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真的老了,变得孩子般缠人,每次打电话来,总是满怀热忱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家?且不说相隔一千多里路,要转三次车,光是工作、孩子已经让我分身无术,哪里还抽得出时间回家。母亲的耳朵不好,我解释了半天,她仍旧热切地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几次三番,我终于没有了耐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她终于听明白,默默挂了电话。隔几天,母亲又问同样的问题,只是那语调怯怯地,没有了底气。像个不甘心的孩子,明知问了也是白问,可
1我最早听到的一个爱情故事,是我姑姑的故事。三四岁的时候,孩童的脑子刚刚开始记事儿,我听到我妈和我爸聊天,说是我姑姑看上了一个姓林的小伙儿,我奶奶不答应。我不懂什么是“看上”,但我爸爸黑着脸的表情,我记得牢牢的,并且以敏锐的直觉判定,这不是好词。家里的亲朋中,我同姑姑最亲,她漂亮,会玩儿,还不嫌弃我小,总带着我。逮到了姑姑和我独处的时候,我便做个大人样子劝她,不要看上那个姓林的。姑姑那会儿也就是二
1、将感情埋藏得太深有时是件坏事。如果一个女人掩饰了对自己所爱的男子的感情,她也许就失去了得到他的机会。——《傲慢与偏见》2、认识自己的无知是认识世界的最可靠的方法。——《随笔集》3、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哈姆雷特》4、神要是公然去跟人作对,那是任何人都难以对付的。——《荷马史诗》5、你以为我贫穷、相貌平平就没有感情吗?我向你发誓,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让你无法离开我
文/毕淑敏其实,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大,它一点也不遥远,都在女人的心中。一个人就可以让你上天堂,一个人也可以让你下地狱。看了这句话,很多人就会想到是别人让自己上了天堂或是下了地狱,其实,我指的这个人就是你自己。很多女人常常觉得是某一个男人让自己幸福或是不幸。表面上看起来,有的时候的确是这样的。同学聚会,你能看到某个女子简直是泡在蜜罐里的杏干,浑身都散发出蜂蜜的香气。可下一次,斗转
文/梁启超为什么进学校?诸君!我在南京讲学将近三个月了。这边苏州学界里头,有好几回写信邀我,可惜我在南京是天天有功课的,不能分身前来。今天到这里,能够和全城各校诸君聚在一堂,令我感激得很。但有一件,还要请诸君原谅:因为我一个月以来,都带着些病勉强支持。今天不能作很长的讲演,恐怕有负诸君期望哩。问诸君“为什么进学校?”我想人人都会众口一辞地答道:“为的是求学问。”再问:“你为什么要求学问?”“你想学
文/周葳那是在15年前,我到这个城市出差,谈完生意,我去商场给同事买些礼物。平时,我逛商场时喜欢随身带一些硬币,因为商场附近有时会有乞讨的人,给上一两块硬币我心里会踏实些。这天也是这样,口袋里依旧有些硬币,于是我就将十几块硬币散给一帮乞讨的小乞丐。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男孩高高举着一块牌子看着我,无疑,他想引起我的注意。我朝他走过去,看到他约摸十三四岁,衣着破旧却很干净,头发也梳得整齐。他不像别人手
文/liguifang1.入职之前,单位要求交体检证明,初来深圳,体检是预算以外的花销,我拖了又拖,还是没有拖过去,于是去了很偏远的一家医院,倒了三次地铁,外加坐了两次公交。上午抽血,下午才能拿报告,我一天的时间都在路上,吹着与季节“同流合污”的空调,看着重复的毫无新意的广告。晕车到昏昏欲睡的时候,姐姐发来短信,她说,你姐夫出差的时候,买了几袋薯片,走的时候没有全部带走,我在茶几上看到时就顺手放进
文/鲁先圣只要到了春节,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除旧迎新,她给人们更多的是无限的憧憬和期待。因为,千百年以来的中华文明,是以漫长的农耕社会为主要特征的。大自然以一年为一个周期,分为春夏秋冬,人们的生产也是春种夏养秋收冬藏,生活的节律与生产的节律一致,上一个周期过去,下个周期开始。而春节,正处在两个周期的中间临界点上,是前一个周期的结束,又是下个周期的开始,因此,她就担当了重要的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使命。一个
文/毕淑敏感觉是一切虚幻事件的核心。它从未确立过任何事情,但又和任何事情息息相关。情绪是埋在所有真实上面的浮土,不把它们清理干净,真相就无从裸露。传统的教育,教导我们要忍让,要宽容,要忘却。然而长久的压抑会带来更大的反弹,积攒的痛苦如暴风骤雨般袭来,霹雳能将我们击为灰烬。没有哪一样事物,通过压抑,可以自然而然地消失。地球内部的压力,会通过火山爆发来释放。水库的压力,会通过堤岸崩塌、洪水溃泻而释放。
文/南有1我身边有一对情侣特别受到大家瞩目。因为男生是特别帅气迷人的样子,而小姑娘却普通而朴素。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生的时候,直接是被他帅醒的。他不说话,说话,笑起来,不笑起来的样子,都是帅的。身边很多认识男生的人都很不解,为什么他最后会和这样一个姑娘在一起。不是没有长得很漂亮的姑娘追过他,可是他都不动心。我和这个男生是大学特别要好的哥们。身为一个超级外貌协会者,我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一回在微信里
文/红雪从前有这样的一个爱情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两个傻瓜。男的傻得只知道说疯话,女的傻得只知道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男的,笑,傻笑。两个人本来不认识,他们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家里人嫌他们傻,都抛弃了他们,任他们四处流浪。男的从南往北走,女的从北往南走,流浪,流浪……男的以前并不傻,而是因为在工地上干建筑的时候被砖砸中了头,从那以后就傻了。女的以前也不傻,考大学的时候她考了全市第一名,然而她的名字却被一
文/麦子你的孩子出生,四肢健全,哭声响亮,你喜悦的泪水流了一脸。那时你的心,是柔软的。他第一次吸吮母乳,第一次叫爸爸妈妈,第一次会走路,第一次自己吃饭,第一次自己穿衣服,你的笑容无边无际。那时,你的心是柔软的。他懂事了,看你下班他会说我爱你,在外面玩够了他会颠颠地冲你跑过来让你抱抱,他向你表达爱意时会主动亲你的面颊,他做错了事会满脸是泪地向你认错。那时,你的心是柔软的。他每一次生病,每一次跌倒,每
文/林清玄有一次我到成都去演讲,结果要上台的时候碰到一个女生,长得很漂亮,跑过来拉我的袖子,然后塞给我一封粉红色的信,我的心看了怦怦跳,这应该是一封情书吧,回到饭店一看,她说,我从小就读你的文章,非常敬仰你,没想到今天看到你,很像周星驰电影里的“火云邪神”,真是相见不如怀念啊。在饭店里面给她回了一封信,我说相见也美,怀念也美,你长什么样子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头皮里面的东西,如果你有东西,那你
文/王东旭我母亲有一个非常破旧的箱子,在多次搬家的过程中都没有被丢弃。三年前的某一天,我在母亲的床下翻到了它,打开一看,里面尽是上了年月的物件儿:有姥姥给我母亲的银手镯、父亲在离婚前给母亲买的戒指,还有婴儿的肚兜和三双很小的鞋子。我问母亲鞋子是谁的,她说是我们姐弟三人的满月鞋。北方人有给婴儿过满月、吃酒席的习惯,新生的孩子要穿着自己母亲亲手缝的布鞋子第一次暴露在风、太阳和乌央乌央的陌生人中间。人们
文/王珣即便我有位一生极尽温柔的母亲,年少的自己也是不懂温柔的。我只是在自己心情好的时候会好好说话,偶尔考虑别人的感受,任性的时候就推翻一切,自以为受伤又疯狂失控。好多年前也曾经为此重伤过自己,以往那道生活给予的伤口再也好不了了,就不加思考敞开伤口急行,还以为那是一种勇敢,结果作死作到差点就死了。于是我又有了生平第一次住院的经历,被医院里那些得了重病却依旧渴望生存的人震撼,也为自己的行为羞愧无比。
文/莫言当你的才华还撑不起你的野心的时候,你就应该静下心来学习;当你的能力还驾驭不了你的目标时,就应该沉下心来历练。梦想,不是浮躁,而是沉淀和积累,只有拼出来的美丽,没有等出来的辉煌,机会永远是留给最渴望的那个人,学会与内心深处的你对话,问问自己,想要怎样的人生,静心学习,耐心沉淀,送给自己,共勉。人来到这个世上,总会有许多的不如意,也会有许多的不公平;会有许多的失落,也会有许多的羡慕。你羡慕我的
文/汪培珽您根本不知道,孩子多需要手足。我,也不知道。直到姊姊七岁,弟弟五岁时。我说过,我是那种糊里糊涂、没想太多就生了两个孩子的妈妈。当孩子还小时,我哪里有机会想到“孩子需要手足”这么不切实际的问题呢?只要孩子有半天不吵嘴、不争宠,给我安静的片刻,我就该吃斋念阿弥陀佛罗,哪还有闲情逸致去考虑什么相亲相爱、手足之情。我的两个孩子年龄差了两岁半,也就是说,当第一个孩子快两岁时,我就怀了第二个孩子。可
文/日光卿晨当我们在谈论友情、爱情、亲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些什么?在我看来,这世上所有的情感,若能幻化成为没有妒忌之心的亲情才能算完满。年轻的时候容易犯错,彼此间的争强好胜总会一不小心地变化成嫉妒。于是,当你听朋友分享他的喜悦时,你偶会有些失落感,甚至会埋怨命运没有同样的眷顾你。人活一世,我们最终总应该豁然开朗: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可给你锦上添花的人未必在真心与你交好,雪中送炭的人也未
文/王君柏2015年7月下旬,回湖南老家看望老人,前后正好一周,天气炎热,每日不过就是在家闲坐打发时光,间有人来聊天,尽量把来访者当成一个访谈对象,往往一谈就是数小时,偶尔也到邻居家坐坐,所到之处,都自觉当作一次调查,每日略作笔记,回锡后,根据笔记,稍加整理如下,算是回乡散记。星散的人口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自然村落,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是人口繁盛,百业兴旺,老有所养,幼有所乐,虽然物质生活还是很艰苦,
你问当下中国缺什么,我看最缺底线。这很可怕。一个人,没了底线,就什么都敢干。一个社会,没了底线,就什么都会发生。比方说,腐败变质的食品,也敢卖;还没咽气的病人,也敢埋;自己喝得五迷三道,那车也敢开;明明里面住着人,那房也敢拆。还有“共和国脊梁”这样的桂冠,也敢戴,全不管那奖多么野鸡,多么山寨。于是冲突迭起,于是舆论哗然。不是“当惊世界殊”,是“世界当惊殊”──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会这样?奇怪并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