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我4岁时得过一次急性肺炎,是在漂着大雪的深夜。我全身烧的滚烫,村里的赤脚医生已经束手无策。爸爸、叔叔只好用架子车拉着妈妈和她怀里的我向镇卫生院奔。医生说,幸亏抢救及时,不然小命就难保了,或者就算治好,也会落下个弱智什么的,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妈妈转述的。我十分庆幸我没有因后天原因而变成生活不能自
可兰有个小小的愿望——如果哪个还看的过去的男孩对她真诚的说:可兰,我不会让你再掉眼泪,除非是因我而感动和幸福的泪。可兰会毫不犹豫的做他的女朋友,甚至答应嫁给他,也不管这份承诺的期限是多久。然而,可兰现在有男朋友,相恋了6年。6年里,快乐过很多,幸福过很多,哭泣过很多。特别是近几个月更是因了男友不停的
“文革”似乎离我们太遥远了,想起时也仅仅是一个名词。之所以想起,是因为正在阅读的余华的两本书——《兄弟》、《香草山》都写到了文革,虽然它们题材、风格截然不同。我不敢妄加评论这位中国当代文坛的中坚人物和他的文字,只想说——喜欢读。“那是一个精神狂热、本能压抑和命运惨烈的时代,相当于欧洲的中世纪”余华如
突然的来到这个城市,思想、情感上没有多少波动。我早就说过城市与城市之间都是一样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大厦,始终排长龙的大小车辆,以及夹在之间行色匆匆的人群,也许,这可以作为城市的标志。可悲的是,我是寄居在其中的一只小虫。大了说,为了理想、志向选择了离开、归来,在离开、在归来;小了说,为了衣食温饱,手
父爱如泥我是农民的女儿,父亲是地道的农民。父亲53岁,却离开了耕耘大辈子的土地,到大都市打工了,问父亲是否劳累,总是很迅速地说工地伙食不错,只是偶尔要加班.至于浑身污泥,烈日晒、寒风吹的辛苦日子只字不提.父亲,我何尝不知您是怎样在打拼和坚持,亲见的农民工举目便是.是做儿女的不孝,用您的血汗钱寄生了那
父母的爱让我们承受之轻一日下班坐公交,准确地说是“站公交”。因为工薪族一般都在同一时段下班,所以公交车这种大中城市的大众代步工具,在上下班高峰显得尤其重要且少量。又因本人眼神不济,手脚不利索,时不时的再发扬一下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所以上下班基本都“站着”坐坐公交。好不容易挤上车,找到了地方立足,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