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9日凌晨4时15分,当儿子匆匆忙忙把我从药房结算处喊回抢救室,躺在单架车上、呼吸已经停止、眼睛还在等我的母亲彻底走完86岁的人间旅程,与我们永别了。望着母亲那双慢慢合上的眼睛,我的意识在短时间的凝滞、停顿后,旋即从忙乱的“抢救状态”转化为“后事状态”——眼下还不是伤心的时候,作为不孝
久居城里的喧嚣,对季节的感觉本来迟钝,加之每天从睁眼到合眼都在为饭碗忙碌,是不会有什么过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偶尔像“诗人”一样,激活几颗悲喜愁怨的细胞,往往是在回家,走近那百里之外,送走我童年、青年,伴着母亲六十、七十、八十越来越旧的老院子、旧房子和弯枣树。这次回家两件事:一是“十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