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将会在明天死去,把这个献给我心爱的人。我诚恳地请求,我爱你,南方的少女请允许我唤你为妻说人生苦短,就像一场烟火。把自己点燃也只是多了一份虚无缥缈的灿烂其实,又何必点燃。点燃只是多么迫切的渴望熄灭就像我。竟然不停地奔跑、奔跑甘愿力尽而死沿途一路玫瑰蔓延开去。是泅出的血和泪我以为这样死去算得上
向神的祈祷(组)一、七月,向神祈祷如此就好。给我一个残败的七月既然我在七月底才苏醒不必给我艳丽的容颜和光亮和若有若无的荣耀既然我钟爱玫瑰注定必须承载凋零的重量既然发自内心深处的声响把自我震聋了我唯有致力于这场悲凉的祈祷:既然人世的繁华一并杀瞎了双眼我也不求成为众口传诵的诗人。给我留三寸柔软的咽喉吧我
听说有一种奇怪的味道闻过的人从此忘记忧伤的过往边陲或者是江南吧没有人确实留住她的踪影就像是生命流程里的一小块碎片过去和未来都将一一随风有时喝咖啡喝醉的人在夜里痛哭在暗暗的楼道来回上落从此忘记过往的忧伤了听说有一种奇怪的花在失落的人心里孤独地开放
今天还是一样的下雨,我每天上课所经过的那条路,两边的杂草,向着一边倒了,泥泞的四处,我每天从那里走过,都弄了一脚的泥。通常,我都是抱着一叠的没什么人喜欢看的小说,低着头。身边三三两两的人,走得飞快,溅起了泥水、草末、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小小的绿色的虫子,这些我都是没有太在意的。我只是低着头走路,看
我刚回来,前些天,背着一些单薄的行李,去一个很少有人会去的海边,原本想去寻找顿悟,我以为可以找到一种解脱,可以让我不再背负那么多的忧伤,但是,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血液里尽是暗暗的灰色。好久以前我就不哭了,好久以前我就不会感动了。我承认我是一个懦弱的人,感情上的伤直到现在流着的是岁月的血红。于是不止一
在生命的某个时刻把双手紧握成拳这是一种消耗自己的方法自伤七分伤人三分满眼脱落的伤疤下成无助的雨腥咸的味道在空气漫开去了谁的脸上浑浊的泪尚未滴落下去我用一种方法把人杀死而其实我看到的我自己把自己杀死这是一种消耗自己的方法自伤七分伤人三分在生命的某个时刻把双手紧握成拳
啊我这未名满面疮痍的诗抄一刀纸钱之上一手杂乱无章的语法忧伤泅出纸背多年前那树桃花如今依然寂寞地开放------苍老的历史盛开着骄傲的花朵谁和谁能够躲在季节背后安然地笑诉说满满一纸的生离死别远方的歌者唱着遥远的幸福缥缈、绰约的一只悲悯的喉咙进入一只耳朵之后已是一路风尘关于这许多象征的描述我只能绝望了肤
(比死更漫长,更沉寂的只有思念)或者,生命一开始便全无意义。春天举行过的那场漫长的葬礼死者的亡灵到现在尚未入土为安六月了,大热的暑气溢出几朵零乱的黑伞,肃穆得孤独(滴着晾晒未干的泪痕)她死去了或者未曾全部死去生命、意义、遗忘、性、血和背叛这些只是梦中的手势。没有人告诉她:春天、芽、阳光、花香和发情的
今天,我在某处阅读到一个心酸的句子说是:说是一个忧伤的人一次幸福就会一生怀念去年同样这个时候是我在香烟迷雾中看到的过往,或者死亡,什么时候我能够放弃想象满天都飘着爱情的纸钱面对无情的时间我曾不止一次悄然泪下其实,我最想杀死的只是一个多次使我难过的名词在我敏感的心理,她是一首诗的题目从前我学写诗歌的时
在一章武侠的情节里埋伏已久了黑衣蒙面,就像一块来去如风的夜色怀里揣着一把孤独的匕首,过去和现在他都在等待一个割开时间喉管的机遇江南那个美丽的情人,胭脂已染不完她的沧桑今夜,夜行的人衔住时间疾走他激动得每一块肌肉都在兴奋地颤抖年少时的冤家尽数倒在复仇的刀下了今夜,一张冷脸老泪纵横巨大的披风多么像一场黑
只为我生命里逃不掉的怀念我曾是多么幼稚地认为被时光击倒的那些身体可以用一种倾听的姿势思念回忆里花香的味道现在,人们把生命退回一个茧前年,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变做了一枚盘底的精致青花了荒芜一词像感情般被用滥而我的额头注定逃不过这种命定的伤害我们看到馒头在水里泡开的那种模糊作为类比的意象遍寻不获的那种诗意的
在广东西部,现在有一个正在学写诗的人他在夜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说月亮死了.月亮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只是眼睛看不到更多的光因为临海,整个城市总是显得痛苦他向着武汉,但是不知道那是在那个方向城市和海总会有流行的歌曲和蓝蓝的风一次次企图把骨头都碾成飞扬的粉那个人是我,而我正走进一块石头坚硬,冷漠,但是他的内心
一段时间击穿另一段时间便有风在伤口哭泣通常就有一种鬼魅故事流传开去:水晶透光的背影里预言正在一片接一片破碎一旦看到自己在半空飞翔我便选择面对一面湖水那么就算堕落我最终只被自己吞没以往我曾抓紧一句浮游的诗歌记忆涨潮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总是陈旧的忧伤琴声顺着听觉一滑而过我习惯背着自己在街道上行走而背影一般都
昨晚去了一个老地方我像一段断裂的碑文——隐约是记载了一出有头无尾的戏还有无望的泪水相信我已逐一忘记了在某个时刻,双手紧握成拳天花板上那颗熟悉的流星多年来继续堕落。花香泻地满地五颜六色人无法清白地走往事咽气了。灰色真暗躲在角落里的那张台铺布已由童话换成人体艺术我曾在童话捡拾过跌落的饭粒月光暗淡了,现在
我们通常从一抹初绿就看到春天的踪迹春天乍到,燕子裁衣我们总是一往无前,把自己丢在了自己的后面。有时候,自觉经已站在人生的舞台人们是多么卖力的表演,吹了一个美丽的泡沫梦破碎之后才发现我们只是一个小贩站在城市的额头零售表情人生只是一条寂寞的尾巴我们一辈子只为了一次绝尘而去那么爱吧,我们猜也猜不透对方感恩
那时候午后阳光灿烂全世界都是玻璃的碎片许多疲累的影子一路走来相互怀念像是一地颜色很奇怪的流动的海我坐在临街的阳台额前尽是盛开的花朵也许有人仰望我看到的是被切割的脸谱通常我会抽一支烟去怀念一个和烟雾一样遥远的人,然后落泪,或者不落泪有人说我伤害的是一颗活在天堂的心脏她柔软得像一块皮肤细润的石头如果我的
一剑削落的那树桃花还在空中翩然起舞春天的嘴角便流下一抹淤黑的初红胸中那不着边际的忧伤注定我流离失所的命夜夜烈风次次将我的长袍猎猎卷起杀人杀多了终会被名气累死我只想怀抱一个酒酸犬恶的山村用一个温暖的麦垛把过去埋葬再不出剑了我用心脏做它永远的剑鞘我练的是一种先伤己再伤人的玩儿那疯魔般的剑意把我自己一寸寸
1、无名——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我越来越会沉默我越来越装做什么都不明白我不愿与任何人做对你别想看到我虚伪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十六七岁的时候,是一个抒情的年代,我们,或者是更多的人,随随便便地就去喜欢上一个人。那时候总觉得天是蓝色
昨晚又是一夜无眠,咖啡泼落了一地我的手指一次次在黑暗里滑行便有大朵大朵的玫瑰在虚空中排列着一朵接一朵开放烟只剩下最后一支,火柴刚好用完了思想的火花还不足以点燃自己寂寞便如期拢来没有人能在深夜杀死这种感觉许多年来我体内的血液持续低温有时候触碰到了自己的灵魂它总是像脆弱的皮肤在回忆里一片一片随风剥落有时
有一个穿着白色大夫褂的女子年龄大概还小吧,她在夜风里奔跑的样子漂亮得让我窒息巨大的褂把她卷起来,一只未学会飞翔的天鹅。在人世上学着行走而我,只是一个无名的人烧着锅炉,烟灰在我的心里已经堆成了塔她的皮肤大概是那种罕见的白像玉石一样有时候我故意从她身边走过,半走半停可是她沉默的口罩下矜持的唇一直拒绝歌唱