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叶春和秦波乘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昨天在东单公园和秦波分手后,秦波去了他的同学那里,叶春照直回了丁怡然的家。到家后,叶春就跟丁怡然辞工,并如实说明辞工的缘由。丁怡然当时躺在床上看报纸,听叶春说完,她才放下报纸,很是通情达理的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为你高兴。我们也不耽误你,你觉得什么时候方
第二天上午九点,叶春准时来到东单公园的东门口。时值深秋,路边的树木,落叶纷纷。叶春看着日渐光秃的树干,再看看飘零的树叶,树叶象树的青春容颜,掉落得稀里哗啦的,好不凄然。好在阳光灿烂,天高云淡,气候舒爽宜人。叶春站在公园门口,举目四顾,不见小梅子的身影。再次来到东单公园,挑起了叶春内心的伤感情绪。她的
叶春和石临峰谈过话后,转念一想,也许丁怡然是一时神经错乱,鬼迷心窍,她也可能在某个早晨醒来,会幡然悔悟,会向她叶春忏悔,或者碍于面子,她会说一些暗示性的话语,表明她的愧疚之意的。想到这,叶春决定拭目以待,给她一点时间,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个大作家啊!日子一天天过去,丁怡然没有任何表示悔悟的迹象
几天以后,丁怡然去开会去了。家里只有叶春和石临峰两个人,石磊去了她姥姥家,一直没回来。十点左右,叶春忙完了家务活,她沏了一杯茶,端进石临峰的书房。石临峰的书房的门是开的,叶春径直走进去,把茶杯放在石临峰跟前的桌上。石临峰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写他的东西。叶春放下茶杯,并没有立即出去,而是站在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左右,丁怡然起床了。她去完厕所,漱洗完毕,回到卧室。丁怡然端起叶春给她准备好的中药汤,“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下去了。然后,她拿起电话的话筒,开始打电话。她打电话时,卧室门是开的,在他们的卧室门外的过道上,叶春正在擦地。丁怡然大声地说:“张老板,我上次买的那种面料还有吗?没有啦,嗨,我
叶春一路走一路想,丁怡然是爱石临峰的,她不能容忍她的丈夫对别的女人怀有好感。她不能报复她的丈夫,只有报复让她丈夫怀有好感的女人。她的嫉恨,使她的心胸狭隘,直至做出卑劣的行为。难道她这样做就心安吗?就不受良心谴责吗?她可是大作家啊!作家不是人类的灵魂的工程师吗!男女之间产生好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难
一天傍晚,出门不久的丁怡然打回电话,叫叶春把她的钱包送到菜市场,她走时忘带了。叶春放下电话,拿起丁怡然放在梳妆台上的钱包,匆匆地出了门。菜市场离丁怡然家不太远,有半站地的距离。平时,叶春买菜都是到远一点的自由市场去买,菜市场是国营的,价格比自由市场的贵。不过,自由市场只在上午有,午后就全撤了。叶春穿
十天以后,丁怡然回来了。这天午后,叶春坐在丁怡然床边的椅子上,正在给丁怡然按摩手,丁怡然躺在床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树叶都变黄了!唉,真怕过冬天。”叶春感慨地说。“叔叔有个朋友在新加坡,他可以给我们办移民,定居新加坡。你愿意跟我们一块去吗?”丁怡然目光柔和地看着叶春,说。“愿意啊。”叶春不加思索地
丁怡然开完会回来,情绪平稳。她说她三天后离开北京,和几个政协委员一起去贵州考察。第二天午饭前,石磊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一个矮小的老太太,老太太大概有七十岁了。老太太脸瘦小,但皮肤较白。她的头发黑白相间,梳在脑后绾了个结。石磊一进门就喊:“爸妈,姥姥来啦。”石临峰从书房里出来,面带微笑,冲老太太说了一
第二天中午,叶春做好午饭,去叫丁怡然起床吃饭。叶春轻轻推开他们的卧室门,屋里的窗帘屏蔽了窗外的阳光,室内昏昏暗暗的。丁怡然侧身躺卧着,脸冲着墙壁。叶春来到窗前,轻声叫道:“阿姨,起来吃饭吧。”丁怡然用平静语气,冷冷地说:“我再也不吃饭了!我再也不起床了!”叶春闻听此言,有点心慌,好象丁怡然进入这种状
叶春在惴惴不安中过了几天,却没有等到被辞退的通知。叶春心里纳闷,丁怡然为什么不辞退自己,还要自己这个“心非口是”的人留在她的家里呢!她出于“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宏大量呢,还是考虑到需要保姆,找一个象叶春这样熟练的保姆,并不容易呢。叶春不得而知。丁怡然对叶春的态度没什么变化,她仍然让叶
晚上,叶春把丁怡然的药熬好,然后她回到自己睡觉的房间。石磊在客厅里看电视。石临峰在自己的书房里。丁怡然在自己的卧室里,她躺在床上看报纸。家里很安静。叶春在写字桌前坐下,她拿出纸笔,开始写信。第一封信是写给李雪的。第二封信是写给秦波的。和秦波分手已经十几天了。在这些天里,由于换了工作环境,叶春的心一直
一星期后的一天上午,丁怡然和石磊还没有起床,家里很安静。叶春搞完卫生后,拿着丁怡然的那本小说来到石临峰的书房门口。石临峰正在书桌前写东西。石临峰的书房门总是开的。叶春站在门口说:“叔叔,我把阿姨的这本小说看完了。”石临峰转过身来,微笑着问:“感觉怎么样?”叶春说:“很感人,很精彩。”石临峰说:“给你
客厅里,亮着一盏落地灯,灯光在灯罩的遮挡下,变得柔和宁静。石磊独坐一张长沙发,她盘腿坐着,一边看电视,一边嗑瓜子。叶春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她也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看。一会儿,石临峰也走进客厅,在叶春对面的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石临峰平时是不看电视的。今晚他好像兴致不错,在看一个小品节目时,叶春和石
叶春把自己用的被子和枕头抱进丁怡然的卧室,放在丁怡然的床上。丁怡然睡在床里侧,面对着墙壁。叶春关掉桌上的台灯,上了床。叶春刚躺下,丁怡然问:“叔叔跟你说什么?”叶春一愣,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她一急,就把实话说了出来:“叔叔让我不要离开这里。”丁怡然一听,立刻冷冷地说:“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睡。”叶春起
这天晚上,叶春忙完家务,正坐在屋里看丁怡然的小说。忽听丁怡然在饭厅处大声叫嚷。叶春走出房门,看到丁怡然站在饭厅里,正面对着客厅,怒气冲冲地叫骂道:“什么东西,象个什么样子!”石磊怒不可遏地站起来,大声地说:“我招你惹你啦,你冲我凶!”石临峰忙把丁怡然从饭厅推向了他们的卧室。叶春见他们往卧室这边来,忙
叶春把药杯放写字桌上,见丁怡然脸冲墙壁侧身躺在床上,就轻声叫道:“阿姨,给您的药端来了。”丁怡然哼了一声。叶春刚要出去,丁怡然说:“你把窗帘拉开吧。”叶春把土黄色的绒布窗帘拉开,屋里顿时透亮,窗台上的龟背竹,在阳光的照射下,翠绿发亮。叶春催促道:“您快喝吧,不然又凉了。”丁怡然翻转身坐起,伸手说:“
第二天上午,小翠走了。石临峰吃过早饭,就钻进自己的书房。石磊和丁怡然在各自的房间里睡觉。家里分外清静。叶春开始从客厅搞卫生。她先把沙发罩掖平整,然后用吸尘器把地毯吸了一遍。之后,她又从厕所里拿出一块旧毛巾,把茶几、电视和窗台等处擦了一遍。擦完后,她站在书架前,透过玻璃,浏览架上一本紧挨一本的、紧密排
这时,丁怡然的丈夫石临峰走进卧室。石临峰看上去比丁怡然稍大一点。他中等身材,浓眉大眼,两眉之间有两道沟纹,这沟纹不是衰老所致,而是经常蹙眉凝思造成的。他的头发全背梳在脑后。他的发际很高,额头饱满宽阔。他的脸面较白,但这种白显然是那种很少接受阳光的照射,是没有光泽的、干涩的白。叶春见了石临峰,忙起身打
叶春出了院子,等在院外的小翠忙帮叶春提行李。她们一人提着一个行李兜的耳带,抬着往前走。叶春一路走着,也不想跟小翠说话。她为自己在胡亚丽面前表现的懦弱而气恼。她恨自己没有拒绝她翻看自己的行李。叶春觉得自己真窝囊!虽然跟小翠一块走着,叶春心里觉得孤独和茫然。她感觉自己是块浮萍,在水面上漂浮着。一阵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