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让忧碌的灵魂静默。点着了烟,又熄灭了。心檐在滴着血。是自我的摧残,还是你给的伤害?休憩,重补心灵的残缺。默契,已经是昨夜的电影。独处在自己的窗扉,默对着自己的方向。终究,我还是选择了妥协。把你深锁在我的记忆的橱窗。时光,像是没有底片的胶卷,浓缩着支离破碎的心事。夜,我不惧怕。我接纳了它的黑色,
北方,飘摇着多少梦境的地方,留下多少足迹的沃土。蜗居多少年轮芳华的幽境,镌刻多少情愁的世界。初夜,天色泛黑,结束了旅程,徘徊在异乡的黄昏。秋天,那里的秋是如此的短暂,那里的冬天是那么的迫近。偕梦之侣成为过客,在那芳华凋丛的季节,在那冷暗颜色的天空下。一路向北,一路重叠,一路交织,一路汇聚。所有的恩爱
<一>静谧的风,轻盈的吹拂着,吹出和谐和宁静,找也找不到半点愁絮。细腻的雨,温情的沐浴着,沐浴着清新和明净,寻也寻不到雾霭的氤氲。泥泞的清香,扑鼻而来,空气里没有半点阴霾。这是一个美丽的世界,一个古老却不深邃,古朴却又怡人的山寨。山寨四周环山,山上绿草茵茵,万木葱茏,怡人青翠。有绵延的瀑
从神户到孟买,两万里的海域。一艘机器轰鸣锈迹斑斑寻梦的风帆半个世界都不曾间断。栉风沐雨的奔波,两点一线两万里的位移,在茫茫的海洋里泅渡心灵,不曾停泊。她好似他的一座刻骨铭心的灯塔,指引着他一生无悔的前进;他就是她温馨的港湾,风景旖旎的河畔永久的安眠。那两万里茫茫的海水见证了他们的爱情。在那两万里的最
他们通常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留在酒店的房间里,在那个属于他们的角落里相互守护着,除了个体的依偎,更多的就是灵魂的相伴。海滨的夜色是那么的迷人,皎洁的月光透着半透明的窗帘照射在房间里,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清逸。他们一起喝了点酒,打消着这无尽的寂寞和萧瑟。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喝醉,蒙蒙胧胧的。两个人躺在地毯上,
郁儿就这样带着那份无奈和失意离开了“华夏大酒店”,离开了夏沐,告别了他的初恋。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留在这个失意的地方,无论哪里,自己都只是驿路风景中的过客,也许离开是最合适的选择。只是他难以舍得夏沐,那个给过他心灵温暖的女孩,那个他一生第一次爱上的女孩。他不知道要去哪里落脚,只是想尽快的离开
空荡的街角,一个人坐在和平饭店露天的天台,独饮着一支很快燃尽的香烟,在那个宁谧的空间里料理着心的残局。已经买好了一张离开的车票,是凌晨三点零二的,行李就撂在身旁的一角。没有一丝的按奈不住,思潮已经被时光卷走了,没有一点牵挂,留不住的已经被失落代替。这是他在这座城市停留的最后一天,如果离开,他发誓不会
这是一些写在凌晨两点的文字,常常这样辗转不眠着,也许现在的寂静是属于我的,窗外的喧嚣早已散失殆尽,只剩下让人寒战的夜黑,还有漫漫咀嚼其中滋味的抑郁者。习惯了这种逆时针的生活方式,仿佛自己与那明媚的阳光和缤纷绚丽的世界还有那犹如潮汐涌动的人格格不入。想做美丽世界的孤儿,守候着自己的心灵王国,在自己的精
没有花,蝶儿不知归宿;没有风,舟儿谁来渡?——题记千载的风逡巡着人生百年的长街,古朴的石板路,跫音不响,远古的歌喉早已在喧嚣浮华的浪淘声里消逝在幽清的深巷中。一个人怀着踟躇的心情,踽踽独行在寂寞的小道,哼着儿时谙熟的歌谣。我怀念着那个曾坐在屋檐下孤独缄默的老人和他额畔上清晰的沟壑。带着最深沉的爱和未
听,远去的号角渐渐地消逝在耳际,匆匆地,默默地,驶往下一个等待它的渡口。彼岸等待着那些寂寞的人儿和风中游荡的歌。一个人孤独的身影伫立在江边,听着呼啸的海风凄凄地吹来,撩起了每一个落单游子苦楚的心。一个呆滞地眼眸蓄满深情地北望,那是一条回家的路。背着寂寞,明天要到哪里停泊?理想的彼岸开着什么颜色的花朵
梦停留的地方,是我久违天堂。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没有物欲横流的腐蚀,没有勾心斗角的践踏,没有虚情假意污浊。只有这一汪清泉的眼泪,洗濯华丽外表下假面的卑鄙,净化粉脂垢面里庸俗的心灵。与心簇拥,与灵魂接近,有一种无以伦比的穿透力。透过夜的黑,等待黎明前的曙光,照亮内心的阴暗,点燃生命的明灯。——题记近了
写在最初的心情梦,开始的时候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一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那些花儿》题记有些花,从生到死,只有一季的轮回。生在路边,搁浅在你忧碌的视线,唤不清的遗憾。有些情感,从无到有,没有犹豫的时间。伫立风口,禁不住岁月的颠簸,恍惚之间,已成为过眼云烟。我痴心的温顾,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