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那天,跟一位异性网友聊天,她提醒我说:别忘了给自己的老婆送朵玫瑰,那一定会有收获的。我不是个很romantic的人,便没有买。回家后却故做一本正经地跟妻子说:“今天我给你买了支玫瑰。”妻子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你疯了,那个破东西今天一二十元,明天连一块钱也卖不出去的。”还是老婆好,知道过日子得过
老张并不很老,五十刚出头,因为已经作了爷爷,大家便叫他老张。第一次见到老张,是来单位报到领导“接风”的酒席上,那时他给学校出差回来晚了,便坐到了一起。起初我以为他是单位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讲话应该很有分寸讲究的,但他没有,酒席上一直说很多激将我的话,我并不讨厌。觉得如此之人,不外乎两种,其一,套我的话
对于野菜的情感,我像许多我这个年龄以上的人一样,是刻骨铭心的。它曾经在我们的生命中扮演过主食或相当于主食的地位的,那是一个时代的特征和无奈,也是我们生命中百味交集的沉甸甸的思索。童年的野菜似乎永远没有穷尽,也许天怜人间,每年春天,村外的坡里就一片绿盈盈,各种各样的野菜竞相来到田间和沟渠,细嫩嫩、鲜美
朋友忠是一尊“佛”,得道的“佛”。忠曾是我的同事,生得并不圆满,因为肚量大,见识多,得此雅号。他不是一个爱讲究的人,穿着也很随便,就像是他的为人,何人都可以作为谈话的知己。不管是善待他的,还是丑化过他的,他似乎都毫不在意,很多人便以为他大概无心之人。有人说他,世界上还是有敌友的,他笑曰:“‘大肚能容
上世纪四十年代初,在枣阳、襄阳、宜昌一带有过一场激烈的战事,战斗双方共投入了数十万兵力,都志在必得,自然也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中方军队中有一位高级指挥官,这位将军计划以自己亲自率领的一个师和一个警卫营的兵力来牵制敌人,拖延时间,争取自己的大部队从外线完成对日军的反包围,实现歼灭敌人的想法。这位将军身
鸡年腊月二十九是大年的最后一天,虽然如此,但上午的街上依然人流车流穿梭不息,把强冷空气吹来的寒冷驱赶得无处逃遁。街道两旁的烟花爆竹堆起山顶,年货没有置办齐备的人们在忙碌着最后的机会,好让新年过的有滋有味。装饰一新的彩灯和不时传来的鞭炮声早已按捺不住喜庆的气氛,新年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家门。商家是不会错
自从进入婚姻这座围城中来,时时为琐碎所累,没法逃避,跳不出去,又疲于面对,每天忙忙碌碌却又不知为何,难道就是一张嘴?如果不吃不喝了,还会忙下去吗?仔细想来,实在俗劣之极,又不得不作这样的奴隶。妻在工厂,经常倒夜班,生物钟都被冲的紊乱了。白天要休息弥补,我则怜惜她,不怜惜也没办法,耍贫嘴没用,还是尽力
这是一家新建的大型购物超市,除了自营外,还把许多店铺租了出去,于是药店书店便进的来。药店的安设可能有的商机讲究,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感冒的,逛超市的人见药便宜,顺便捎带,图得方便和省钱,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但书店的开设,我想不出有多大的奥妙,只要是迷书的,不管店在何处,他们都一样趋之若鹜,大可不必来此凑
儿子快五岁了,在他成长的这两年中,经常做出一些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有的是故意所为,有的是无意流露,让人莫辨其衷,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我是省电台的听评员,为此人家曾给了一台精美的带万年历的多波段收音机,我爱不释手。可收音机还没听几天,就让那时三岁的他把天线从根下折断了,显示器也坏了。我知道那
幼儿的心理绝不是成年人可以想象和轻而易举就触及到的,在儿子成长的这五年中,总时不时地给我欣喜,给我灵感,给我以对生命不可小觑的敬重。小儿二岁时,自己拿杯子到饮水机上接水喝,我怕开水烫着他,忙制止,他却没拿稳,杯子掉在地上“啪”一下就碎了。妈妈回家后见到垃圾桶里的碎瓷片问:“是谁打了杯子?”小家伙十分
下班后回家,走到家门口,见门上的猫眼处插一广告纸,天天如此,连点新鲜花样也没有了,心想:不知那家骗人的又上门来了,真是白费财力。进屋打开电视,铺天盖地的广告直扑过来,要吃掉你的样子,穷凶极恶极了。商品社会的广告比商品还要多还要滥还要不要脸,叫人难受。就连看黄金时间里的电视剧,也一次次被横冲直撞的广告
1990年的夏天,我在山东师范大学北院的一个同学那儿。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来到校外,那是一片开阔地,向北望去是一片绿油油的庄稼。小路旁边长满了青青的野草。学校在郊区最外围,优美的自然环境和浓厚的人文学术气,为这儿增添了一种神奇的韵致。信步而行,忽见两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穿着漂亮的白色连衣裙,一个举着
握手恐怕是世界上最普遍的见面之礼了,它不分国人和洋人,不分尊卑,不分男女,不分长幼,见面都可以握手示礼,以表友好和尊重。听说握手有很多讲究,譬如和长辈如何握手,与女士如何表示等,是各有说法的。我并不是一个爱讲究的人,自然不太懂其中的诸多奥妙学问,于是也很少和人主动握手,怕失礼于人,自己又浑然不觉,落
与百万大奖失之交臂时常幻想某一天自己突然一夜间暴富的样子,然后计划着如何投资、如何消费、如何资助那些贫穷失学的孩子和身染重病无钱诊治的穷人。自己是上班族,唯一的发财机会也就在此了,而实现它的途径也只有买彩票中大奖了。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热衷于买彩票,妻子并不反对,以为我没抽烟、滥饮等这样不雅的爱好,算
在央视论坛上见一署名“普京薛”网友的帖子——颂胡温新政:历史长河五千年故国家园蕴春天胡温新政重民生人和政通百花鲜精心描绘亲民景中华复兴挽狂澜山川传情赞锦涛江河达意颂家宝碧水滔滔飞万里雄歌浩浩唱万年我不是一个爱歌颂的人,但见此帖后,猜测其妙笔生花之言定是发自肺腑。跟帖的网友很多,是赞誉之词。忽见一帖,
对于速来的秋天,我并没有什么好感,夹杂着的细雨一下就是一个整夜,骤然间,天气凉了许多。秋的肃杀自古是多情的文人墨客赋词遣闷的情场,我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心情给与她,我的心总是为她袭来的阴气所沮丧,我只有穿梭于风雨斜下的丝丝寒意中,把思绪毫不保留地撒满整个天空,或起或落。比之于春天,秋太过于垂暮,太过于凝
也许是因为年轻热情气盛的缘故,也许是受了那个时代特征的影响,高中时学习鲁迅先生的文章时,同学们都一边倒地站在鲁迅先生一边,总觉得他的语言一针见血,文笔犀利解恨、痛快淋漓。那时就认为,凡是跟他过不去的,都不是好东西,不是反动的,就是丧尽良知的,自然梁实秋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说实话,那时根本就没读过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写过一篇文章《中国的人命》,说道:“中国没有废掉的东西,如果有,只是人的生命。”我很赞同,但以为更确切的是:废掉的只是穷人命。曾经在一次大型集会报告上,听到了一位相当有级别的领导的又长又臭的废话中的一句“精辟”(净屁)之语:“中国什么也缺,就是不缺人。”那是要大家好好
我是一个比较完美主义者,理想的近乎“书呆子”。学生时期总相信人是平等的、法律是公正的、当官是为人民服务的等的东西,工作后,才被现实教训得有点清醒,那不过是人类的一种至善追求罢了:人分三六九等,社会也不乏贪赃枉法,当官很多是为了让人民为“他”服务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很难随众。刚毕业那阵,我依
时常在媒体上见到一些专家的“健康保护”的“忠告和建议”:“今天光照强,须防紫外线照射的损伤”,“冬天气温低,不宜到商场、超市、学校等人群多的地方,那儿空气流畅不好,细菌多,人们容易感染疾病”,“大气轻度污染,空气中尘埃多,人们应减少户外运动”------好像大众们都茫然,毫无知觉似的。每每看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