正为肚子那一击记恨,一听这话,顿时怒火四溢,马上就要杀死这个人。不料,只听见那人又缓缓道:“嘿
雨过初晴,棉花糖般的云团缓缓漂移。月儿如少女羞涩的眸子,荡漾着淡淡红晕。蟋蟀藏在自个儿的旮旯,轻轻哼唱着爱的旋律。那祝英台呵,定是正陶醉在其中。空气里带着泥土的味道,潮湿而酣甜,那是孕育万物的母亲特有的气息。风轻轻掠过,带着雨水的余韵,悄悄追随母亲的气息,大概是想将她拥入怀中。天空,慢慢拨开轻纱。月
“后来他去了国外,就再也没有回来……孩子啊,这不能怪他啊,当时(文革)不走,他会被捉去杀掉的……唉,奶奶命不好啊……”奶奶和我们谈到她的感情时,总会轻轻摩挲那几张发黄的相片。尽管奶奶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但只要摸着那些相片,奶奶脸上的皱纹都会舒展开来,仿佛又回到那个年轻的时光。只是谈到后来,奶奶
当夜色开始降下,风渐渐让人觉得冷了,不得不把外套裹紧一些。路两旁的竹柏像卫士一样伫立着,仿佛是为了迎接我,突然有些受宠若惊。灯光有些昏暗,流水静谧地奏着夜曲,好一个祥和的夜,让人的心也跟着平静。脚步开始慢下来,一点一点地挪动,害怕稍微挪大了一点,便会踏出这宁静的空间。在这里,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负担,
(一)“起!”风像利剑划过鼻间,划过脸庞,划过两鬓,可是没有任何痛感,而是淋漓的畅快。剑魄如今已经能够将御剑术使得出神入化。每次他御剑都会记起十岁时第一次成功御剑的畅快。那时,他站在剑上,停在半空中,望着周边一望无垠的黄沙,双眸中充满了对天际那一边世界的好奇和向往。可是父亲总说自己学艺未精,不可踏出
不要这样难过,哥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位老师曾经说过,感情就像一碗水,用了多少就少了多少,希望我们一点一点地用,不要太早用完这碗水,对感情最终变得麻木。可是,我们都是不听话的孩子,对唯一的一个她,我们都已经倾尽了整碗的水。可惜的是,我们都没有收获结果。但是,哥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的碗里至少还
(一)那一年我十六岁,常常偷偷爬上屋顶,静静地望着天空。偶尔,也有低吟的夜曲萦绕。我常常感叹,天上的那些小不点精力可真好呀。天天开PARTY,依然总是那么兴奋地跳着,舞着,永远不知道疲惫。然而,我又开始怀疑那些小不点会不会只是我的幻觉。记忆里,我的眼睛从未真正看见过它们一眼。它们会不会只是鼻梁上的金
破碎的心情,撒落零碎的花瓣,泪水模糊了双眸。沉睡的记忆,在风的拂动里,像那花瓣被风轻轻撕碎,一点一点蔓延。流淌的月光,寂寞的夜。孤独攀上心头。挥剑!却没有了昔日的利刃。低垂的眼帘,看着孤独慢慢将自己吞没。泪水击碎了夜空,却冲不出寂寞的结界。
(一)2004年七月末央,八月未至,一场暴雨毫无征兆地陡然倾泻而下。街道瞬息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些机械甲虫慌乱爬着。小悠站在十字路口等着绿灯,心里咒骂着上天:丫的一混蛋,刚才晒得我半死,现在淋得我死活不成。这死混蛋老天,连个躲雨的地方都不给我留着。早晚把你灭了。雨水顺着额头不断滑向双眼,仿佛故意跟小
俺姐是只老虎,而且是只披着羊皮的老虎,并且披着的不是一般的羊皮。那羊皮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算得上天生丽质、小家碧玉。因此那羊皮有着非凡的杀伤力。可惜俺是个例外。然而俺也难逃其虎爪,只好乖乖当她的小弟。由此可见,俺姐的确是只老虎,名副其实的母老虎。正如某君所言,母老虎乃吾等之惧怕,见之即夭夭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