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南归,愁云面上堆。酒冷情怎舍?更尽酒一杯。临别登途前,举手难成挥。神色多黯然,未语泪先飞。
纤云细细,皓月守望。春风轻轻带云舞。仙子锁眉倚玉栏,风情万种君不见。思绪无边,悔恨当晚。春风散去月依旧。却是伤心杨柳岸,诉尽多少哀与愁!
不日又南归,心中多有愧。忍见霜染鬓,父母为所累。寒暑二十载,折翅难高飞。至今是单身,夜卧和风悲。遥看千里外,事业无所为。飘零无所依,终要把家回。
去留难决心茫然,西北辗转到东南。千里行程费思量,江南水乡在眼前。云贵高原遥招手,海南风光谁不恋?安身立命在哪方,流离之苦何日完!
其实不想走我知道自己的心思一次又一次的往返穿梭每次都是聚少离多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说破说破了徒增难过我像一只受伤的鹰折损了高飞的翅膀整日整日地舔着伤口希望早日复原能让我再次翱翔蓝天来回将有多么的自由这里的花还不曾开这里的美景还不曾看到而我却要再次背起行囊带着无穷的眷恋无限的心酸和痛挥手却不忍说出再见都说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给我最深的印象是她的暴躁,暴躁中有时还带着一种焦虑。母亲既然脾气不好,我们兄妹挨打那也不在话下了,记忆中母亲打我们时,我们能躲就躲,反正她气消了,也就没事了,如果实在躲不了,那也只有受一顿皮肉之苦了,不过母亲是不会太用力的,毕竟都是她的儿女,况且每次打过我们后,母亲总是又禁不住心疼
父亲是农民,是本份的农民,一辈子脚踏实地,小心谨慎地生活着,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苦苦支撑着我们的家。父亲身材本就瘦小,长年累月的透支劳动,使父亲过早地衰老了,腰板不再挺拔,双鬓染满风霜,额头上河流增多。父亲原本是可以过上好日子的,父亲当了八年的兵,立过战功,父亲当年转业回来时风光无限,乡亲们敲锣打鼓地
今夜又孤单拥锦被难成眠记得依稀俏脸恨一别无缘清晨别去忍相舍唇动泪争先以强笑遮愁颜但愿天可怜
喜讯方收今又传小儿生来惹人怜取名先正含厚望二十年后好儿男酒满盏、须尽欢亲友宾朋多吉言长者道贺千里外明月秋风俱思念
夜静人语绝难成眠、辗转反侧未成事业客居京都已七年凄然总是年关与谁言、满腹心酸因而愁白少年头年年却、借酒常悲叹将希望寄来年风情总是昙花现月凄清、独倚危栏失魂落魄含情离去已数年忆起浅笑欢歌倍凄惨、对月把盏歌不成歌血泪干问苍天、何时续前缘谁与我共婵娟
每当回首过去,心中总是充满了失落,充满了迷茫,充满了惆怅。那时候一切都是那样美好,事事称心如意,有亲情的滋润,有爱情的甜蜜,有友情的真挚,有……而如今呢,朋友们天各一方,遥遥相望,却难得见上一面,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却不知道为什么而忙,整天的忙些什么,连见面的时间都没有。想起过去,我们可以在一起喝酒,
一别又数年,依稀旧容颜。身边多婀娜,幸福满笑脸。把酒诉别情,只道还平淡。好友频劝酒,佳人急急拦。言辩天将晚,行车须安全。挥手道再见,惜别秋风寒。满腹萧索意,却能对谁言?
注:前几日,一打工子弟学样进行期中考试,有幸代替朋友监考,感受良多,以记之。四十几人坐班中,几人清醒几人梦。醒者咬笔皱俊眉,梦者入梦见周公。窃窃私语不曾息,无绳电话频传中。眼盯试卷难下笔,题认我来我不通。不知父母多辛苦,上学只当沐春风。铃声响起方惊醒,白卷交上怨腹空。
三月江南美如画杨柳低低下旭日初升伴朝霞水上轻舟发岸芷汀兰蜂蝶舞纤手摘水花含笑掬水轻轻洒动心在一霎那
木子在父母的战争中长大,在他的印象中,父母从来不曾停止过战争,从来都没有顾及过他的感受,争吵打闹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有时他们还会毫不客气地把气撒在他的身上,木子每次都默默地忍受着,从不告诉任何人。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他十八岁那年,父母离婚。父母离婚后,都很快组建了新的家庭,在他们眼中,木子纯粹是一件因
三五好友去登山,相约公园门口见。君在东门我在北,两门相隔微微远。佳人相偕缓步登,青山绿水俱笑颜。欢喜园里弹古琴,突兀石上摆身段。山里小径步履轻,谈笑之间过山半。挥汗如雨叫暂歇,娇喘吁吁惹人怜。小贩半山早等候,叫卖冰棍与矿泉。山中游客不胜数,川流不息往来繁。母牵小儿恐有险,一步一步为安全。儿携慈母遥相
静赏小园倚玉栏百花争艳蜂蝶舞翩翩玉人莲步盈盈百花丛中夺桂冠回望君郎多情话未语先羞娇态惹人怜良辰美景佳人伴纵然醉死亦心甘
事实上,如梦算不上第三者,因为她是在夏飞的女朋友离开后才走入夏飞的生活的。或许这只是两个飘在同一座陌生城市里,又同样寂寞无助的年轻人的相互依靠。那晚夏飞已经睡下了,但手机短信铃声却突然响起,夏飞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又觉似曾相识,信息说:我很想抽烟,如果可以,请买包烟给我。夏飞回了一条:你是
良和雪分开很久了,良在南方的城市里,雪在北国。他们分开时,雪说,良,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因为我离不开你,我爱你。良点头,我会等你的。大概过了一个月,良打电话给雪:你什么时候来,我好孤单。雪在那头接了电话:很快的,这个月底我就过去。转眼到了月底,良又问雪的进展,雪说:我今天去买票了,没有买到。你再
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但是我骗不了自己,每个深夜,我都会准时醒来,遥望着冰冷的夜空,记忆悄悄从心底泛起。也是寂寞寒冷的夜里,我失魂落魄地从雪里爬起,胃里的酒,开始了激烈的抗议,它们翻江倒海,我竟然没有感觉,只是觉得心在滴血。那天夜里,我从孤寂的坟地爬起,用我的全部力气,喊着那个已烂在我心里的名字,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