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寒日不放晴,啸啸北风搜骨疼。不见飞雪裁雨时,却闻草木吐嫩声。
曾羡李杜高才志,吾却难成半首诗。词魂诗魄拙难成,仿古托旧如痴愚。丹青犹需炉中练,钢铁成型万锤骑。榕树底下励睿智,骚客俱登我来迟。
引子卑人锦雪,我学而学之不多,知而知知甚少,无非是乡野俗夫,“井底之蛙”一个,浊笔自然登不得大雅之堂。宁吾对吟诗作词却独有偏颇之解,欲留之于心中,却时时为堵而不欢,一吐为快,方坦然之。吾自以为是,尚不留意之间、伤及那位诗朋词友吾实出无意。敬请海量锦雪侃大山,权当一笑。写诗的人都是穷人,说白了是穷酸,
龙争虎斗一盘棋,楚河汉界分东西。百万雄兵犹如在,三十二子争高低。
钢钎不俱万丈崖,铁锤敢凿太行山。双手削平山千座,愚公老叟也叹然。壮志催开漳河路,绕山玉带渠水欢。英歌一曲唱后世,林滤山下群英赞。红旗渠是林县人民在60年代与自然灾害抗争中修建的长约三千里的引漳入林工程。曾削平山头1250多座……被誉为世界八大奇迹。
今天,我打开古榕树下文学网站首先映入我眼帘是一条留言,留言人——红尘狂客,留言写的狂的有味,意可谓是:“连月令都分不清,还说会写什么诗。”我惊诧,不知我错在了那里?更有点说不清这位红尘过客到底指的是什么?人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此时实在是七尺男儿也难拂头顶了。说实在的,对狂客你的留言我也没有当做一
世上的爱真是有些糊涂,连我自已都说不清楚,我在有了一个恋人之后又爱上他的,有人说我不应该再去爱别的人,我自已也说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做,但是我做了,而且我并不后悔我这样做。我和我原先和恋人是同学,相外也是三年了,处的也不错。我于另外的她相识是在我实习期间,她叫清儿。我是一个学医的,清儿她不是我的病人,
高歌啸、满江红、英烈胆气犹存。马蹄疾、风怒吼、贺兰山上抖擞;凭热血壮志,横扫胡虏倭寇;人仰马翻杀气透,中原大地壮写风流。还我山河,气贯春秋,天哭地恸鬼惊愁,风波亭上血溅神州。精忠报国,史册永留。
八月花开秋似暧,山城仲夜月光寒。归燕入巢卧枕眠,东去故人却不还。
雨丝斜斜舞春风,笑看街头撑伞人。情伞只遮心头雨,难挡春风拂遍身。
父亲已过世二十年,但他的身影却依然徘徊在我的脑海中,常常挥之不去。父亲一向是沉默寡言。从来不讲那么多的话,熟人见面也只有淡淡一笑,仅仅打个招呼而已,但让我记忆犹新的是,父亲最爱哼哼的是那首红遍中国大地的《东方红》歌曲,无数次我在这熟悉的哼哼歌声中悠悠睡去。父亲特别好打盹。常常在劳动之余、饭前茶后青石
母亲已近高龄。望着母亲那瘦骨嶙松却依然苍健的身姿,凝视着母亲那刻满皱纹的脸,我看到母亲在烈日下躬背劳作,在昏暗的灯光下祈祷我的平安归程。母亲老了!显得那么老态龙钟。是啊、母亲!那甘甜的乳汁耗尽了你昔日的青春,那辛勤的汗水抹去了你往日的滋润,那沧桑的脸是苦难的记忆,那缕缕银丝是你飘动的真情,而那越来越
世纪伟业,报海精魂,大河报,扎根中原,傲立神州,万千读者,执报求新,笔墨送香知劲风。时代赞,羡一代云骄,写意挥毫,致百万读者,津津乐道,诵报界精英,版面妙高,精益求精,笔下谈骚,一报入手,天下尽晓,字词行间逐新潮,大河报,令中原报界,光彩异照。
燕来燕去年复年,春秋几度执教鞭。回眸人生不留恨,桃李铺满锦绣园。
横岭绝壁百丈崖,曲径悠悠入洞天。楼台阁宇藏云深,千古思邈曾练丹。
面对六月的天空我只有默不作声,因为我不想招来天边的雷公面对空中的吼声我只可到处藏身那是我害怕闪电击中我只希望山那边的风吹走乌云——带来天晴尽管风也能把雨带走我情愿只对晴空,让凉爽的风,涤荡我的灵魂让灿烂阳光抹去我心中的阴影
挥泪去,山城三月雪舞蝶。不辞别、独走淇畔风如歌;一朝东去、尽知芳心如雪荷。末了情、噙泪对月心如割;衷情肠、应知我心泣如血;无奈更是、惜意只对杯中酒;挫我梨花万千朵。表寸心、应知我心坚如铁;敢问情气荡山河;何做奔月千古愁;只将问情嵌日月。我侍归燕时,春融万里雪。
昔日万顷颗粒田,今朝霓红醉不还。高楼危居谁当耻,何管万民盘中餐。身败名裂鬼不耻;廉洁自律耸听染。欺世盗名立牌坊,春秋骂名写史篇。
登钟楼、忧中愁、笑看方园百里州。自古官场欺中欺,自立牌坊高逐走。灼心泪、空自流、难解人间百姓愁。只当纸笔问情剑;驱尽人间浊污流。
谁言吾是冰,难知寸草心。玉洁是质本,化甘也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