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前一天,陈曦在电话旁犹豫。终于,她拿起电话。电话接通了,陈曦用手挠着下巴,“姑姑,我要去旅游。”“旅游?!大过年的,你上哪旅游去?”姑姑显然很吃惊,心里不同意,但她知道不同意也没用。陈曦的口气突然硬起来,“过年才旅游,平时我哪有空啊!”“……去哪儿?”“说了你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你自己?”“
家乡的感觉总是那么好,就算空气都是永远那么清新。一大早,坐在开往医院的车上,微风拂来,带过路边树木丝丝的叶草香,陈曦闭上眼睛,沉浸在其中,不由神往,已快三十岁的她其实仍有单纯的一面。医院的人总是那么多,来来往往,看病的、住院的、寻人的。陈曦不禁感叹,人生在世,生老病死,不论你是何等人,当病魔选中了你
窗外吹起了大风,树上残留的叶子也被它绝然带走。叶子好像并不哀伤,只“哗哗哗”不停唱着,虽然那声音有些苍白而无奈。而大树面对她们的离去似乎也释然而不再留恋,毕竟枯黄的叶子凋零,已没有一丝的生机,只是枯黄的一片,在冷风中让自己显得更加沧桑而寂寞。所以,叶子跟着风漫天飞舞,不再回头,用心的享受瞬间里没有束
“李总,您找我?”“这是小刘,今天刚刚报到,在财务部。”李总坐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后,对陈曦介绍他对面一个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你好!”陈曦笑着对他点点头,“我是陈曦。”“我叫刘翔远,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他用手扶一下眼镜,笑笑。“指教谈不上,共同努力、相互学习吧!”李总对陈曦强调,“他负责出口报
夏天在悄悄地过去,秋天快要来临了。在很多人看来,夏天和冬天一样的漫长,一个热得那么让人烦躁,一个却冷得让人难熬。而温暖的春天和凉爽的秋季却总显得那么短暂。美好的东西总是一晃而过。这年夏天,陈曦毕业后去了一家外贸集团做总经理文书。基本工作是做集团领导会议记录,外协报告材料及集团出口合同的管理等。不久又
把信寄出去的那天开始,陈曦便开始了她漫长的等待。每当有她的信,总是先找一遍信封当中有没有高屹的,可是一次次的希望,带来的只是一次次的失望。一个月过去了,每发出一封信都像石沉大海,她如坐针毡,无法再这样等下去。陈曦不得不又找到李江。“你有没有高屹的消息?”“没有,我也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前段时间他妈跟我
陈曦默默地吃着东西,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其实与他除了那些心伤的往事,还能有什么可聊的呢?陈曦后悔,不该和他坐在这里。他的手机铃声。“喂?”“和朋友在吃饭呢,有事吗?”陈曦看他接电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冷冰冰的。“明天—现看吧,我可能不去了。”“没什么,我有些别的事,回家再跟你说吧,啊?天天睡了吗?—好,
“你到家了。”“啊?哦,到了……”陈曦的思绪被止住,回过神来。手机铃声。“喂?”“姐,我是文轩。”电话里传来表弟林文轩的声音,陈曦便笑着问有什么事?表弟说没别的事,就是让去家里吃饭。陈曦略微犹豫后说已经吃过,今晚不过去了,明天直接去医院。关上电话,陈曦略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高屹,“谢谢你送我回家。”高
在那些岁月的那个年纪,最纯最美的,是初恋的情感。而,许多年以后我们再次偶然相遇,还能否因那时的遗憾而心起涟漪?又能否释然曾经的痛楚……—写给曾经因初恋而痛过的人家乡的一切没有什么改变—马路,人,和空气。陈曦从医院里出来,她是专程回来看望姑妈的,因为很小就没有了父亲,母亲后来一个人去了外地,与别人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