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没有感觉的春天。或许只是我不再刻意去感觉什么了。无论去年,前年,当我非要给我眼前的春天留下一些记忆的时候,它们还是从我面前急匆匆过去,留给我的,只有失去的感伤。花坛里的迎春花依旧灿烂,一条一条,流畅的金黄色鞭子一般,轻柔的抽打着春风的脊背,黄色的间隙里,已经冒出了翠绿的叶芽,我看见了,却没有从前那种兴奋的劲头儿,非要拍照写文且美其名曰留住美丽。我只在无意中和它面对时稍稍对视片刻,不作任何停
总有一些文字,会在深夜的寂静中醒过来。而那些隐藏在寂静中的秘密,即使文字,也书写不出。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秘密。正如执着的固守自己的内心,对于他人的秘密,我不敢窥破。更何况这些人,是我一直仰视才得见的。譬如张爱玲的冷傲孤寂,又譬如萧红的凄切哀婉。敲下这几个字,心中忽然惴惴,那个昂起瘦削的面庞睥睨着一切的女子,那个孤苦漂泊却又力透纸背走过生死场的女子,真的就是这些冰冷脆弱的文字可以形容的吗?与胡
月亮依旧是紫色清凉凉的夜里带着微微的笑意风还有些料峭吹着正月里的最后一朵雪花上悄悄盛开着春的气息一些埋在土里的秘密萌动着明天总会有一些故事生长在阳光里我的心行走在千里之外翻过几重山和山间的云雾栈道你沿山巅的风顺流而下飘飞的头发染碧一江春水和江岸的柳丝我和我的影子带一个青翠的梦沉在江底春天已经来了你还
你原想把自己献给这个春天这其实是你的习惯你不可能拒绝生长就像你的年轮拴不住岁月的箭五年,十年也许更久远你从狂妄的少年走向沉稳的中年我不记得你的生长就像我不记得你的相伴当你倒下我才发现你和我一样已经到了中年根瑟缩着泛黄的枝条在昏黄的天幕下很惨淡捆绑着被高高地举起你不知道要去哪里你不哭这只是你的习惯我知
灰色的沉寂里萌发着一点新绿悄悄地僵死枯萎的季节开始生长我听见了你远远的歌声轻挽太阳的某一缕光芒刺穿经年的黑暗和流淌着的忧伤我听见了你远远的歌声缠绕着一枝还没发芽的柳条青涩的气息在我们去年并肩走过的那条河干枯的河面轻柔的激荡我听见了你远远的歌声震颤在一只鸟灰色的翅膀上天空泛起涟漪开出一簇簇湛蓝湛蓝的希
我很庆幸,在这个弥漫着浪漫的色彩却有些让人沉迷的春天的开始,我看到了那一片纯净,透明,如水晶般的世界,于是我的这个春天,有了一种灵动轻盈的气息。风,暖暖地吹着,路,依旧还是那条路,只是路边的柳条已经悄悄吐出鹅黄的芽苞。我的心绪却怎么也不愿从深冬的灰褐色中走出来,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可是一切却又是无所
似乎好久不敢到这里来了。这个博克的发展完全违背了我创建它的本意。看到这些忧伤的文字,还是忍不住要让自己沉浸到一种虚无的凄冷当中。想得最多的还是生与死的问题。刚才还在qq群里,和同学们热热闹闹的讨论后天的同学会呢。我不知道大家聚到一起的时候应该怎样避免提到那个离开的人,怎样避免那是不可避免的忧伤。忽然
直到现在,我还不能相信,我已经把他送走了。我一直在后悔,其实我不该去,可是,我还是去了,似乎只是为了印证一下,到底是不是他,到底是不是我在做梦,到底是不是只是我的一个噩梦——可是我看到了什么,我证实了什么呢?我看到了黑色镜框里那个戴着大眼镜的黑白照片,我固执地看着,我觉得不像他,一点也不像——我说,
宝贝,今天我要告诉你,我很难过,因为刚刚接到电话,我的一个同学去世了。你一定会问我,什么叫做去世。是啊,我该怎么向你解释这个问题呢?去世,就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应该很美,是一个祥和宁静的地方,那里有可爱的天使,在洁白的云里飞,人们把那里叫做天堂。那是个很美的地方,可是,我依旧很难过,因为他去
宝贝,你时常问我,你是不是很漂亮,宝贝,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美丽的天使。说实话,你很臭美,经常照着镜子打扮自己,看着你美美的自己欣赏自己的样子,有时候感觉很好笑,可有时候又被你夸张的装扮弄得哭笑不得的,宝贝,什么是美丽?宝贝,看着你的照片,看着你的裙子,忽然想到一个我小时候的故事,那一年的我和今天的
光微微的像一场未醒的春梦风懒懒的欲望又来轻轻拨弄心野野的走不开就随他放纵痛苦又快乐翻滚著爱与恨吵闹闹世界我听到他的寂寞拥抱以后又留住什么梦已醒我们跳最后一支舞他的手慢慢的在抚摸紧紧的贴著我每一步梦已醒跳过了最后一支舞我还能听到他的心跳空气中充满他的气息我们做过的梦像尘埃提起又滑落光微微的像一场未醒的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依依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切依旧,可是心境却大不相同了。其实离开只不过两个晚上而已,可依依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经历了的一个世纪。把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从皮箱里拿出来,放回原来的地方。静静地躺在床上,依依想到前天早上,自己像一个舍生取义的义士一样,大义凛然的从这里走出去,毅然决然的和凌茜签
(二)变迁岁月镇中座落在一片庄稼地里。周围没有村子,也没有工厂等其他建筑。原来的镇中座落在村子里。还是76年大地震以后盖起的那种尖顶的抗震房。“普九”前夕,教育局下来大批人马普查。没想到这已经为教育事业服务了近二十年,而且依旧挤满学生老师的教室,办公室,竟然全都是危房。局长一声令下,学校除了传达室,
(一)在路上……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九日。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正是盛夏,可是接连几天的阴雨,让天与地之间始终笼罩灰蒙蒙的雾气。没有燥热,但溽暑的闷热混着浓浓的潮气,似乎把一切都放在一个大蒸笼里,用小火慢慢地蒸着,不让你热了,也不让你凉了,只是让你在朦胧的水气里温暾着。没有一丝风。树木全都慵懒的站立着
公交车缓缓地停住了,前边的司机回过头来说:“终点站到了,下车吧。”依依猛然回过神来,自己坐过站了。拖着木木的双腿下车。看看站牌,幸亏只有两站地。慢慢的向回走,依依不打算坐车了,又有点晕,可别再晕车了。走了一段,依依又累又饿。看看路边有一家小饭店,就走进去。没到晚饭时间还没什么人来吃饭呢,小店里很清静
(一)亲爱,我听你的话,开始写了。因为我已经知道,这个世界里,“忘记”只能作为一个词的形式出现,从来没有一种感觉叫做“忘记”,而且,也没有什么能够忘记。亲爱,你一直鼓励我写作。我知道你是怕我无聊。可这里没有你,只是我的过去的影子。你不在我的过去,只在我的现在。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足够的勇气
回到旅馆的房间里,依依愣愣的站了一会儿。然后从床的底下拿出一个白色写着红色号码的塑料脸盆,到洗漱间洗了洗脸。把脸浸在冰冷的水里,好久才抬起头来,水珠流到眼睛里,涩涩的,可是依依不想哭了。没带毛巾,依依就这样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然后回到房间。大概是因为上午吧,还没有人来住宿,或许住宿的人已经出去了。房
依依的头一下子大了起来.感觉脸在腾腾的发热,可是手却在发抖。她不敢抬头,她知道杨之水一定在望着她,她可以想象那眸子里是怎样的讽刺和鄙夷.深深吸了一口气,依依站起来,竟然有种喝醉酒的感觉.她上楼到杨之水的房间,因为她刚才看到那10万元还在床头柜上.又从自己的包里找出昨天签好的那份合约.依依又回到餐厅的
我不敢想象弦断时会是怎样一种声音伴随着那弦断了的又是怎样一种感情是苦涩是迷茫是不舍还是悲壮或许什么都没有只有铿锵一声它还什么也来不及想——生命的线崩得紧紧的弦上飞舞的音符只能颤抖的演绎着压抑与干涩那就索性断了吧松弛下来的
总觉得安逸的生活才会让人渴望流浪而流浪的人一定会渴望回到故乡但不知为什么从未出过远门的我惧怕流浪的风霜就算无聊的遐想时也不敢想象自己会背上行囊走向远方更不敢放逐了心去飘荡于是把自己想象成老片中的贵妇倚在壁炉前的摇椅上抚着臂弯里的猫品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